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80至82章
第80章威猛偷袭 马英杰仅仅只敢偷看这些美‘女’,再说了这里的‘女’孩太神秘了,一般在这里工作的‘女’孩,顶多也就两年时间,基本上被高官或者大款们选走了。。。 当然啦,来这里做个服务员,也是极不容易的。以前这里的服务员主要从青岛,天水等出美‘女’的地方选拔,现在选的范大一些,在选美中优秀 的‘女’孩也会被送到这里来。 马英杰的眼睛忍不住就往这些‘女’孩身上扫,司徒兰故意“咳咳”地几声,马英杰赶紧收回目光,没事似的地说:“jiejie比她们都有韵味,这种味道 她们可一辈子不会有的。”说着用力地把司徒兰往怀里拉了一把,这一次倒让司徒兰吓了一大跳,只是惊吓之后,却又是一种巨大的满足和幸福 感。唉,这‘女’人啊,总是在男人的这些狗屁话和威猛偷袭中快乐着。 进了包房后,一直有好几个服务员跟着服务,马英杰偷偷地问司徒兰:“这里的最低消息是多少?” “一个人最低消费两千,服务员费用另算。”司徒兰淡淡地说,看得出来,她经常来这里了。 “那也不算太贵。”马英杰竟有些小失望,以为来这里是天价消费。没想到才两千一个人,这个价位在吴都也不算最贵的。 司徒兰扫了一下马英杰,虽然还是淡淡的口气,这一回马英杰才知道,司徒兰这一餐要‘花’多少钱了。 “这里不接待两个人,两个人来也会算八个人的消费。我们不吃任何东西,就要给人家两万块钱,服务员一个一千六,每个房间都有好几个,全 部都要算钱的。” “啊?是这样的啊。”马英杰在心里很快算了一下,他和司徒兰就算不吃不喝也要给好几万出去,何况再加上菜和酒。没有大几万,这一餐出得 去吗? 马英杰这么一算,脸又涨得通红,紧张地望着司徒兰说:“我们现在要是走,行不行?” 司徒兰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马英杰的脸更是通红。 “我的男人真是傻得可爱。几万就几万啦,姐又不在乎这点钱,只要你开心,体验到了什么是地位和权力的价值就行了。这里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就算是十万、百万一餐,很多人都想进来消费的,但是这里进来一趟不容易的。需要提前预订,而且手续极严格的,不是谁都进得来的。姐 ,只是想让你开开眼界,没别的意思,在北京长了见识后,回秦县,你就是牛人,要有牛气,更要有敢于拼下一切的劲头和胆量,就如昨天奋 战jiejie一样。”司徒兰笑得又是极为妩媚,伸手又在马英杰脸上‘摸’了一把,马英杰紧张的心一下子变得‘春’心‘荡’漾起来。 马英杰在司徒兰给他的底气中,着实美美地体验了一把在钓鱼台吃饭的滋味。虽然饭也不过如此,也不见得好吃到了哪里,只是这种特殊‘性’, 确实让马英杰感觉自己一下子距离中南海很近很近了,这种感觉让马英杰在刹那间真的有一股霸气和底气。这是他和思思在一起根本不可能会 有的感觉,和思思在一起,一切是他在主导,一切是他在‘cao’心,一切也由他去承担。可跟司徒兰在一起,他除了放心地享受和感受外,不需要 ‘cao’心,更不需要去考虑其他的东西,一切都由司徒兰替他办得圆圆满满的。 从钓鱼台出来,马英杰的手机响了,竟是老板的。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罗天运在电话中问。马英杰去了北京两天了,可马英杰却连个信息都没给他,他不放心马英杰,怕他又捅娄子了或者遇 到麻烦了,就给马英杰打了这个电话。 马英杰被老板这么一问,才想起来,罗天运叮嘱过的事情,不由得紧张起来,冲着司徒兰说:“你不要说话。” 马英杰神神秘秘的样子让司徒兰很恼火,她可从来没被人这么警告过。