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府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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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办茂林的事,卢家两位老爷都是携了大量现银在身上的。 卢二也回过神来,他将怀里袖中的都拢了出来,却单给了白管家:“茂锦年纪小,不懂事,万事还赖大人周全提点,我这里先谢过大人了。今日大人事忙,日后我再请大人喝酒叙话,万望大人千万不要推辞。” 刚硬的汉子眼圈都红了,白管家心有不忍,有意往深里提点几句,又怕坏了自家大事,只得忍忍嘴,笑将银票都收下让二人放心,跟着就走了出去。 长寿院里乱作一团,只因卢老太君听见消息,便昏了过去。 卢宛心中痛不可抑,只守在老太君榻前哭,何氏在旁苦劝:“meimei莫要如此,伤了身子如何是好?一会子老太太醒来,岂不是更痛。” 看这样劝不动,她又说道:“茂锦是进了谦王府,又不是进了虎狼窝,再有,你听你哥哥说了,那是王爷与她投缘,多大的尊贵,你何必如此伤怀。女孩儿养大了,总是要嫁人的…要不是林哥儿这事急了她一把,咱们谁又知道锦儿早与王爷通了款曲呢” 卢宛听了,哭得更凶,卢大舅气得上前拉了她一把:“我说你少说两句才好。” 何氏讪讪住了嘴,卢婧玲上前来扶她到一旁去坐下了。 卢皎卢霜两个语气鄙夷:“瞧瞧,素日里只会讨好卖乖的,哪是什么好人?这不就露了馅儿了,女儿家自当以贞静端淑为要,竟就这样搬进王府去了?凭他什么好人家,也不能没脸没皮上赶子去巴结呀。“ 卢霜眼中笑意透着三两丝神秘:“说不得正是如此,才出了位呢。不然就谦王殿下那样的人,哪只眼睛瞧得见她?” 卢婧玲自知事有蹊跷,又不好此时生事直斥她两个,谁料这两个看她看过来,却并不收敛,话说得更难听起来。 “啪啪”两声,倒是卢二舅走了过来,一人给一巴掌。 他长年在外奔走的人,又会武功,正在气头上这两下使了全力,卢霜打得从椅子上滚落下去,口鼻流血,卢皎半边脸紫涨,话都说不囫囵了,只会呜呜的哭。 这两个小的,素来跟亲娘一样毫无规矩,毫不把人放在眼里,平日里也不过面子情罢了。见她们挨打,何氏原本心中快慰,但待卢廷树闪开,定睛一看,打得这样重,何氏还是惊怕起来,一迭声命人请府医过来。 又道:“二弟,你生气我知道,但怎么能打孩子,女孩子家的脸面何等重要,你竟还下这样的重手。” “她两个上不知尊老,下不知善亲,一径说些不知好歹的话,打她们,打都是好的,再胡说,我便一手一個,扔下海去。”心里一急,船上吓人的话都说了出来。 两人吓得颤抖不已,再不敢开口说话。 府医还没到,二太太秦氏先回来了。 急匆匆走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院中的浊气,“这是怎么话说的?我怎么听人说茂锦进了谦王府了?” 这话让人怎么答,见没人说话,她举目四顾,正要朝卢二舅走出,一眼扫到女儿眼鼻出血,瑟瑟发抖,急忙奔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秦氏手抖抖索索,先抚卢皎,又抱卢霜,见二人都不敢说话,大喊一声:“这是谁干的?” “弟妹小声些,别惊扰了老太太。”何氏做出一副关切的模样,心中只有幸灾乐祸的快意。 “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嫂子,你既在堂上,如何让人打了你侄女?” 谁料秦氏此时没平时里虚以为蛇的耐心,上前一把便抓住何氏的袖子。 “弟妹,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何氏连忙抬眼四顾求助,堂上的人却都不理她,两个老爷也只顾着自己垂头想事,眼风也没扫过来。 赵嬷嬷想劝不敢劝,还是雷嬷嬷壮着胆子上来说道:“两位太太有话不妨坐下来说。” 她不敢去拉秦氏的手,只得扶着何氏暗暗相助罢了。 “好你个老奴才,竟也敢管起主子的事来。我和大嫂子说话,你也敢插嘴,罗嬷嬷,赏她几个嘴巴子。” 此时的秦氏,如发狂的母狮,逮人就撕,哪里还有平日里的端庄,罗嬷嬷自然深知不妥,却知她正在气头上,违拗不得,只得慢慢挪过来,盼有人出来说句话。
卢二舅果然听到动静过来了,一把抓过秦氏的手,信手一推,恨恨的道:“伱还在闹什么?要闹到何种田地才罢休?她两个是我打的,怎么了,你是要与我拼命不成?” 秦氏急怒之下转过身来,扑上前去向卢二舅撕打:“你有气只管冲我来,何苦拿孩子作阀子,我知道我们母女碍你的眼,是不如别人得你的意。” 说着说着,声音大了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扫把星,好好的一家子人被闹得七零八落,浑不知何为,自己只顾躲着,为何不人前来说清楚?你也来看看,这一家子人被害成什么样子?” 卢二舅急得抓着她向外走,秦氏却气血上涌,状如疯妇,嘴里一径只顾着抱怨。 “嗒”一声,内室的帘子掀起来又被搁下。 “二哥,你稍等。赵嬷嬷,你先进去守着娘。” 卢宛快步走了出来,一双眼睛为眼泪泡过,格外发亮,此时死死盯着秦氏。 “不知二嫂说的扫把星是不是我?我看这屋里除了我的是外来的,也没别人了。” 何氏见她出来,正要去劝,听得此话,倒站住了,生怕是非沾上了身。 卢大舅卢二舅见meimei出来了,都迎上去。 卢二舅抓着秦氏的手也松了些,秦氏快走两步迎上去。 “可不是就是你,你没回来之前,家里一团和气,你回来了,这个家不是被闹得没天没地?” “是我?”卢宛却一改平日里的性子,一步不让,笔直迎了上去,“我以为是二嫂,平日里你拈酸摆谱,府中众人都不与你计较,倒养大了你的心,做下这等恶事来。” “没天没地?老太太现还躺着,待她老人家醒了,二嫂也要这样硬气才好。” 秦氏因怒气生出来的底气弱了一分,嘴上却不饶过:“老太太是被你们气病的,与她人什么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