我问黄昏几时休,终是岁月成碎月。 ----------- 一滩夜,静静的卧在路灯下的水洼之中。橘黄一团,明晃晃的灯罩内有钨丝蒸发留下的黑影。 月是水汪汪的,盈盈的盛开在人们的窗子上,长盛不衰。记忆里泛黄的文字在夜里,屡战屡败。世人大致偏爱月亮要多一点,也许是她的温柔。因为她更久的注视我们的孤独,或倾听门缝里不为人知的叹息。 后半夜的月更是生命里唯一的光,周围黑压压的,没有霓虹灯,没有光,除了心跳,除了脉搏。只有睁眼映入眼帘的月,充当着活着的证人。 起身寻一杯水。 入口的一瞬间,月亮碎在了舌尖。 翻身。
接着酣睡。 月 是一池捞不起的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