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章 争锋相对,秦家郎,语出惊人
秦欲将旗帜乱舞,其余各阵的旗使却是不知秦欲阵中的旗使已换,都是不明白那旗语的意思。 天干阵乱的更为厉害,阵中披露百出,已是成不得气候。刘松云将长棍上的旗帜扯过丢下,大声道:“天干阵已乱,诸位请各自为战,别再走方位了。”说罢便是投入战中,冲着那怪客扑去。 秦欲使着旋梯步身法灵活,在各个弟子间连连穿梭,已手为剑,眨眼间便连伤数人。 只听一声嘶鸣,萧稍负着石头在众多弟子中横冲直撞,颇为威风。 秦欲会心一笑,此战的战是畅快淋漓,心中所有的不快烦恼都已抛出。已一招少林鹰抓功又是将青衣弟子手中的长剑击落,反手将那弟子抬起,丢在地上。 那怪客边与刘松云斗招,边对秦欲道:“这位小哥,适才可多亏了你相助。”此时秦欲贴着人皮面具,那怪客正与刘松云相斗,也没瞧出端倪。 秦欲笑道:“各持所需罢了,还未请教姓名” 那怪客道:“肖炎扬,怎么,这位小哥也欲进我魔人窟么?” 红毛老者听闻笑道:“这位小哥,进我魔人窟那你就是九弟了。” 秦欲将挥来的剑挑起,摇头道:“好意心领了,但我野惯了,受不住束缚。” 那怪客点头道:“也好,也好。” 刘松云听的迷糊,但略微思索一番后便是明白秦欲并非魔人窟之人。心中暗叹,又见肖炎杨出招轻挑,毫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心中有怒,却又无可奈何。 正当众人斗的正欢时,正对平台和阁楼大门大开,一瘦小老者颤颤巍巍的坐着木椅前来。那木椅两侧添有木轮,那老者扶着木轮而出。连忙摆手道:“都给我罢手!” 秦欲见只是一名耄耋老人,也未放在心上,继续动手。可刘松云和聂人东等人听闻此话,忙甩开对手,退在那老人身旁。 红毛老者等人正要追出,肖炎杨摆手道:“全部住手。” 秦欲见肖炎杨脸色凝重,也将萧稍唤在身前,跃上马背,退在角落。 那老人摇着木轮上前到道:“肖炎杨,吴火泉你们八人都要将我好好的山谷掀了。”说着又一一瞧过,低声道:“这位小哥倒是面生的紧,怎么娇三娘没来?” 肖炎杨笑道:“我这实在是被逼无奈,娇三娘危在旦夕,正要请你赠一枚九转灵丹来延其性命。” 那老人不住咳嗽,道:“没灵丹啦,都被秦玄生那小子偷了去,我这丹药配方又已缺失,实在是拿不出了。” 忽的又听许多马蹄之声传来,众人转头,只见许多身穿红色马褂之人,带头骑马的也是身穿大红长袍,身边有刚刚山下的执事,和许多药谷弟子。 那大红长袍的男子挥着马鞭道:“盐帮烈焰堂李伯升率三位香主,和众位弟子前来相助。” 那老人道:“我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见不得打打杀杀了,你也过来一起商量罢。” 李伯升跨下马和众人上前抱拳道:“韦谷主还是老当益壮,我怎能不从。” 秦欲暗道:“这便是那老谷主韦阳德罢,当日在玉虚峰也有他的一份。” 韦阳德见肖炎杨面目沉重,道:“怎么,魔人窟又想动粗不成?” 肖炎杨摆手道:“适才伤了谷中弟子实在是无奈之举,望韦谷主肯请赐药。” 韦阳德长叹口气道:“我只道是我老了,原来你也老了,刚刚我所说你都是听不明白?” 吴火泉不住喝道:“老匹夫,真当我几人怕你不成,你要是不给,我就一把火烧了此地。”说着就要动手。 肖炎杨冷喝道:“火泉,此地不容你放肆。”吴火泉看着脸色颇冷的肖炎杨,诶的一声,退在旁边。 