正想开口好好教训这个小男生,他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别以为睡了 她,就可以这么和她说话。 司徒兰的话还没冲出来,马英杰却说:“罗市长好,一直和胡总在忙着谈项目,想等项目有了眉目后再向您汇报。目前进展很顺利,胡总们在商 量派谁去秦县呢,我等他们定下来后,一起带到秦县,一边签合同,一边动手建厂房,不出意外的话,今年一定会把厂房建成功,请罗市长放 心。”马英杰赶紧对着手机向罗天运解释。 “办得不错。抓紧时间落实到位。对了,小兰怎么样了?”罗天运又问了一句。 “我死不了。”司徒兰突然对着马英杰的手机喊了一句。 这一喊,把马英杰吓了一大跳,拿手机的手一软,手机掉在了地上。等马英杰捡起来,手机摔坏了,马英杰望着司徒兰说:“你这不是存心让我 为难吗?要是被老板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你让我怎么面对他?又让我怎么去打江山呢?你总不能一辈子养着我,让我象所有吃软饭的男人那 般吧?如果你真是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回秦县,我辞职,专心专意伺候你。反正你也知道,我和栾小雪也不是什么夫妻,我嫁给你行了吧?”马 英杰的话虽然说得软软的,却句句带着火‘药’味,句句把司徒兰往墙角跟‘逼’。她当然不愿意养着马英杰,她也清楚,马英杰根本就不是哪种可以 被养起来的人。这人啊,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旦被一方养了起来,所有的关系就变得不再复杂,不再有韵味,更不再有探索的价值和意义 。养在家里的东西,就如‘花’钱去商场购物那么容易和随便。当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到了这一步后,就已经与接近死亡没有什么两样了。她司徒兰 不仅仅要一个睡她的男人,再说了能把一个‘女’人睡到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男人睡‘女’人容易,因为男人更多的时候是兽‘性’动物,在睡的过 程中想到的问题仅仅是发泄那么容易,而且很容易就能和‘女’人搅到了一起。可‘女’人太不同了,她要认定很多东西,甚至包括男人身上的气味, 男人在睡她时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甚至是每一个表情都会让‘女’人去计较,去纠结,甚至是去崇拜和热爱。 马英杰已经把司徒兰握在他的手掌心之中,他太清楚该如何应对司徒兰了,越在她面前强硬,司徒兰便越会妥协。这不,马英杰话一落,司徒 兰马上说:“走吧,我带你去买手机,当然啦,你不能拿苹果的手机,太招人眼睛,我去帮你挑一款,算jiejie送你的礼物好不好?反正也是jiejie 把你的手机‘弄’坏的,赔一个给你也是应该的。” 马英杰知道这个时候,他除了答应外就是接受,于是去开车,带着司徒兰往手机店去。在车上,马英杰说:“兰姐,你给罗市长打个电话,解释 一下,我们怎么会在一起好不好?” “哼,”司徒兰这次是冷哼,不过,哼归哼,她还是掏出了手机,拔通了罗天运的手机。 罗天运正在车上,刚刚接到秘书长方扬的电话,临江大桥被堵了,而且已经堵了两个小时,他们都没办法疏通。这座大桥是在孟成林手上修建 起来的,已经修建完工三年了,通车都有两年多,可是拆迁的赔偿款居然还没有到每家每户手上。村民们多次协商无望,只好把这座桥给堵了 ,这一堵进出的车辆走不了,导致周边的公路全部‘交’通阻塞,一堵就是好几公里远。 方扬一大早带人赶到了现场,可是他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而把矛盾给‘激’化了,他对村民们说:“这桥是谁修的,你们找谁要钱去。