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四章登天台阶
随着二十个龙骧禁卫放倒阵法的八个人,鉴宝联盟的人才终于见到了台阶上守卫之外的人。 这是一群修为达到了虚神八重天大圆满境界的修士,这群修士数目比较多,有大概一万名左右。每个人都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远方。 见到鉴宝联盟的众人过来,这群人才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他们,然后又自顾自地看着远方。 王斌颇为疑惑,孔尚任传音道:“少主,从这一层台阶开始的五道关卡,多古利星球祭坛守卫总共为东皇太一分身设置了六拨攻击。 从第四道开始的台阶,又叫做登天台阶。多古利星球祭坛守卫运用阵法,在登天台阶上设立了不同等级的威压。随着台阶登得越高,威压越高。 这第一层的登天台阶,开始的时候,就是我们现在站的位置,并没有威压。然而,只要一踏上那条红线,立马会承受相当于一灾的高手威压的五成。随着登得越高,威压渐渐上升。登到第一层顶端的时候,这个威压就已经达到了一灾高手的十成威压了。承受不了第一层威压的人,便留在这四层关卡。 想要进入多古利星球祭坛,必须登这登天台阶。东皇太一分身必定会经过这里。而这批留下的人,就只能充当炮灰,消耗东皇太一分身的灵力。” 孔尚任传音过来的语气平淡无奇,然而,王斌却心里有些发寒。 目光扫过这一万多名虚神八重天大圆满境界的修士,若是放在当年的地球,实力绝对恐怖异常。然而,现在这些修士,却只能充当炮灰。 “少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总得有牺牲。”见王斌脸色有些不好看,孔尚任传音安慰道。 王斌叹道:“他们明知道自己是送死的,却还要来吗?” “少主,每个修士,只要加入了门派,就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他们在各自位面的各个门派中获得的权益并不少,如今,为了守护整个星域的安危,就算他们再不愿意,也必须死守在这里了。”孔尚任传音道。 王斌点了点头,难怪这些人看起来都面无表情。这些人,想必都知道这次东皇太一分身事件之后,他们再也回不去了,所以有些绝望了。 “登登天台阶吧!” 王斌深呼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将内心的焦躁不安排除脑海。在地球上,郑须有曾经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不善长的东西。这群修士,肯定也有很多在其他方面特别擅长的地方。然而,这一次,却必须被充当炮灰,死在这里了。 一种深深的悲哀和不公充斥着王斌的思想,对孔尚任交代了一句,鉴宝联盟的众人便开始登登天台阶了。 随着鉴宝联盟众人踏过台阶的一条仿佛泣血的红线,王斌顿时感觉到肩膀上仿佛压着千斤重担一般。原本一身轻松,现在却变得微微有些难受。 极地冰熊仍然踩着轰鸣声往上面攀登而上,王斌扫过这些龙骧禁卫,此刻,一个个脸上都颇为镇静。 王斌暗暗点了点头,龙骧禁卫是从何云芸护卫队龙骧卫里选拔出来的超级精英,共一千名。这个比例简直和地球上的那些公务员考试还难了一些。据何云芸所说,鉴宝联盟在整个星域里的近一百个大小位面开设了分部,而龙骧卫就是从这一百个大小位面里选拔的虚神八重天大圆满高手,而龙骧禁卫又是从这些龙骧卫里选拔出来的高高手。 龙骧卫和龙骧禁卫都是男女夫妻配对,龙骧禁卫更是数目保持在一千名。这样算来,龙骧禁卫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现在看来,龙骧禁卫的表现确实很让人满意。 第一层登天台阶到了头,竟然没有一个人掉队。 第五道关卡中的守卫看着鉴宝联盟完整的队伍,也是颇为诧异。 其中一个守卫走上前对孔尚任抱拳道:“鉴宝联盟的行为确实让人很佩服,为了这一次抵抗邪神分身的入侵,拿出了看家本领。” 孔尚任点了点头道:“守卫星域,人人有责,我鉴宝联盟虽不敢夸是最出色的,但绝对是最诚心的。” 这名守卫朝鉴宝联盟众人再次抱了抱拳,退后一步,让开道来道:“诸位英雄,请!” 孔尚任转过头扫了一眼众龙骧禁卫,也没有说话,坐在极地冰熊上,逆着登天台阶而上。 和前面完全不一样的是,这一次登上台阶,虽然孔尚任和他身下的极地冰熊表情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极地冰熊踏在台阶上发出的轰鸣声明显比原先大了很多。 龙骧禁卫紧随孔尚任而上,这一次,好多人脸色开始变色。 王斌探过头问极地冰熊另一侧肩膀上的孔沛涵道:“沛涵,你要不要回去,这之后很艰难,而且,你作为孔家的唯一继承人,我真不希望你折在这里。” “谁让你叫本小姐沛涵的,卑贱小民?”听到王斌的答话,孔沛涵冷声道:“是不是自认为当上了鉴宝联盟的少主,就目中无人了?你即使登上天,也依旧是以前的那个卑贱小民!” 孔尚任走在前面,耳朵竖得老高。此刻听着孙女孔沛涵的话,张了张嘴,却只能暗自抹冷汗。 王斌微微一愣,道:“不叫你沛涵那叫你什么?还叫你前辈?可当初是你修为比我高,然而现在我修为比你高!” “哼,卑贱小民,忘恩负义!”孔沛涵冷着脸道。 王斌头疼地摸着额头,这个孔沛涵脾气一直都这么傲娇,怎么就不知道改一下?这是因为自己了解她,要是换做一个人,已经坐上了鉴宝联盟的少主位置,说不定就生气了。 “好吧,前辈,你要不回去吧,我真的不放心你跟过去!”王斌无奈地看着孔沛涵道:“你来也来了,这接下来可真要死人的。” “你担心我?”孔沛涵面无表情地看着王斌道。 看着孔沛涵的眼睛,王斌讪讪地转过头道:“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我怎么忍心看你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