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鸡蛋不要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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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良数了一会星星,趁着天黑把傻狍子扛回了家。 二良和甄真刚进院,奶奶就醒了,奶奶觉轻的很。知道是二良和甄真回来了,又安心闭上眼继续睡觉。 二良将傻狍子扔到外屋水缸下面,进了屋跳上炕稳稳的躺了下来。 甄真也钻进自己的小天地里,闭上眼不等酝酿就呼呼大睡起来。 这是有史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次。 当醒来时,天上只有一片孤云像是海里的鱼,随心所欲漫游在无边无际的蔚蓝里。 太阳早已爬上至高点,散着高强热量让人烦闷不安。 甄真翻了个身,还想继续睡觉,却听见有人说话。 “丽儿,你咋来了,俺寻思一会得空给你送去呢。”大艳把丽儿让进屋说到。 “俺也没啥事,就过来看看。”丽儿一进屋就看见炕桌上,有一朵毛绒绒的红色大花。 这花应该就是给自己勾的。 丽儿迫不及待的拿在手里欣赏。“姐,你勾的花真好看” “俺也就会勾个花啥的,手笨着呢。”大艳在一旁谦虚的回应着。 “姐的手要是笨手,那俺的手岂不是摆设,俺只能干点简单的活,像这样的巧活计,想也不敢想。” “竟说假话”大艳给丽儿倒了一杯水递给丽儿说到。 丽儿又爱不释手的真心夸了一句“真好看” “你觉得好,俺就没白费心思”大艳回到。 丽儿对着镜子把头发盘上,把大红花插上发丝里。 在鲜红喜庆的大红色牡丹花的映衬下,丽儿的脸更显妩媚动人。 “俺喜欢”丽儿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过了一会儿把花摘了下,从兜里掏出了两毛钱,塞到大艳的手里说“姐,俺的一点心思。” “你干啥呢,俺不能要。”大艳反应过来后,又将钱反推回去。 “姐,你拿着,俺哪能叫你白干活。”丽儿又一次的将钱塞到大艳手中。 “说啥呢,俺给你勾个花而已,又不是出苦大力,俺不能要,俺要是要了俺成啥人了。”大艳很坚决的将钱又塞回丽儿的手里,这钱她是不能要的。 “你不要俺以后咋还找你帮俺勾花”丽儿挤着眉说到。 “咋你还想在结一次婚”大艳打趣到。 “嘻嘻嘻”丽儿反应过来后笑了起来。 “你不嫌弃姐,姐欢喜着呢”大艳把掉下来的一缕头发往耳后捋了捋。 “俺咋能嫌弃姐”丽儿知道大艳是啥意思。 结婚时头上带的花多半是买的,可也有手艺好的人勾出来的花比买的还要好看,但结婚都图个吉利,要儿女双全的家庭美满的身体健康的人,才能给结婚的新人做被勾花。 “不嫌弃就拿去带,你结婚那天俺可是要去多喝喜酒的。” “好,俺等着姐早点去,这花俺就拿走了。”丽儿把钱揣回衣兜里。笑嘻嘻的又说了一声“谢谢姐了” “谢啥子”大艳说完眼撇向甄真刚探出来的小脑袋。 丽儿手捧着花,脚先迈出门槛对大艳说到“姐,俺还有事俺先走了。” “这几天有得你忙,该买的都买完了吗。”大艳关心到。 走到门外的丽儿回头说到“都买的差不多了,回去在收拾收拾看看缺啥不。” “有事吱声,俺在家闲也是闲着。” “嗯,姐快进去吧,俺又不是外人。” 甄真坐了起来,她想看看大艳勾的那朵红花有多好看。 丽儿手中的头花似是骄阳下火红的牡丹,花瓣开合有度,明媚娇艳。 甄真不得不承认大艳的手艺,可以跟真花媲美了。 甄真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本生意经。 这是手艺?可以挣钱的手艺? 丽儿刚才要给大艳两毛钱,一个手工费两毛,十个就是两块,一百个就是二十元。 一百个才二十元?太少了! 甄真又一想如果自己批发红线回来,每朵花买两块,十个就是二十元,一百个就是二百块钱! 嗯嗯!这个还是比较可以的。 大艳还会做鞋,纳鞋垫,到时候再让她织毛衣,帽子手套,勾披肩,裙子,沙发垫要什么有什么,弄成产业链,在垄断整个华北市场乃至全世界。 