可你们却不 能堵桥,堵桥就是违法的,违法就得依法逮捕。我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撤离,五分钟还没有走的村民们,一律依法办事。” 方扬不这么说,村民们还好想一点,毕竟堵桥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而且真正和政fǔ对抗起来,最终吃亏的总是老百姓。他们只想拿到钱, 不想和政fǔ作对。可没想到堂堂政fǔ秘书长,竟然是这种态度,有人带头喊了一句:“把这个***给绑起来。” 于是人群之中响了一种洪亮的声音:“对,把这个***给绑了,要政fǔ拿钱取人。” 方扬以为村民们是吓他的,再说了,边上有公安干警在,方扬才不会怕村民们呢。他也恼怒地骂一句:“哪个狗日敢上来绑老子,老子要了哪个 ***命。” 方扬的话一落,村民们涌了过来,迅速把方扬团团围住,脱衣服的,找绳子的,现场‘乱’成了一锅粥。公安干警也有力劲不出,再说了,这种场 面,他们也不敢随随便便抓人,任由村民们按住了方扬,用绳子把方扬给五‘花’大绑了。 方扬没想到村民们还真敢动武,可到了这一步,他也不再也耍狠了,只好软下来给村民们说好话,他说:“你们放开我,有话好商量。” 村民们已经不愿意再和方扬对话,而是‘逼’着方扬给罗天运打电话,今天见不到罗天运,他们就不会给方扬松绑。 方扬只好向罗天运求救,罗天运一听方扬让人给绑了起来,立即挂了电话,就往临江大桥赶。 ###第81章大小姐的臭脾气 在车上,一见是司徒兰的电话,罗天运犹豫了一下,他不想接,他已经知道了马英杰和司徒兰在一起,有马英杰在,司徒兰不会出啥问题。只 是司徒兰吼完那句话后,他等到了半天,以为马英杰会解释一下,可另一端却没声音了,似乎是收线了。 罗天运很有点不爽,这马英杰是怎么了?平时是他先挂电话的,哪里临到马英杰先挂电话的。现在司徒兰把电话打过来了,他不知道该跟司徒 兰说什么好,他对她还是很有些尴尬。那样的时候,他和她毕竟有了一种亲昵的暧昧,这种暧昧总是不清不楚,也没办法解释的。 罗天运还是接了司徒兰的电话,司徒兰抢先说:“天运哥哥,我向你道歉。刚才我和马英杰在一起,是我抢了他的电话,并且把他的电话给摔坏 了,我现在去买一个手机赔给他。他担心你有事情找不到他,正在这里冲我发急呢。” 罗天运一听司徒兰的解释,才知道自己又错怪了马英杰,他似乎总在错怪马英杰,马英杰还是从前的他,一点没变,不用去怀疑和担心他对自 己的不忠诚。这么一想,罗天运还是有些内疚,不由对司徒兰说:“你对他好一点行不行?别动不动就吼人家。他也快三十的男人啦,有尊严, 有面子。” “知道了,知道了。你烦不烦啊。”司徒兰说着,把手机给挂了。 罗天运拿着手机,无奈地笑了笑。司徒兰能这样对他,大约就是原谅了他。如果她不原谅他,她才不会在他面前发怒呢。人就是这样,真正生 气了,反而一句话不会话,吼得越凶,就越证明没事了。 可马英杰还是紧张了,他望着司徒兰说:“你这臭脾气也是该改一改了。你又和老板急什么了呢?” “哼,他居然教训我,对你不好,让我对你好一点,别动不动就吼你。我吼你了吗?我对掏心掏肝的,还要我怎么样了?”司徒兰似乎很有些委 屈地说着。 “姐,jiejie,我的好jiejie。”马英杰的嘴又开始发甜了,他没想到老板这么关心他,居然还怕他受司徒兰的委屈呢。他现在对付司徒兰可有办法 了,他这么一发甜,司徒兰又软了,居然脸一红,“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傻男人,就知道哄我。”司徒兰很暧昧地纠了马英杰一把,马英杰故意把车开得左右晃,吓得司徒兰赶紧一边去抓方向盘,一边说:“我没用力 啊,真就那么痛了?” 这一回轮到马英杰“哈哈”大笑了,司徒兰才知道她上当了,不过她却发现这种当,竟然也充满了乐趣和滋味。