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节: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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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又起,空气中似乎飘来了股不知是什么的浓重腥味。 茅屋里还不时地传来几声咳嗽。 大黑的两耳尖尖的竖起,“汪汪”地对着茅屋狂叫,又一边用嘴咬住炎炎鹏的袖子使劲向后拉,百般不愿意炎鹏靠近那所茅屋。 炎鹏并没理会大黑,硬拖着大黑推开了茅屋的门。 屋内的景像,几乎吓傻了炎鹏。 一个白发老者,正伏在一张桌子上,一只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天哪,另一只手却血淋淋地摆在桌子上,手里还紧紧抓住一个三寸见方的小木头盒子。 地面上,躺着一男一女两具全身结满了冰霜的尸体,手中还紧紧抓住沾血的长剑,眼睛圆睁,似乎死不冥目。 刚才闻到的是正是血腥味。 这是怎么回事? 炎鹏吓蒙了头,两腿身不由己的发抖,自小到大,何曾见过如此骇人的场面。 大黑一直挡在炎鹏向前,对着那伏在桌子上的白发老者狂叫。 “是你?”白发老者吃力地直起身子,看到眼前的一人一狗,脸上那紧张的神情一下松了下来,“小鹏,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小鹏、小鹏!” “啊”炎鹏被叫得醒过神来,忙上前一步扶住白发老者,惊恐地问道:”姚伯,你怎么了。” 姚伯平吸一口气,用头朝着桌子的那只断手说道:“别管我了,快把我那只断手中的木盒子拿过来,快,时间不多了。” 炎鹏看着姚伯的表情,尽管心里惊怕万分,但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力掰开那只断手,取过小木盒子,并在姚伯的示意下打了开来。 盒子里,放着一本书,封面是空的,连一个字也没有。 “小鹏,把盒子收好,”姚伯用左手又紧压了一下胸口,立时一股鲜血透过指缝流了出来。 “姚伯,你?”炎鹏也许是惊吓过度,又“你”了一声,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不行了,他们没多久就会再找到这里的,咱爷俩能在这个的境况下遇见,也许是天意,来我把仅存的这点功力传授给你,先打通你全身筋脉,”姚伯说完,左手忽然抬起,闪电般抓住炎鹏,一把举起,让炎鹏脚上头下,并让其天灵盖与自己的天灵盖紧对。 只见姚伯头顶慢慢冒起一股寒气,瞬间整个茅屋温度骤降,炎鹏那刚吓得冒了一身的冷汗倾刻时凝成了冰珠,而姚伯头顶那丝看得见的白色寒气,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注入在炎鹏的天灵盖之中。 “孩子,记住我传授给你的武功叫寒冰真气,那木盒子里是我毕生绝学心法,你天资聪明,按照心法修炼,还有去找、、、龙影、、、”,姚伯的声音逐渐的低到炎鹏已经无法听清了。 此时此刻,世间怕是再无人知道,曾经名动风云的上乘武学功法“寒冰真气”竟然会出现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茅草屋内。 却不知这世上也曾有多少秘籍、绝技,都也就是如此境遇下失传。 姚伯头顶慢慢冒起一股寒气,瞬间整个茅屋温度骤降,炎鹏那刚吓得冒了一身的冷汗倾刻时凝成了冰珠,而姚伯头顶那丝看得见的白色寒气,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注入在炎鹏的天灵盖之中。 “汪汪”,大黑忽然感觉到一阵无中生有的巨大吸力正把自己的身子向着姚拍强拉,吓得大黑“汪汪”乱叫。 风冷,夜寒。 炎鹏平躺在地面上,全身冰冷。 大黑狗黑子几乎变成了白狗,全身上下的皮毛上都挂满了细小的冰珠,无法动弹地僵直在炎鹏身边,唯有一双小眼睛正惊恐地扑闪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梦。 梦有如此真实吗? 此时的季节,怎么会结冰? 在炎鹏的理解理,不,应该是无法理解。 活动了下腿脚,伸了一下双臂,整个身体感觉绷得紧紧的,犹如穿着一件紧身衣一样。 隐约地回想自己处于半模糊状态时,姚伯讲的几句断断续续的话:什么叫自己一声师傅,让自己离开此地,去找什么龙什么影之类的、、、、、、 姚伯端坐在地面上,表情痛苦得已经扭曲,炎鹏用手试了一下姚伯的鼻子,赫然没了呼吸,他的左手低垂在地上,手边一歪歪斜斜地写着四个血字:“山水田园”。 