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绢玉静悄悄的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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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县里不远处,路边有一颗又粗又壮的大树,甄真和大艳决定在这里歇一歇在赶路。 甄真把东西一一摆了出来,心虚的看了一眼大艳说到“满业哥帮我们找到那个赶车人了,这些好吃的就是用那些钱买的。” 甄真可不想被大艳问的哑口无言,索性自己把故事说得完美一点。 撒谎要撒的天衣无缝。 甄真又继续说道“那个人家的小女孩特别喜欢咱们的头花,所以头花就被他留下了。哎呀!我也忘记了问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家是那个村的,不过还好钱还咱们了。” 大艳问甄真“这些吃的一共花了多少钱?” “……”天啊!忘记问花了多少钱?管它呢!甄真干脆直接说到“正好把钱都花光了” 大艳微启唇瓣欲要说话,眼神抖动,最终紧闭嘴巴。 “吃吧,渴死我了,我得先喝点水。”真甜啊!甄真又把水壶递给大艳说到“给你,多喝点水,你一定要多喝点水。” 大艳接过水壶喝了一大口,入口瞬间,心都跟着甘甜无比。 “你吃这个rou肠,真好吃,你吃。”甄真吃了半包,才舍得把rou肠扔给大艳。 大艳知道眼前这些吃食,是韩满业花钱买的,所以就只吃了两块饼干喝了一壶水,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有点甜,有点涩,有点苦,有点酸。 “有驴车”甄真最后扔进嘴里一块糖果,收拾好战场,打着饱嗝站起身来,拍着肚子望向缓慢靠近的驴车。 “要是从市里方向来一辆驴车就好了,咱们两个就不用十一路了。”甄真嘀咕着。 甄真吃饱了更不愿迈步了,驴车马车没希望了,只能寄希望来一阵大风,吹着自己往前走。 “甄真”齐绢玉兴奋的不等车停稳就急着跳下车,跑到甄真面前“俺还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 “在也见不到我?什么意思?你这是要去哪?”甄真看到驴车上拉了一双被子,和两个鲜红色包裹,包裹上绣着一对鸳鸯,鸳鸯上还有一个大喜子。 甄真彻底懵了! 齐绢玉又对大艳说到“姐,你们吃饭了吗?俺这有馍,还有水。早上俺去找你们,没想到你们上县来了,还好俺们在这里碰上了。” “俺们刚吃完,不饿,也带着水呢!你这是要去哪?”大艳也好奇的问到。 齐绢玉撇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有些难以启口的小声的说到“俺嫁人了” “嫁人了”甄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嚷嚷到“我怎么没听说你要嫁人,你怎么没跟我说你要嫁人,你要嫁给谁?你什么时候出嫁的?” 齐绢玉又撇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悄声说到“他” “他”甄真顺着齐绢玉的眼神,打量眼前龅牙小眼,个子不高精瘦的男人。 齐绢玉要嫁给这么一个丑陋无比的男人吗? 甄真不可思议的反问到“你愿意?你愿意吗?” 齐绢玉把头低的不能在低了,她害怕别人这样问她,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 “你别哭啊!没有人能强迫你做任何事情,你不愿意嫁给他对不对。” 齐绢玉摇着头,瞬间崩溃到大哭。 “你不愿意嫁他对不对?你跟我回去,你现在就跟我回家,我去跟你爸妈说,走。”甄真激动的拽着齐绢玉就往回走。 “啊,啊啊啊,啊啊。”龅牙小眼男跳了过来瞪着眼拦住甄真,手舞足蹈的乱比划一通。 “……”甄真更加无语的看着齐绢玉,眼中泛着泪光问到“他是个哑巴,你要嫁给一个哑巴。” “……”齐绢玉站在原地,任眼泪刷洗自己的脸颊。 甄真讨厌齐绢玉的懦弱,甄真逼问齐绢玉“你真的愿意后半生跟着一个不能陪你说话的人生活吗?你愿意吗?” 齐绢玉默不作声,一遍一遍听着甄真问自己“愿不愿意” 人生有选择吗? 是选向左还是向右?向前还是向后?向上还是向下? 