怎么越来越发现和马英杰在一起 ,处处都是有滋有味,处处又都是快乐呢。 “姐,说点正经的。”马英杰一边开车一边对司徒兰说。 “我们正经得起来吗?”司徒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又说:“不过,说点正经的,把手机给你买了后,你要去一趟胡总的办公室,亲自去感受一下 ,他们办公环境和规模以及人员的整体素质,你一个人去,姐不能陪你去。自己多留几个心,只看,明白吗?” “知道了。比我妈还罗嗦。”马英杰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司徒兰又要去纠马英杰,马英杰赶紧说:“别再纠了,车子撞坏了,心疼的是你,可不是我。” 司徒兰大约还是担心马英杰开车有压力,收起了玩闹,问马英杰:“你要说什么正经事?” “你给老板打电话时,他的心情怎么样?”马英杰一本正经地问司徒兰。 “他心情好与不好,关你屁事。好好开车。”司徒兰警告了马英杰一句。 马英杰便真的专心开车,不再多话了。马英杰问这话就是想了解一下,吴都现在的风向如何,老板的动作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他心里有个底罢 了。 但是马英杰却不知道罗天运现在赶往临江大桥赶,方扬已经是第二次打来电话,当然是村民们‘逼’的。罗天运的车子堵在半途之中,走不动,村 民们见罗天运还没到,‘逼’着方扬打第二次电话,罗天运正发火了:“让你解决问题,你倒好,问题没解决,反而还得我去救人。你说你这个秘书 长------”罗天运说这里,突然收住了,他发现自己是被气着了,这个时候,怎么能让方扬有心理负担,他马上改口说:“你秘书长也当得够辛 苦的,你让村民们冷静一下,把电话给带头的村民吧。”罗天运在电话中指示着方扬。 方扬便问:“你们谁是头?”他一连问了几句,没人应。方扬便补充了一句话说:“罗市长,不,现在也是罗书记,他让你们当头的听电话。” 方扬的话一落,居然一下子涌出好几个人都要抢着接电话,方扬为难地说:“你们选一个人接好吗?” 村民们犹豫了一下,其实就有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接过了电话,中年男人“喂”了一句,罗天运便知道是村民们选的代表出来了,他马上 说:“你好。我是罗天运,我不是没有赶到现场,而是被堵在了中途,进不去,也退不了。我现在和你们商量一下好吗?能不能先让道,放车子 通行,只有这样,我的车才能到大桥口啊。另外,你们如果不相信我的车是堵在中途的话,你们就再耐心等半个小时,我走过来,只是一条, 不要伤到任何人,无论是你们的人,还是政fǔ的人。伤了人都不好,大家都是为了解决问题是不是?也不是你们政fǔ过不去,政fǔ和你们过不 去。再说了,遗留的问题,是我们政fǔ做得不对,我在这里代表政fǔ检讨,对不起大家了。这个问题,相信我一定会解决的。”罗天运在电话中 不仅语气诚恳,而且态度果断。 接电话的中年男人对罗天运还是很信任的,因为他经常看吴都新闻,每次有罗天运出镜或者讲话时,他就觉得这个人有水平,而且实在。现在 亲耳听到他的话后,他更确实,罗天运是个实在人,说过的话,肯定会去实现。于是,他对村民们说:“我们让路,罗书记已经赶来了,堵在路 上,走不动。” 村民们一听,真的自动让到了一旁,不过方扬他们没有松绑,而是压着方扬往一边走,公安干警既不敢撤离,更不敢走近村民,怕他们伤着了 方扬。现在见村民们自动把大桥让开了,便松了一口了。真正对抗起来了,其实他们也‘挺’为难的,让他们去动手打村民们吧,他们还真的不忍 心,不打吧,上级下了命令。他们其实也只是奉命行事,再说了,他们与村民无冤无仇的,他们也狠不下心来打人。 堵在路上的车子慢慢松动了,坐在车上的罗天运便知道,他的话,村民们听进去了。