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力改变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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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真来到这里,没有任何能力去改变,她没有天才的头脑,她没有铁血的手腕,更没有反手命运的实力。 甄真虽然是高科技时代的人,但她只是享用高科技带来的便利,她不懂怎么制造水泵,她不懂灌溉技术,也不会让粮食增产。 甄真觉得自己就是笨蛋。她帮不了土家堡脱离贫困,也帮不了自己走向富足,这是现实! 不得不承认的现实! 在村民们不辞辛劳的努力下,在团结一致抗旱觉悟下,土家堡在三天之内完成了第一次全面灌溉。 一大早上,人们终于又有时间扎堆唠嗑了。 “俺家的菜刀昨天回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向众人宣布到。 “俺家的面布口袋今早也出现在土墙上”另一个也讲到。 “她这一天天的可真有精神头” “可不是咋地,偷了又还,还了又偷。” “要不是看她可怜,大队长也不能这么纵容她胡来。” “真是受不了她了,啥子都偷,虽说还你吧!你用时不也憋手不是。” “可不咋地,前阵子俺跟她在院门口唠嗑,她说口渴了,俺一时忘了,就让她上屋了,结果把俺家的针给偷走了,孩子他爸的衣服破了,俺都没针缝衣服,真叫人恼。” “你家就一个针啊,也不知道多背几个。” “啥啊,她呀,把俺的针盒子偷走了。里面还有俺藏的布票呢!” “可真新鲜,你咋把布票藏在哪里。” “哎呀!跑题了,你们说她,恨不恨人。俺现在见她特别想问,俺那针盒子啥时候还俺。” “可别说” “对对,说了她就真的不还你了。” “俺咋觉得她最近比以前更疯狂了呢?” “她以前就爱顺东西,可也是有时有晌的,最近变本加厉了。” 甄真打着哈欠,真是一帮爱嚼舌根的妇女。 不过甄真也很好奇的凑到二良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问到“麻婶真的是那样的人吗?” 二良顶着红红的脸颊,紧张的攥着手里的铁锹说到“干活吧!” 甄真眨着眼,突然想逗逗二良,憋着笑又问二良“我好看吗?” 二良没有回避,直视甄真清澈的双眸认真的回到“好看” “不要爱上我啊”甄真想说却没有说,反而选择回避二良深邃情真的眼神。 找话题转移注意力,下意识的捏了一下二良的耳垂说到“你的耳垂太小了,没事捏一捏,耳垂大有福。”这是姥姥说过的一句话。 二良的心跟着甄真的手颤抖起来。 二良呆呆的任甄真拉扯自己的耳朵。 “咳咳”齐绢玉看着暧昧的两个人,不禁脸红的咳了起来。 齐绢玉故意大声嚷嚷到“干活了,干活了。” 二良害羞的扛起铁锹先走了。 “一大早上,你吃了什么。旷音器吗?” “啥?”齐绢玉不知道旷音器是什么东西。 甄真想起图纸被风吹走了,走进齐绢玉悄声说到“你还得在帮我在画一张。” “枪吗” “嗯嗯” “上次俺画的不够仔细吗?” “仔细,是我给弄丢了。” “哦,那我在给你画一张。” “嗯嗯” “刚才她们在说谁啊”齐绢玉心虚的问到。 “她们在说麻婶”甄真不想齐绢玉在有什么负担,又多说了两句“她们背后谁都说,不要听,在她们眼里别人都是故事,在我的眼睛她们也是故事。” 齐绢玉还以为自己刚定下来的婚事,又成了别人饭后间歇时的谈资。 齐绢玉刚听到自己要嫁给一个哑巴时,心中千万个不愿意。可又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反驳,她懦弱的认下自己轻贱的命。 