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慧眼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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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深知自己的处境,不想与申屠蛊理论,狠狠瞪他一眼,回身对上官爰剑说:“我见英雄一身的本事,若不为国家所用,一生岂不荒度了?” 上官爰剑又施礼:“上官本就是市井俗人,只是偶见不平,才出手相助!” 公主面带恳切,万福说:“英雄想必也听见了,蛟河城将士早已断粮,每日北顾,望穿秋水,英雄当秉持大义,以国家社稷为重!勿被陈规陋习羁绊!” 李少卿手提一杆长矛,高声说:“上官爰剑,这一票可以干!” 公主一听,知此人是个粗汉,并未看他,眼睛盯着上官爰剑的脸,流出期盼之色。 厨子潘二走过来,带着哭腔说:“我炉火上的铁锅还炖着羊杂碎汤呢,闹不好真让你们给毁了!” 小姒瞪他一眼,回头对上官说:“上官公子,干吧,我们听你的!” 上官爰剑其实也想去,他戍边三年,历尽艰辛,才做了个燧长,不但没有升官发财,还搭上了妻子的贞洁和性命!今有这个出头的机会,岂能甘心错过!于是拱手道:“既然公主抬爱,臣愿往!” 公主一听,上前拉住他的手,又看了看李少卿和小姒,说:“公子愿出手救援,我先代前方将士谢过三位英雄,我这就回宫求见父王,推荐公子为帅,择日出兵蛟河城。对了,尚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上官爰剑一挨到公主的玉手,一股熟悉质感让他的心头又是一热,差点失去了理智,但一听公主问他姓名,心又凉了一半,躬身施礼:“免尊,在下姓上官,名爰剑。” 公主也万福还礼,说:“上官公子只需等待片刻。我去去就回。”说罢,抽出腰中佩剑,交给上官,然后看一眼申屠蛊,沉下脸说:“谁若再敢为难公子,公子可持剑诛之!” 申屠蛊一听,觉得脖颈子冒出一股凉气。 公主也懒得看他,款步蹬上车,带着司马聿儿走了。 申屠蛊知道再待下去,也动不了手脚,于是率着五十卫队,找他爹计谋去了。 厨子潘二扔下半截木弓,拉着小姒的手说:“我们就是个平头百姓,谁当皇上,和我们无关,你我不趟这一河沟子浑水!趁着没人看管,我俩快走,若三五日到家,灶台上的一锅羊骨老汤,或许还不会耗干。” 小姒一把甩开他的胖乎乎的油腻的手,说:“要回你回,别拉着我!” 厨子潘二媚笑说:“我是搂钱的耙子,你是装钱的匣子,没有你,我搂回的钱放哪?”小姒瞥他一眼,阴沉着脸说:“你爱放哪放哪,和我无关,你只需把欠我的半年工钱给我就行。” 李少卿一听,哈哈大笑,说:“厨子,别放嘴炮了!真有钱把人家的工钱给了吧!”厨子潘二笑嘻嘻地说:“你真是条糙汉!”说着,诡秘地走到李少卿身边,附耳道:“我要把工钱给她,她早拍拍屁股走了,这么好的女人,岂不和我擦肩而过!” 李少卿一把推开他臭烘烘的嘴巴:“原想你是个爽快的人,谁知你肚子里竟这么多弯弯绕的肠子!” 厨子潘二白他一眼,说:“这叫战略,和你说你也不懂!” 上官爰剑走到他身边,拱手道:“潘厨子,你若不愿战场立功,待公主回来,我请公主派人送你回去,暂将我家的房子租借给你做菜馆,算是我欠你的酒席钱。我若不回,三年后房子便是你的了,是留是卖,随你处置。” 厨子潘二媚笑说:“上官公子说的哪里话,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到什么时候,房租除去酒席的钱款,我会如数给你,放心,那房子永远是上官家的!” 正说着,远远地看见公主的伞盖华车疾驰而来,出了城门,停在上官爰剑身边。李少卿和小姒一见,也围拢过来。 公主从怀里掏出一卷棉绫纸,说:“父王下诏,封上官公子为槐安王特使,令城南御林军拨给将军五百强壮士卒,到蛟河城劳军,手下佐官,可自行任命!”
上官爰剑拱手说:“我这有一人,不愿参战,想回东平,望公主派人把他送回去。” 厨子潘二听罢,喜滋滋地拉着小姒就走。小姒一把甩开,说:“要回,你一个人回,到时候别忘了把半年的工钱给我!” 厨子潘二见小姒是真心不想回,一脸苦相,无奈地抱头蹲在地上。这时有两个武士手提弯刀,气势汹汹走过来,按住他的肩膀!他害怕起来,忽地起身,跑到上官爰剑身后,拉着他的衣襟说:“上官公子,我刚才是说笑,我们都是一起来的,我哪能一个人离群单飞!” 李少卿抬脚洋装踢他屁股,笑说:“别说光乎话,你就是色催的!” 厨子潘二挥手打开他的脚,说:“滚一边去,再抬蹄子,给你骟了!” 公主看着他们,捂着嘴,嗤嗤地笑。 原来,公主回宫,领着司马聿儿急急去拜见父王。槐安王看见血淋淋的天鹅,吓了一跳,问:“这是哪来的?” 司马聿儿跪地说:“民女昨日游猎,路过城外墓地,发现一只大雁落于坟头,便一箭射中它的脖子,取回来一看,发现它的腿上缠着一块麻布,解下麻布,上面竟有父亲的字迹!上写:‘蛟河城失尽粮绝!将士枕戈待援!’民女觉得事重,不敢耽搁,夜闯王宫,结果被看守宫门的申屠蛊拿住,污我是刺王杀驾,天明时把我押到城外斩首,幸亏遇见一位侠士,把我救下。” 槐安王半信半疑,说:“书信何处?” 司马聿儿起身,解下雁腿上的布条,放在书案上。槐安王一见那脏兮兮的东西,心生厌恶,不愿用手去摸,俯身看着。半天,疑惑地自语:“鸿雁春来秋往,今正值深秋,鸿雁南归,这布条已经朽烂,说明这东西是今春大雁南来时系上的,时至今日,怕最少也有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