他也不明白,孟成林这事干得太不地道了。桥都通了两年 多的车,怎么钱还没到位呢?他这么一想的时候,马上把电话打到了吴都常务副市长古庆明哪里,这座桥修建的时候,当时是他分管的。 古庆明这一段一直在活动,他根本就没心思上班。他太想接任市长一职了,再说了,如果这次没机会的话,他想扶正,以后就没更没机会。 在官场,空出一个坑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啊,只要有坑空出来,哪个又不是削尖了脑子往进钻呢?这一次,他可是‘花’了血本,省里能跑的关 系他都跑了,而且还特地给省长路鑫‘波’送了一副清代画家石涛的画,那天,他带着画上省城给路鑫‘波’送画里,他说在外应酬,对他的到来显得 很冷淡,他在电话中对路鑫‘波’说:“路省长是忙人,我也知道打搅了路省长,可是我刚刚从我的一位老师哪里见到了一副好画,我对画不懂,缠 着老师送给我了,现在想给路省长看看,指点指点一下,这画该如何欣赏?” 古庆明的话一落,路鑫‘波’的态度立马改变了,对古庆明说:“庆明市长,我确实是在外陪重要客人,这样,你也知道,我好字画,对字画略知一 、二,你就耐心等等,我把客人陪完,立马回来。” 古庆明马上说:“谢谢路省长,我等,等多久,我都等。” 路鑫‘波’挂了电话,古庆明便坐在车里耐心地等着,这画根本不是他老师的,而是他‘花’了大价钱‘弄’到的。他是听人说,路鑫‘波’好字画,所以,为 了升任市长,古庆明这一次真的下了很多功夫。当然,让古庆明欣喜地是路鑫‘波’收了这副画,而且在接待他的时候,还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 古庆明捧着那杯茶,似乎就是捧着市长一职一样,喜得从路鑫‘波’家里出来时,一脚踩空,摔了一大跤。好在就是脚扭伤了,整个人没什么大问 题。不过,古庆明因为心情好,还真没把这摔的这一跤当回事。所以这些日子,古庆明一直在沾沾自喜,打着算盘算着日子,盼着省委下任命 文件呢。 罗天运打电话的时候,古庆明在外陪一投资的朋友,这朋友只是来吴都看看,古庆明却打着招商引资的名义,一直陪着这位朋友,今天已经是 第三天了,在一起无非就是吃、喝、玩、乐。 ###第82章麻将中的秘密 古庆明陪到第三天,朋友说想打打吴都的麻将,居说吴都的麻将是全国最复杂的一种打法,他就特想见识见识。于是,古庆明约了几个人,现 在,正在麻将桌上‘混’战。手机一响,他极不情愿地拿起来一看竟是罗天运的,他赶紧对朋友们说:“都不要说话,更不要把麻将‘弄’出响声。老板 的电话。” 朋友们互相看了看,都暗暗地笑了起来。相比古庆明来说,他们可是自由得多了,当然了,他们也要靠古庆明这样的官员,所以,平时大家在 一起玩玩麻将,也大多是变向地给古庆明一些零用钱‘花’‘花’。这官员在麻将桌上,哪里有他们输牌的理呢?这大约也是很多官员喜欢打麻将的原 因吧,总是赢的感觉很爽,再加上这钱,在麻将桌上飘来飘去的,也确实是很刺‘激’。当然了,如果身边再陪着几个小妞的话,一边麻将,一边 调调小情小调,还确实是神仙过的日子。 当官就是可以享受到这样那样的人间仙境,所以那么多人都变着法子地想当升官,想往官场上挤。 “罗书记好。”古庆明一边说,一边无奈地冲朋友们扮苦相。 “还是喊我罗市长吧。”罗天运冷淡地说了一句,他不喜欢被人拍马屁,毕竟书记一职还没下文呢。 “我们大家都在盼望您来领导我们工作呢。”古庆明又拍了一句马屁。 “你在哪里呢?”罗天运懒得再废话,直接问。 “我在陪投资的客人,从广州过来的大老板,他们明天走。”古庆明忽悠了一句。 “临江大桥堵了三个小时,你知道这件事吗?建桥的事情是你主抓的吧?”罗天运明明知道古庆明在说假话,真有大老板来了,怕早就惊动了他 。这种来投资的大老板,哪个不渴望见到主当家的呢。 “是我主抓这件事,只是,只是-----”古庆明愣住了,他不知道怎么说了。罗天运在这个时候问他这件事,他是该承担责任,还是该推掉责任呢 ? “别只是,只是的。你现在马上赶到临江大桥来,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就得承认,就得面对。”罗天运接过话说。 “可,可我在陪客人,走不开啊。”古庆明想推辞,这个时候去临江大桥,不是当罗天运的炮灰吗?有责任,罗天运肯定都往他头上推啊,在这 个关键的时候,他可不想引火上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路鑫‘波’省长收了他的字画,他再进一步的希望是很大的,他做了市长后,和 罗天运的级别也差不了多少,他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去听罗天运的话,生出一堆事出来。这官场上的事,喜怒无常,谁也不敢保证,在处理突发 事情时百分之分地对,而且现场氛围不好把握,很容易把火引到自己身上,他宁愿选择得罪罗天运,也不愿意去冒这种险。 “你有很重要的客人吗?什么客人比堵桥的事还重要?”罗天运很有些恼火,可他强压着,尽量让自己平静地说。 “确实是很重要的客人,罗市长,这件事,您看,我明天再去调查一下好吗?我陪了三天,要是这么走,得罪了客人,我划不来啊。”古庆明在 电话中委屈地说着。因为每一位官员都有招商引资的任务,在这一点上面,罗天运是清楚。而古庆明拿这话出来说,就等于说,要是得罪了客 人,他的招商引资任务完不成,算谁的责任呢?当初定招商引资任务也是几个常委们定下来的,现在他们要陪好客人,罗天运又去阻止,也确 实是矛盾。当然了,罗天运知道古庆明在耍滑头,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那你陪好客人吧。”说着,径直把手机给挂了。 古庆明还真没去临江大桥,继续陪着朋友们打麻将,他的火气正旺,再加上现在情况特别,他才不会没事找麻烦的。反正承接大桥的老板是孟 成林指定,有任何问题往孟成林头上推,是错不了的。人都死了,责任不让死人背,还能让活人背不成? 罗天运挂掉电话后,公路上堵的车已经畅通了,他让司机尽量开快一点,等他赶到临江大桥时,村民们虽然都没有散去,可他们都等在桥边上 ,而且很规范,没人闹事,也没人围攻方扬。 罗天运一下车,看到这个场景后,他还是生出了许多的感动。谁说这些老百姓不讲理呢?关键是政fǔ有时候办事太拖了,补偿款早就下来了, 可是竟然拖了三年没有下到村民们手里,换上是他罗天运,他也一样急,这可是村民们养命的钱啊。 土地被征用了后,这些村民只是靠在城里打工维持生活,他们为了城市的建设,其实是任出了巨大的牺牲,可是我们的政fǔ呢?拍着脑袋就是 一项工程,拍着大‘腿’也是一项工程,工程完了,政绩是有了,可是善后问题谁管呢? 罗天运发现孟成林给他留下了许多善后问题,临江大桥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分管的古庆明,干脆就不打照面,难题都让罗天运去啃完吗? 罗天运一下车,迅速被村民们围住了,公安干警这个时候急了,方扬他们可以不管,可这个是代理书记,现任的市长,他们敢让这个城市的一 号人物出事吗?他们的饭碗还要不要啊? “所有的公安干警全部撤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村民们只是反应问题,不是来打架的。”莫正明大声音地命令公安干警,方扬在一旁急了,要 是反干警全部撤离,村民们动起武来,他和罗天运哪里是对手啊,他喊了一句:“罗市长,行不得,行不得啊。要是,他们,他们------”方扬 不敢把话继续往下说。 架着方扬的村民这个时候朝着方扬的屁股踢了几脚说:“放老实点。” 