齐绢玉想逃离土家堡,向往新的生活。 新的生活?不是千挑万选! 一面是继续生活在土家堡,一面是嫁出去过自己的生活。 齐绢玉选择了后者。 后者并不完美,甚至过于不堪。 但是,那是齐绢玉的希望。 希望自己可以在新的天空下,安静的生活。 齐绢玉也打听过自己未来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父母双亡,从小就自立门户,干活不比谁差,脾气比任何人都好。 是哑巴,是龅牙,是小眼,是矮子,可这样的人却在纸上写下漂亮的字,叠成纸飞机送给齐绢玉。 “俺从不信女子克夫一说,俺不怕,俺是哑巴不能跟你说话,但是俺会写字,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跟俺说,俺做好了你会返悔的准备。” 齐绢玉没有回信,因为她通过短短的几句话了解,这个外表粗陋不堪,内心确异常清明的人。 这是齐绢玉的希望。她愿意奔向这一点点希望。 “甄真,对不起,俺一直瞒着你,俺想好了,早就想好了,他挺好的。”齐绢玉没有一丝底气去展望未来,她对混浊的未来,只能一点一点用时间来理清。 “你真的想好了吗?你…”齐绢玉在甄真心里就是一朵青莲,一朵青涩纯洁闪着粉嫩光芒的青莲。 甄真哑然的拉起齐绢玉的手,这是天才画家的手,甄真失态的磨撮着齐绢玉的手,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自己肯定是在做梦。 甄真不相信老天爷会给齐绢玉这朵青莲,安排一株默默无闻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
齐绢玉反到劝解甄真“俺真的想好了,你放心他一定会对俺好的,俺以后的生活再也不会比现在还要糟。” “他…”甄真看着齐绢玉身边的男人,心塞的只能接受眼前的现实。 大艳也替齐绢玉不值,细心的问到“你说你要嫁给他,为什么你要偷偷的走,为啥他不光明正大的娶你过门。” 齐绢玉一边擦拭脸上的泪水,一边对大艳说“俺让他这么做的,俺不想大张旗鼓,俺喜欢安安静静。” “不可以,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为什么要不声不响的偷偷走掉。”甄真不知道自己是再坚持什么,她舍不得齐绢玉就这样身披冷风,悄然无声的离开。 “一辈子最大的事是好好的活着,俺只想安安静静的活着,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他愿意俺愿意,家人同意,光明正大和不声不响又有什么不同。”齐绢玉害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她不想给那些不管你死活爱嚼舌根的人机会。 “甄真,大艳姐,你们真的不用担心俺,俺的前方不是火坑,俺只想找一个跟俺一样的可伶人,去努力的生活。” “……”甄真感知到齐绢玉并不懦弱,她心中有自己的向往,她安静清醒。 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烦躁。 大艳确显得格外平静。 “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比划着谁也看不懂的手势。 男人有些焦急的轻轻拉扯齐绢玉的衣服。 原来男人是想让齐绢玉她们站在树荫下说话。 男人从兜里掏出一黄手绢,又悄悄的放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男人比划着,想告诉齐绢玉如果后悔了,他会送她回家的。 男人跑回车上翻找本和笔,快速的写下“不要哭,俺不会逼你的,你后悔了吗?俺可以送你回家。” 男人把写好的话展开在齐绢玉面前。 齐绢玉没有说话,她不后悔。 甄真又最后一遍问齐绢玉“你真的不后悔吗?” “不后悔”齐绢玉说完挥手跟甄真和大艳道别“再见,真好,走之前能见到你们,再见。” 齐绢玉转身对男人说到“俺们走吧!” 齐绢玉头也不回的奔上车,眼神留恋的看着道路两旁的树木。 “齐绢玉”甄真在心里念着齐绢玉的名字。 大艳理解齐绢玉的决定,对甄真说到“俺们走吧!” 甄真不舍眨眼的看着齐绢玉的背影,无力感爬满全身。 不是条条大路是生活吗? 为什么我们的生活这么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