韦阳德微微笑道:“果然是八大魔人,各个都桀骜不驯,我也想助你们一把,奈何,奈何。”说着就是打量着秦欲一番疑道:“这位小哥为何有何难言之隐,要带躲灾避难的人皮面具?” 众人听闻都是不住瞧着秦欲,肖炎杨这才是看出了端倪,虽说人皮面具逼真,但毕竟是换了一副面孔,细细瞧来也是看的清楚其中不同之处。 秦欲站出身来道:“韦谷主说的是,我这就将面具摘下。”说着便从脖颈之处摸着,慢慢的将面具扯下。 肖炎杨等几位魔人在秦欲将面具摘下后都是明白了其身份。韦阳德却是不知,道:“还未问这位小哥姓名。” 秦欲笑笑,道:“秦玄生之子,秦欲。今日来找韦博邰叙叙旧。” 语出惊人! 韦阳德本是见秦欲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威风凛凛之势不禁使他想要结识一番。如今听来心中也是颇为震惊,好一会后才道:“原是秦欲,看来你这人皮面具可不是躲灾避难,而是掩人耳目罢。” 秦欲点点头道:“韦谷主真是聪明过人。” 韦阳德招了招手道:“来,我告诉韦博邰那小子的秘密。” 肖炎杨扯住秦欲,对韦阳德道:“我看是不必了,我们自会去寻那韦博邰。” 秦欲却是翻下马来,并未思考肖炎杨口中的我们,这两字的耐人寻味。而是笑道:“小子愿闻其详,只盼韦谷主不要包庇为好。” 韦阳德微笑的招招手道:“来。” 秦欲一步步的走向韦阳德,蹲下身子,道:“还请明示。” 韦阳德低声道:“附耳过来,此处有外人。”秦欲点头,将身子慢慢的靠近韦阳德。 韦阳德贴在秦欲耳边,轻声道:“还是亲自去下面问问你爹怎么说。”言还未毕,猛的持掌击出。 秦欲轻笑,也是一掌。两掌相对,韦阳德左手轻转已是多了一枚枣钉,拇指和中指微捻,正要发出,秦欲的左手却以探出将韦阳德的手按下。 韦阳德被迫左手化掌,和秦欲相对。嘎嗤,只听的那木椅的碎裂之声。韦阳德左右开弓,缓缓起身。 秦欲心中只道:“内功是体,心法是神,心合意、意合气、气是内功、意是念、心载神、身载气”今日彻底通悟,手中双掌之力欲发之强。 韦阳德双腿之下的青石砰然碎裂,韦阳德的面庞已是渗出汗水,脸色通红。 韦阳德身后的刘松云见此,提剑就刺。秦欲听的剑风袭来,猛的拖开双手,两人都是往后退后两步。 秦欲转身抓着刘松云的手腕,将掌中的余力贴在其胸膛之上。在秦欲将刘松云震飞之际,却觉腰肋剧痛传来。 再见韦阳德的左手的枣钉已是不见,秦欲咬牙点在京门、腹结、冲门三xue。虽是止住了些血,走路却是左摇右晃,迷糊不定。 肖炎杨忙护住秦欲上马,马上的石头哇哇大叫,扑在秦欲身上不停的抚摸。吴火泉提着大刀喝止住就欲前来的李伯升等人。肖炎杨道:“我与秦欲交情颇深,今日多有得罪,待有空之时再前来请罪。” 萧稍行负着秦欲行在中间,在其余众人的拥簇之下慢慢离去。李伯升对韦阳德道:“韦谷主,要不要将他们围死?” 韦阳德吃力的站起身,摆手道:“不必再追,扶我进入疗伤。”说着便是数口鲜血吐出。 李伯升暗叹一声,与聂人东把韦阳德扶住,带进屋去。其余弟子也三三两两的起身,打扫平台之上受伤的弟子,和尸体。 在下得山下,秦欲已是悠悠醒转,肖炎杨等人见秦欲已经醒转心中甚喜道:“秦小哥,可还能支持片刻,我们去前方的镇上住上。” 秦欲摇头道:“往此路而去莫约一日的路程,有我认识的一些人在那处营生,我们寻那处去罢。” 肖炎杨点点头,拉出拴在林中的马,道:“既有熟人,那是更好,走罢。” 说着众人随着秦欲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