罗天运说:“公安干警马上撤。另外,那,那位村民,请你不要再动手打人好吗?” 这个时候和罗天运通电话的代表站了出来对着打人的村民说:“给他松绑。” 罗天运便知道这个就是和他通话的那位,于是望着他说:“谢谢你了,你选几个代表出来,要么去你们村委会谈,要么跟我们去政fǔ会议室谈, 你觉得哪一种适合,就哪一种?” 那位中年男人说:“我们去政fǔ谈,那个破村委会,不要也罢了。”说着,他点了几个人的名字,几个人便站到了他的身旁,他望着罗天运,深 深地鞠了一个躬,说:“罗市长,那是我们的养命钱啊,可是三年了,我们找了无数次政fǔ,没人理我们。我们这也是‘逼’得没办法,才堵桥的。 现在,我相信罗市长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我代表所有的父老乡亲们,谢谢罗市长了。” 罗天运发现自己的眼角湿润了,他想也没想,也深深地对着村民们鞠了一个躬说:“谢谢村民们的信任,是政fǔ对不起大家,我代表政fǔ向大家 道歉。”罗天运的话一落,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在临江大桥上空久久不散------ 罗天运领着村民们选的代表回到了政fǔ大楼,他在这个时候已经决定,是该到了动手调整班子的时候了。 罗天运让秘书给每一位村民们上了茶水,在这个空档,罗天运给马英杰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关于临江大桥的相关问题,他记得马英杰曾经 整理过相关的资料,果然马英杰便在电话中,把他知道的情况,全部告诉了罗天运。 临江大桥的承建方是吴海坤,当初是苏晓阳牵线,吴海坤给孟成林送了现金两百万,才拿到这个工程的。只是为什么三年后,赔偿款还没到村 民们手中,马英杰就不太清楚了。 罗天运了解到了基本情况后,就挂了电话。而马英杰却不放心了,他急着对司徒兰说:“我现在就去吴总办公室,谈好后,明天飞江南去。” 司徒兰已经挑好了一款手机,价格比苹果手机便宜不了多少,但是不打眼,她正在涮卡时,马英杰却来了这么一句。她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 “没,也没什么。我总不能老呆在北京吧。”马英杰其实很有些担心,吴海坤的问题不是一个两个,这次堵桥,肯定会牵扯出吴海坤很多事情来 ,那么安琪怎么办呢?她接受得了吗?她能够坦然应对吗? 马英杰一点底都没有,无论安琪如何对他,可那个‘女’人毕竟是他儿子的mama,这一点,一辈子更改不了。所以,马英杰不希望安琪有什么被牵 扯进去。他想回吴都去看看儿子,顺便提醒一下安琪,做好心理准备。 “你是不是急着要离开我?厌了?”司徒兰不满地望着马英杰问。 “你不要这样去想好不好?我是真的有事。”马英杰懒得再理司徒兰,气冲冲地往手机店外走,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身上,他正要道歉时, 那人提拳就往马英杰脸上打了过来,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骂:“你个孙子,没长眼吗?敢撞老子,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说着又提了脚,正要往马英杰身上踢时,司徒兰冲了上来,挡在了马英杰面前说:“撞了你又怎么样?说吧,撞了你一下多少钱?” 那人一脸横‘rou’,一动,脸上的横‘rou’跟着全部跳了起来,在这些横‘rou’上,要命的是这些横‘rou’上有好几个凹凸不平的坑坑,整张脸就给人一种凶相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