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西芷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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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巫启虺本是槐安王王宫少府,掌管宫廷膳食、酿酒、种菜、食用珍禽异兽及献四季果品,因王宫丢了一坛御酒,被打了二十板子,判死,投入大牢。 巫启虺出身域外,身边并无妻妾,只有一女相陪,他入狱判死,连累女儿被贬为官奴,充歌伎,后其女有幸得到了申屠蛊的垂爱,他才被救出大狱,死里逃生,因他知道御酒的一些秘密,又会巫术,便成了申屠家的智囊。 申屠蛊被封西芷侯。申屠太尉知其子不成器,便命巫启虺跟随而来。 巫启虺却非酒囊饭袋,他一入驻王宫,先命人翻出西芷旧典,参照旧条文,制定苛法劳役和赋税,呈报给申屠蛊。 申屠蛊乃纨绔子弟,性阴损顽劣,别的他不关心,一看赋税三税一,就火了,高声道:“上古大贤都说了,君上之于民,有难则用其死,安平则尽其力!人是贱种,温饱思yin欲,只有让万民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才勤于农桑!”正说着,小妾走到他身后,双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申屠蛊抬起一只手,抚摸着爱妾温玉般的手臂,语气缓和了些,说:“一个快饿死的人,半碗残羹,便感极涕零,一升粗米,就能舍命!我想这些,国相大人是懂的!” 于是巫启虺将赋税改为二税一!写成布告,命人四处张贴。 西芷群情激奋,纷纷去找四老。 四老全部被打伤,有三老托病不出,只有南宫族长,命人用软轿抬着,去王宫请愿! 申屠蛊闻报,说:“乱棍哄走!” 两个护卫刚要出门,被巫启虺伸手拦下。 巫启虺走到申屠蛊面前,附耳说:“侯爷不可,我们虽然接收了王府,但我们人员有限,不可能把手伸到每个乡亭村镇,未来收缴税赋维持治安征兵捐粮摊派徭役,这些具体事情,还得依赖当地人!” 申屠蛊听罢,也觉有理,便说:“那你就去看看吧,不用给他们多少脸,威逼利诱不成,直接打入大牢!世间就不缺想当官的人!” 巫启虺躬身而出,见跪在地下的老南宫,拔着胸部,趾高气扬地说:“我乃西芷侯国国相,有什么请求,和我说吧!” 老南宫叩头说:“小民是西芷南宫族族长,上官将军主政时任左都尉,今受万民所托,恳请侯爷开恩,给西芷人一条活路!” 巫启虺故意板着脸:“万民之事,由侯爷做主,轮不上你cao心!若你想为侯爷做事,我可向侯爷举荐,推你为大司农,主管征粮纳捐税赋徭役,你看如何?” 南宫叩头涕泪说:“侯爷若不轻赋减税,打死小人也不敢领受!” 巫启虺一听,怒喝:“你竟敢要挟侯爷!左右,将此狂悖之人拿了,先打二十板子,再上夹板锁链,让他跪在门前示众!” 尚、何、钱三家族长听说后,都来为老南宫求情。 巫启虺又出来接待,和颜说:“条件很简单,说服这个不知好歹的老东西,不要和侯府作对!我依然推荐他做大司农,同时推荐你们三人为司农属管,协助收缴税赋,维持治安,征兵捐粮摊派徭役。” 至此,族人们从请愿轻赋减税,变成了搭救南宫!为救人性命,三族长又不得不答应做为虎作伥的官吏。 巫启虺也知二税一不可行,就劝慰申屠蛊,说:“民若累死仍不能得活,必弃地远遁他乡!竭泽而渔杀鸡取卵非长治久安之道。臣建议仍按旧制,暂且实行三税一。” 申屠蛊只觉得少收了钱,恨然说:“倒是便宜了那帮贱民!” 于是,巫启虺又来到宫门,说:“侯爷仁厚,体恤万民之苦,经本相再三恳请终于开恩,将税率降为三税一!” 尚、何、钱三族族长跪地谢恩,老南宫也觉得挣回了面子,同意出任大司农,至此,西芷侯国正式开张运作。 其实西芷本来就是三税一,上官爰剑的承诺三十税一,大多数百姓以为是画饼充饥,待局势稳定,肯定也会增税!于是也不再闹了! 西芷人民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只是南宫族长以死为民力争的事,成为街谈巷议的佳话!
一日,老南宫为尽地主之谊,请巫启虺过府饮宴。巫启虺看见了南宫姐妹正在缝制的铠甲,很是喜爱。 老南宫为巴结上司,让女儿们帮巫启虺试穿。南宫三女面带不悦,老南宫以眼色暗示三个女儿,三女假装不懂,依旧沉着大脸! 巫启虺也看出了端倪,摆手作罢。 老南宫觉得驳了上司面子,恐日后难做,赔笑说:“这副铠甲尚欠一些针线,待他日做好,我让家人们送到府上!” 巫启虺笑说:“大司农执意相送,却之不恭,我这里先谢了。” 宴罢,南宫三女埋怨父亲:“这铠甲是给杀死魔鬼虺的四个英雄做的,父亲不是不知,今怎能轻易许人?” 老南宫无奈地说:“如今四位英雄一个投靠了申屠蛊,三个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们肯定是指望不上了!今巫启虺是我的顶头上司,这副铠甲送给他,也不会把他交下,若不送,就把他得罪了!” 南宫三女不言,在老父走后,悄悄来到烽燧,找到上官爰剑。小姒见三女,走出辕门来迎,万福说:“三位jiejie辛苦了!”说罢,将三人让进烽燧!也不待人问,三人便把西芷的情况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倒了出来。 话说上官爰剑,那日领着众人来到西芷军营。听说第二日申屠蛊就接收了王府,便带着一千人马拔营起寨,来到烽燧驻扎。 多日后,听说四老都做了申屠蛊的官,小姒怒说:“这群没骨气的东西!他日若夺回西芷,定杀了他们!” 上官爰剑笑说:“谁来他们都得去当官,不当官,他们吃什么,又拿什么威服族人?” “这就是政治!”司马聿儿含笑说道。 李少卿看一眼司马聿儿,垂头丧气:“我们怎么办?” 上官爰剑胸有成竹地说:“挖沟筑墙,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