此时经历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炎鹏原来一直惊骇的心里,不知道怎么地反到平静了下来。 找到茅屋里姚伯平时种菜用的一个大铁铲,炎鹏花了好大功夫在离河畔没多远的菜园子里的一个半人高的大石头旁边,挖了一个半人深的坑,然后把姚伯的尸体拉过来,做了掩埋。 炎鹏并非普通农家子弟,当然明白这可能是江湖仇杀之类的,于是把挖坑多余的土全撒在莫大的菜园里,然后郑重地跪下拜了三下。 “师傅,姚伯,我会想办法完成你的遗愿。” 不知何时,炎鹏感觉到胸口的热血好像要沸腾起来,隐约地一股寒气在体内沿着筋脉正四处游走,奇怪的是四肢发冷,心窝却热乎异常。 慢慢起身回到茅屋内收拾一下自己的包裹,一只靴子已经找不到丢到哪里去了,炎鹏端起桌面上油灯,点燃一堆放在外面的干草,又把大黑抱到火旁烤了好一会儿,大黑才又恢复了正常。 一手抚摸着大黑的头,炎鹏走向河边,当借着月光看到河面时,赫然万分。 怎么可能? 约莫有数十丈长的一段的河面,竟然结了一层白哗哗的冰,冰面上,有五个手执长剑的人,半身冻在冰中,动弹不得,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死去多时了。 小心翼翼地用脚踏了踏冰面,发现冰层有点轻微的晃动,看来此时冰层面应该已经溶解。 炎鹏想起姚伯说过的“时间不多了,他们很快就会赶过来”,再想一下这几年来,自己经常到姚伯这里玩,并跟着姚伯学摆渡,姚伯是多么可亲的一个长辈,心里便认定这些死在这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于是抱起大黑,找到下游的船,撑起竿子顺流而下。 一叶孤舟长河飘零,又能流向何方。 见船能自己在水中顺势而下,炎鹏想起姚伯的那个方木盒子,于是轻轻打开,拿起盒子中的那本书,翻看起来。 书中几乎都是人形图案及一些文字说明书之类的,炎鹏虽然看不到完全懂得,却也看得出这是练功的指引或心法之类的。 “啪”,一个蓝色的物体自书中的夹页中掉出,刚好落在炎鹏的脚面上。 “这是什么?” 炎鹏弯下身来,用左手把蓝色的物体捡起,拿在手中有有柔软又光滑的感觉,像是一块动物皮之类的东西。 借着月光,炎鹏看到这张一尺见方的毛皮上,画着一座看起来非常清晰的冰雪山峰,还有几十根路线一样的线条,图的中央位置,有一座祭坛类的东西,奇怪的是祭坛上有个身着蓝色裙衣、并且拥有着绝世容颜的年轻女子正盘坐在祭坛上,双手里托着一个巴掌大小的蓝色珠子。 “这是?”炎鹏陡然一惊,眼前这颗蓝色的珠子,竟然似曾相识,在记忆中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炎鹏赶紧放下右中的书,试图用手指抚摸图中央那个女子手中的蓝色珠子。 就在这时,奇异的事情陡然发生。 只见那原本是图中的蓝色珠子竟然发出刺眼、明亮的蓝光,炎鹏一惊正想缩回右手,却发现右手竟然粘在了那颗画中发着蓝光的珠子上。 一股无形的冰凉、似乎还有种柔和之力,正顺着掌心传来。 炎鹏还未反映过来,“蓬”地一下,胸口赫然耸现出一朵红色小火焰来,唯一奇怪的是火焰是撑破衣衫而出,衣衫却没有着火。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炎鹏眼前一黑,“咕咚”一下,仰面载倒在船舱中。 炎鹏的脸上,此时密密麻麻地出现了无数条清晰可见的血纹,连手上都也尽是一条条凸起的血线,这些血线正以飞快地速度沿身炎鹏的身体身胸口那处火焰聚集。 天空之上,明月的光陡然昏暗起来,就连河水也出现了巨大的浪花,平白把小船托起三丈之高,飞速地向前移动。 大黑惊起,只得对着天空那似乎失去了生机般的月亮“汪汪”狂吠。 火焰越来越大,蓝光越来越暗。 “轰隆”一声巨响,窜出约几十丈高的火焰忽然发出一声巨响, 一刹那间,整个天地犹在震动。 “啪啦”。 小船从浪尖倾覆而下,炎鹏和黑子同时落入河中。 此时万里之外的一个冰晶宫殿里,一朵巨形的白色花瓣之上,一柄悬空而立、通体雪白的长剑轻轻地抖动了一下,陡然间一位正紧闭着双目、白衣白发的人影赫然出现在花瓣之中。 “是你吗?” 人影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整个冰晶宫殿还是空无一人,只有那把仿佛矗立了万年,孤独了无数岁月的雪白长剑悬空而立。 而在世界的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却有无数只闪着幽光眼睛,同时在黑暗中睁开,蓦然间照亮了一个国度。 “十万年了,这一天终于要来临了!” 话音来自一个透明棺材,棺材里躺着一位火红长发、长着绝世容颜的宫装妇人,奇怪的是透明棺材上却有着金、黄、蓝、青、红五道流光,更诡异的却是这如此绝色宫装丽人的胸口上,插着一把三尺长的金色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