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 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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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苏明身后的叶如歌到是眼中带着坏笑的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苏明，她可不觉得苏明会没事儿非要这么一张古纸。 苏明将手中的那张泛黄的纸张夹在清仿澄心堂纸中，随后带着叶如歌离开了。 苏明一出门就和一位神色匆匆手中揣着什么东西的老人打了个照面，苏明还差点儿将人撞倒了呢。 “不好意思了。老爷子。” 苏明低头告了声抱歉，便带着叶如歌走了。 老爷子似乎有很重要的事儿，随意地拜了拜手，便朝着四宝轩内走去。 “老赵啊！你......别收别收！” 这位老爷子一走进门就将看见店主正在将那沓清仿澄心堂纸往里屋拿去，随即刚进门的老爷子赶忙拦住了他。 “老胡啊，怎么了这是？” 赵大爷看着胡大爷将自己手中的纸张按住，然后将手中的一个布袋放在一旁，随即在那些清仿澄心堂纸中一张一张的寻找，他没看懂胡大爷这是在做什么，不由地问道，但是此时的胡大爷根本没空理他，只是不断的翻找着那沓纸张。 但是一共就近百张纸，被苏明挑走了大半，也根本没剩下几张，胡大爷没几下就翻完了。 “老赵，你清仿澄心堂纸怎么少了？” 胡大爷将赵大爷手中的纸张全部细数了一遍之后，转过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大爷问道。 “就刚刚出门和你打了个照面的小子，被他买走了啊。” 赵大爷更加疑惑了，给胡大爷说了之后，胡大爷连忙冲出了店门，想要将苏明和叶如歌找回来，但是在人流这么密集的大街上，找出一个人无疑于大海捞针啊！ 胡大爷最终没有办法，又重新回到了四宝轩之中。 “到底怎么了！老胡！” 赵大爷此时一头雾水，但是心里已经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但是这老胡又不说，真是急死他了。 ...... 而另一边的苏明和叶如歌在离开四宝轩之后，便选择了离开，去到琉璃厂大街一处酒店之中。 来到房间中叶如歌将门关住之后，便好奇的问起了苏明。 “快快快，快讲讲你买这张纸到底为什么吧，这一定是个宝贝吧！” 苏明看着叶如歌笑了笑，随即将那张泛黄的薄纸拿了出来，用价值万元的两张清仿澄心堂纸做了底衬，将这张纸缓缓展平。 “这张纸不是清仿澄心堂纸！” 叶如歌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清仿澄心堂纸啊！不然的话你干嘛费尽心力的将他从那个四宝轩的店主那将他弄来啊？你一开始的目光就在这张薄纸上停留了好久呢！” 叶如歌虽然对于这些古董那些东西一知半解，但是对于人的观察力确是非常敏锐的！ “不错，我在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张纸，因为这张纸太薄了！薄得....博得有些和澄心堂纸的本尊有些一致了。” 叶如歌闻言，眼睛也是满满泛起了亮光。 “而且，这张纸质地薄如蝉翼，传统酸洗做旧的方法是不行的，但是这上面也没有烟熏做旧的味道！” 说着苏明还轻轻凑了过去嗅了嗅。 苏明虽然不是一个真正的古玩大师，但是对于文房四宝这类东西制作工艺的了解，苏明已经能对于一个文房四宝之类的古玩判断出个大概了。 “古语有云：澄心堂纸，肤卵如膜，坚洁如玉，细薄光润，冠绝一时。薄且坚韧才是对于澄心堂纸最好的诠释！” 说着苏明拿起了这张纸，透过房间里的光线，苏明甚至都能看清叶如歌的人影，这比宣纸都要薄上一丝！ “虽然我现在还没办法彻底确定着东西到底是什么年代的，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这东西应该在明清以前！” 在市面上流传最广泛的便是清仿澄心堂纸，明代也有些许流传，但是明清之前的各个朝代仿制的澄心堂纸却闻所未闻啊！ 人们只能从史书中的只言片语和各个地方的地方志中一窥它们的存在。 ....... “这就是我这么着急的原因！那张薄纸一定是澄心堂纸！不是南唐的，就是宋的！年份绝对到了！” 胡大爷四宝轩还是将自己认出了那张纸的事儿说了出来，其实胡大爷是不想说的，他害怕赵大爷一时接受不了，但是耐不住赵大爷的苦苦相求，最终还是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赵大爷。 胡大爷手里捧着一方澄泥砚，不由地一阵惋惜，这是方澄泥砚本来是想和店主换取所有的澄心堂纸的，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哎呀！我就说着小子是个懂行的，已经够小心了，但是没想到还是让他捡着了！” 赵店主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此时的他是追悔莫及啊！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后悔药吃了，就算是苏明现在再站在他们面前，他们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要让苏明将其再交出来吗？ 赵大爷最终只能愤愤不平的灌口茶水，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 “那我们把这东西也送给张老？是不是有些太贵重了？” 面对叶如歌的疑问，苏明一脸疑惑。 “谁给你说这些都是给张老的？这是我给自己买的！” 苏明看着叶如歌说道，自己买这些东西可是花了将近几百万啊！李昊并没有和自己说会付给自己多少钱，但是想来应该也就八百到一千个w左右，必然不可能太多的。 自己花几百万请人，是不是太过奢侈了？ 苏明虽然有自己制作的石砚，但是在出墨和研磨的过程中，自己的石砚是绝对没有这方端砚好的，这是客观事实。当然苏明最开始其实只是随口问问，但是一百二十万这个价格实在是太诱人了。 苏明从几十张清代仿制的澄心堂纸中挑出二十张，用一道红色的丝带绑住。 苏明一副老学究的模样开始教育起来叶如歌了，叶如歌翻了个白眼，舍不得就直说呗，还牵强附会那么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