齐绢玉知道父母已不盼望自己能够嫁的有多好,而是只盼着自己能够嫁出去,至于嫁给谁,哑巴也好,瘸子也好,还是聋子,甚至年过百半的老头,估计父母也会点头应允。只要自己能嫁出去。 这是现实! 齐绢玉讪讪苦笑着,像树上早早落下的绿油油的叶子,有遗憾有不甘,但还是安静的接受自己的命运。 甄真自当齐绢玉是敏感的担心别人议论自己而苦笑。 甄真拉起齐绢玉的手说到“别在意别人,要多在意自己,笑一个。” 齐绢玉又挤出一脸苦笑。 “你还是别笑了,太难看了。”甄真牵起齐绢玉的手追赶二良。 最近不知道怎么就冒出一个“溜子叔。” “溜子叔”好笑的是,他刚好家中排行老二。 有人竟然大大方方的喊他“二溜子” “二溜子”这个名字绝了。 二良叫他“溜子叔”,这个人比二良还小两岁,但他村里辈分大,村里跟他同辈的人基本上都是满头花发。 “下午,俺带你玩去。”溜子叔很是亲近的凑了过来说到。 甄真没理会。 很熟吗? 甄真不免想到昨天下河捉鱼时,二良和齐绢玉尊称一声“溜子叔” 甄真不免好奇的多瞧了几眼所谓的“溜子叔” “溜子叔”不会以为我看上她了吧!甄真一脸厌烦的背对着。 一连几天,溜子叔都上赶的跟甄真打招呼,说话唠嗑。
“俺带你去采野果子,俺知道有个地方果子最多。” 甄真想要拒绝,可又想吃果子,对溜子叔说“齐绢玉呢,我去叫她一起去。” “俺叫她了,她在家晾被洗衣呢。” “晾被!”我的天啊!自己的被自打盖上就没有洗过,也别提晾被了。甄真摇了摇头,自己也得洗洗晾晾了。 “我也得回去洗洗被,干净干净。” “采完果子回来,俺帮你洗。”溜子叔热情的说到。 甄真对于溜子叔的殷勤很是烦感,不过甄真更想吃野果,看着溜子叔瘦弱的小身板,量他对自己不敢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甄真抵挡不了自己肚子里的小馋虫,跟着溜子叔去了东南角的一个小山坳里。 小山坳里的野花肆意生长,它们无拘无束的伸展着自己的腰肢。 甄真随手摘了一个,黑黑的紫紫的黑紫的,小小的圆圆的,一串一串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书名为龙葵,俺们村里人都叫它黑星星,你尝那个黑紫的,特别甜。”溜子叔也从那一颗秧上摘了两串,粗鲁的将果子都撸了下来,放在手心里,最后一起塞到嘴里。 甄真看着溜子叔吃的那叫一个香。 甄真试探的放到嘴里一个,味道有些怪,不过甘甜还算可口。 甄真又发现不远处有几颗灯笼果,直接连秧拔起,高兴的叫到“这个我知道,我最爱吃这个,拿回去慢慢享用。” “你这是连影子都不给别人留啊”溜子叔打趣到。 溜子叔又指着矮坡上,挨着地皮生长的一层层茂盛的绿叶,说到“那里有野草莓” “草莓?”甄真兴奋的剥开绿叶,寻找粉红的草莓。 红彤彤的草莓映入眼帘,单是一眼就欢喜幸福的喊叫到“草莓,真的是草莓。” 这个小小的山坳竟是宝藏之地,吃着刚采的新鲜酸甜的草莓,摇着硕果累累的灯笼果秧,心都跟着摇晃起来,酸酸甜甜就是我,可爱的大自然,你给了我们多少惊喜和馈赠。 甄真突然脚底一滑,发现脚底处有淤泥。 甄真冷静的分析到,今年处处干旱无雨,为什么这里有水?为何这里果子这么水嫩多汁?难道这里有泉眼?偷偷的滋养着这片小小的山坳。 溜子叔发觉到甄真的异样,问到“怎么了,不好吃吗?” “好吃,太好吃了,为什么这里土壤湿润,叶子油绿,果子多汁。你看这里还有淤泥。这里一定有泉眼。”甄真很肯定的说到。 溜子叔呵呵笑到“哪里来的泉眼,是俺隔三差五挑水供给这些野果水分。” “……”原来泉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