哈哈哈! 到那时姐就是女王,腰缠万贯的女王。 甄真坐在窗边,望着那朵孤云,展望未来宽阔多金之路。 二良突然出现,站在窗边问甄真“鸡蛋在哪?” “……”甄真捂着心口,吓得甄真心都要蹦出来了。 “你什么时候站在这的”走路不出声吗?吓死人了! “鸡蛋在哪?”二良铁青着脸又问到。 “鸡蛋?”甄真眨着迷离朦胧的眼,反问道“什么鸡蛋?” 二良冷着冬日里吹受着寒风的脸,刚想说话,被甄真抢先说到“你怎么知道鸡蛋的事。” “鸡蛋在哪”二良又问了一遍。 甄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回到“在这里” “你偷鸡蛋吃”二良的脸又加了一层寒霜。 “我偷鸡蛋?你瞎说,我才不会偷东西呢,我那是捡的,捡鸡蛋。” “有人看见你偷鸡蛋”甄真偷鸡蛋的事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谁?谁看见我偷鸡蛋了,别说是鸡蛋就是金蛋我也不会动心思偷的。” “那你吃的鸡蛋是哪里来的”二良一脸正气的问到。 “我是在路边捡的,鸡蛋就在你脚下你捡不捡。”甄真反问到。 “你捡了几个” “两个”昨天捡了两个鸡蛋懒得煮,都生喝了,那味道不是自己能享受的,真难喝。 以后在捡鸡蛋还是煮了在吃吧! “到底几个”二良声音明显的高了几度。
“我哪知道,谁记得!”甄真眨着无辜的眼睛又说到“我没吃几个”就隔两三天才吃一回,一回也就一个两个的。 二良黑着脸对甄真说“以后不能在捡鸡蛋了,那是大队公社养殖的鸡下的蛋,是公家的不能随便捡。” 甄真为自己辩解“我还看见吴奶奶捡鸡蛋吃呢!” “吴奶奶捡可以你捡不可以”二良对甄真说到。 甄真跳了起来,好你个二良为了几个破鸡蛋,跟我吹胡子瞪眼睛“为什么她行我不行,为什么?” “吴奶奶家的小孙子前几天发高烧,食不下咽,拿了几个鸡蛋给孩子冲水喝。”二良跟甄真解释到。 甄真自知理亏,低头摆弄梳妆盒。 “吃都吃了,有啥,前几天俺还看见刘三捡了几个。”大艳脸色异常平静的喝着茶水对二良说到。 二良沉着脸“那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我们那不一样了。”真气人,别人吃就没事我吃就不行。 甄真气的将窗户关上,扭着头背对着二良。 “你放心韩叔是不会深追究的,这阵子你没少给他送野味”大艳走到屋外对二良说到。 二良也没想为难甄真,更不想拿他怎么样,只是想警告甄真不要再随便的捡鸡蛋吃了。 一个两个的是没事,要是多了任谁都会追究的。 甄真就是不理解,二良因为几个鸡蛋这样对自己兴师问罪,至于吗? 二良,你的温柔体贴呢?你的百一百顺呢? 因为几个块八毛的鸡蛋都没了! 甄真不服气的追问到“我和他那里不一样,除了性别不一样,还有哪不一样,难道你还性别歧视。” 二良扔下一句话就走了“你和他就是不一样” 别人做些偷鸡摸狗的事,那是别人的事,但甄真的事就是自己的事,他不想让别人在背后议论甄真,说甄真一句坏话。 甄真气的想骂娘。指着二良的脊背嘀咕着“我怎么就跟别人不一样了,都说你找不到媳妇,就你这样的就活该一个人一辈子,一天天的黑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谁欠你的,我是不欠你的,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要是求求我,我到是可以考虑考虑。” 大艳进屋对甄真说到“把窗户打开,你不嫌闷,俺嫌闷。” 甄真顺了顺气,开了窗户平躺下来,好奇的问到大艳“你怎么会帮我说话” “扯平了”大艳说完这三个字,拿起廉刀也走了。 “扯平了?”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甄真闭上眼睛又突然睁开眼睛想起“傻狍子”。 甄真跳下床两三个箭步窜到外屋“傻狍子呢?rourou呢?我的rourou?” 甄真在李家疯狂寻找傻狍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