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越来越佩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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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珑又察看了车上的其他物件器具。 只见车厢里的餐桌椅都是钉死的,为免途中颠簸而乱动,另外还有一个餐边柜,里面各种银器金盏,都用小格固定住,而且包上了兽皮,既使再颠簸也不会发出任何的响动。 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快壶”,可以在马车里面烧水用的。脚柜里是上等的宫廷御贡银碳。 这种宫廷御贡银碳火苗极旺,却没有半分的烟气,是冬日宫内取暖的极品御用碳。 用这个银碳烧“快壶”,又干净又省事。 只要凌珑想喝水,随时都可以现烧现喝,方便得很。 那座椅又是简易的二人床榻,一米半左右,占据了整个车厢二分之一的面积。 但是这个设计绝对的正确,因为乘车是件很容易劳乏的事情,尤其是长途车。 只要累了倦了,随时都可以躺上那张实木兽皮床榻,享受优质的休息。 凌珑发现,有些福利的确需要自己去争取的。 以前容天和莫桀习惯了二人行,两个人两匹马,来去勿勿,就连一个侍卫都不多带。 可是凌珑毕竟跟他们俩不同,一则她没有他们那么高的武功,二则身为女性也有许多不方便的时候,三则她养尊处优习惯了实在难堪风餐露宿的生活。 当然,在容天的面前凌珑从没有叫过苦。但有些苦明明可以不吃的。 该提条件的时候就得提条件,更何况有些改变未见是坏事。 比如说这次西域之行,在她的要求下,容天终于在他的属下精英里面千挑万选出了刀锋,又把凌珑最信任倚重的君若梅给调过来了。 一男一女的搭档竟然非常的合适。刀锋可供凌珑随时差遣,君若梅身为女子,不但可以保护凌珑的安全,而且还能随时提供照顾。 所以说,离开西域开始漠北之行,凌珑的日子就舒服得多了。 漠北乃塞外苦寒之地,但此时是八月上旬,天气并不冷,只是夜间有些寒意。 但这两辆不起眼的马车外表看起来平淡无奇,实际上却是用上等的兽皮做成的,隔冷隔热隔水效果极好的。 床榻上即有纱被又有兽皮,冷暖自取,非常的舒服。 君若梅取出快壶,点着了银碳,开始烧水。 不一会儿快壶就发出愉快的哨声,呼嗵呼嗵冒着热气,水开了。 凌珑亲自泡茶,摆起了茶道,来打发旅途的寂寞。 这样的日子刚开始很惬意,但时间久未免有些无趣。 尤其是,凌珑开始思念容天的时候。 他就在她前面的马车里,却悄无声息,好像并不存在一起。 有时候,凌珑会透过车厢门帘,定定地看着前面行驶的马车,还恶趣味地想着,会不会看到马车底下出现夜香的痕迹。 这想法有些恶心,但凌珑认为人都是一样的,要吃喝就得排泄,高冷的容大神也不例外吧。 如果被她恰巧逮到了,就可以好好地笑话他一番,看他那张绝色的魅颜是否还能保持得住一贯的高冷。 想到这里的时候,凌珑就会邪恶地暗笑起来。 君若梅瞥她一眼,就知道她心里又在转什么坏念头。“谁又要倒霉了?” 凌珑坏坏地笑道:“等到了再告诉你。” 关于容大神出恭之物是何形状这种事情,凌珑还没打算跟别人分享。 所以,她不会告诉君若梅的。 可惜,无论凌珑盯多久,令她失望的是从没发现前面的马车驶过之后路面上有什么疑似出恭之物的东西,这让她不禁大失所望。 难道说,宜太后造的两辆马车构造不太一样。 随即凌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两辆马车在探险的途中极可能会出现意外而导致损坏。 无论坏了哪一辆,另外一辆都可以取而代之。 所以说这两辆马车的构造和配置应该是一样的,宜太后也不可能在这点小细节方面节省成本。 最后,凌珑再三推敲之后,得出的唯一合理的结论就是——容大神从不在马车里面出恭。 * 莫桀一路挥鞭疾行,向着漠北方向而去。 这道路他们走了几次,并不陌生。上次去蝙蝠洞寻找风蝠就是走得这里,没想到还要再走一次。 汗血宝马飞驰速度惊人,不过拉了马车在速度方面自然还是大打折扣的。因此这对于骑乘高手莫桀来说,驾车简直都可以边走边睡的。 但莫桀并没有睡,而是跟车里的容天说话。 “我没想到你会在西域待那么久。”莫桀终于道出了心底的疑惑。“就不怕被鬼母的人识破了你的身份?” 这曾经是容天最忌惮的事情。 许久,听到车厢里传出容天淡淡的回答:“只因为我对鬼母的忌惮,考虑问题反倒不如凌珑细致周到。她分析的极有道理,也许是我们太过谨慎了。” 凌珑说,风太后每年运送干尸进贡给鬼母,这是件十分浩大的工程,而且路途遥远。 兼之运送五六百具棺椁,耗在路上的时间估计少则十天半月,多则数月。 风太后连同一大票属下都被大火烧死在了墓室里,后来化成人架子逃出来之后也已经失去了心智,半人半鬼的状态,不可能跟鬼母通风报信。 更何况风太后还偷了鬼母的至宝鬼门草,这本身就犯下了大错,哪里还会去自找责罚呢。 墓室里爬出来的人架子都是行尸走肉,它们更不可能去跟鬼母通风报信,所以说鬼母知晓这件事情应该得很久以后了。 就算凌珑他们留在西域继续稳定局面,把帮助宜太后和瑜悦把持朝政其实也并不危险。 但容天因为忌惮鬼母,判断问题就没有凌珑那样客观而理智,只想着尽快离开。 莫桀忍不住叹道:“说实话,我越来越佩服她。以前觉得她就是只凶猛的小野猫而已,没想到还是个权谋家。” 顿了顿,没听到身后的男子搭话,莫桀似乎已经习惯了容天的沉默寡言,他又兀自接道:“更难得的是,她对你倒是死心踏地,没看出揣着什么别的心思。” 容天仍然沉默。他一般不习惯评价一个人,更多的是将很多想法埋在心底。 凌珑待他如何,他可能比这世间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