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你是娘们儿?
摩羯喝退金乌王者和魔坦王者,转个身斜卧在车撵上,胯下的长物布‘露’出来,模样却是委实怪异,不粗却长,仿若一条腹中‘插’了铁丝的蚯蚓一样,一圈一圈的螺纹从头到根规则排布,顶头越来越细,像是一根细针一样。.。 最为怪异的是,这根长物竟然像是蛇一样盘着的,顶头的细尖不住地探头,当真像是蛇信子一样吐‘露’着。 “真尼玛恶心!” 看到这根长物,龙天心中一阵厌恶,暗啐一口,大地雷动剑豁然扫除一片金光,一把巨大无比的大剑豁然出现在天空。 金光大剑辉映着丰雷的小太阳,传出了震天的呼啸声,大剑中的雷光呼应着小太阳里的热气,腾腾地气‘浪’像是飓风一样掀下来,瞬即将摩羯四周的低阶巫鬼烧成了灰烬。 谁也没有想到龙天与丰雷的能量叠加在一起竟会产生如此大的威力,就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 龙天的身形还在远处,看到这一幕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咧咧骂道:“他二大爷的,这究竟是丰雷的星技还是老子的电雷盈月……太尼玛给力了!” 那边丰雷也是一阵诧异,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以纯阳之体修炼,大成可与纯阳真火一较,有焚天灭地之能。 可他不过星将初期星修一枚,不过才修成第一层,勉强可以纯阳之劲御敌,距离四层大成远了去了。 可是刚才那一击,将方圆一里内的低阶巫鬼焚化成灰,就连那些奇异的灰‘色’石头也有融化的趋势,这份威力,根本不是他目前能够做到的。 丰雷一双比‘女’子还有美丽的眸子流转着莹光,怔怔地盯着远处的龙天看一阵,喃喃自语道:“难道是因为与那家伙的雷电火光叠加了,但雷电与烈阳完全不同属‘性’,怎么可能叠加呢……” 一里之内的低阶巫鬼瞬息间燃烧成了灰烬,连一缕轻烟都来不及冒出来,近万条黑暗生物的‘性’命就此神魂俱灭。 场中余下不到二十个高阶巫鬼,以及三两个巫鬼领主,俱是怔怔地望着空气中还没有散尽的热能余威,心中惊骇:人类星修的功法竟有这么强大? 相比之下,摩羯却依旧沉静,懒洋洋地斜卧在车撵上,胯下布‘露’出来的长物随着热能的爆炸微微颤栗了几下,有些亢奋地‘挺’了‘挺’,顶尖出的“蛇信子”吐‘露’的频率快了不少。 “又一个人类星修小天才,长的也‘挺’俊俏的,万能的巫神啊,赞美你,由衷的赞美你……这两个小家伙都‘挺’有意思的,一个纯阳之体,另一个的体质竟然连我都看不透,不过显然是比纯阳之体还要强大的体魄。啧啧,我真是期待啊,如此强大的血脉,能不能让幽渊王心动呢?” 摩羯咂‘摸’着嘴,很显然,他也不是一个安分的巫鬼,他的心比倒霉的大魔熊还要贪婪。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英雄梦,不管是戴一个鬼脸面具还是内‘裤’反穿,哪怕是在梦里,一生之中总也会做一次两次这样的梦。 某一个夜黑风高或者星稀月朗的夜晚,一群流氓围着一个柔弱绝‘色’的‘女’孩正要施暴,你突然从天而降,站在场景里最高的地方大喝一声:放开那个‘女’孩! 龙天直到长的有些大才开始做英雄梦的,更小一些时候,他更多的是希望每一次被张容海欺负的时候能够突然有个英雄从天而降,然后握一把长剑指着张容海大喝一声:放开那个男孩! 被张容海欺负了很多次,期待中从天而降的英雄从来没有出现过,于是他渐渐读懂了现实:靠人终究靠不住,还得靠自己! 从那时候起,龙天心中渐渐开始构建一个英雄梦。 与大多数人的英雄梦不同的是,龙天的英雄梦想要拯救的是他自己。 后来他做到了,他成功地打破了废星之体的诅咒,打跑了张容海,达到了张家陈家,使得龙家重新做了龙家镇真正的主人。 做到这一切的时候,他以为他的英雄梦也就醒了。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其实那么梦没有醒,它依旧在源源不断的编织,并且变得越来越丰满,越来越有内涵。 终于,龙天可以实现他的梦了! 浑身‘交’织着星力与星垒之力‘混’合结成的防御,他驾驭大地雷动剑从天而降,还能华丽丽地悬浮于半空,恰好高了丰雷一个头。 在第一轮测试当中丰雷莫名其妙地的敌意让龙天心头很是诧异,他当时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就只有一个感触:一个男人长这么矮,你不觉得自卑么? 这时候降临在丰雷身边,龙天心头没由来的又浮现出这个想法,他不禁有些莞尔,暗骂了自己一声“贱皮子”,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 人吧,有时候越是想要强迫自己不去做什么,却就越是想做。 就好比现在,龙天极力地想要摒弃心中玩谑的想法,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觉得丰雷的相貌美的有些过分,一个男人,要这么美干什么? “嘿嘿……” 龙天极力地忍耐,可终究是没有忍住,盯着丰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不要脸的下流坯子,再看我挖掉你的眼睛!” “咦!”龙天轻咦一声,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他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仿若好像出现了幻听一般,这丰雷长的好看也就罢了,连声音竟也如此柔美? “你还看,真当我不敢挖掉你的眼睛是不是?” 丰雷整个人沐浴在团团‘艳’阳火光之中,‘精’致绝美的脸蛋被火光映照的粉莹如‘玉’,嫩滑如脂,仿若戳一戳就能渗出水来一样。 此时他嗔怨地瞪着龙天,秀眉颦蹙,眸光流转,颊上竟是爬上了一抹绯红。 “哦,原来你就是个娘们儿!” 龙天咧嘴低语,心中没由来地想起几句诗词来。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滩。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