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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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宴冷着脸没说话。 萧嘉远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这是没开始还是已经结束了? 看郁宴这脸色,这是结束了? “宴哥,看开点,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般第二次比较好。” 郁宴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萧嘉远在说什么屁话,抬手朝他脑袋啪的拍了一巴掌。 “有病回家吃药去!一天到晚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废料! 人家顾二小姐不要名声的吗,让你这么浑说! 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未出阁的姑娘,不是你那些小红小翠小兰小紫,你放尊重点!” 萧嘉远挨了他宴哥一巴掌,嗷的一嗓子就跳开,“你吼我!” 郁宴没好气道:“你再这么没遮没拦的浑说,我还要揍你。” 萧嘉远就道:“你为了顾二吼我,你以前根本不是这样的,你居然为了她吼我,这些年,我和你一起挨过刀,杀过人,流过血,趟过河,结果,就这?” 郁宴懒得搭理他戏精上身,自斟一盏酒喝了。 萧嘉远做出抹泪状,“你以前根本不会这样对我,以前我没这么开过玩笑吗?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你说就凭她也配! 这才几天,啊,这才几天,你就变了! 郁宴,你没有心!” 郁宴让萧嘉远嚎的脑仁疼,沉着脸幽幽看着他。 萧嘉远见好就收,装模作样啜泣两下,在座位上坐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顾二动心了?你承认了我又不笑话你,顾二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郁宴头疼的要死。 动心个屁! 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顾二只知道缠着他说什么喜欢呀心悦呀,现在呢?这些话倒是不说了,改成直接和他伸手要宅子了! 就一点都不矜持! 就不能等他把那宅子那边都打理好了再给她吗? 非要这么火急火燎的就要。 他没答应还一副他要昧下她一处宅子的表情。 他是那种人吗! 要不是担心定远侯那宅子里有什么密道存在安全隐患,他至于派人过去一寸一寸的查吗! 他是为了谁! 心里咆哮了一通火,郁宴把自己咆哮懵了? 他是为了谁? 哦哦,他是为了郁欢的病。 心头正咆哮出一首《为了谁》,包间的门再次被叩响并且跟着被推开。 长乐从外面进来。 看见他,郁宴意外了一下,“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让你跟着顾珩?” 长乐几步上前,立在郁宴身后一侧,恭声道:“王爷,就在刚才,顾二小姐和顾珩少爷被安平伯府撵出来了。” 郁宴眉心皱了一下,想到刚刚顾珞问宅子时候的表情。 萧嘉远问,“为什么啊?” 长乐道:“安平伯因为庄子和铺子的事,想要从顾二小姐这里打听王爷的事,顾二小姐发了好大的火,说他不配打听。” 萧嘉远看了郁宴一眼,“她怎么说的?” 长乐道:“具体怎么说的没打听到,但大概意思应该是,当时顾二小姐被明瑞公主打,被苏大小姐害的时候,都不是安平伯帮她出头,他没有资格打听王爷的事。” 郁宴只觉得心里一颤一颤的。 这个女人,就这么爱我? 为了不泄露他的事,就宁愿姐弟俩都被府里撵出来? 尽管顾珞根本不知道庄子和铺子到底怎么回事,可......若非为了他,她怎么会和府里闹那么僵,她完全可以心平气和的说不清楚。 郁宴觉得嗓子眼有点紧,“那顾珩住哪?” “刚刚顾二小姐带着顾珩少爷去太医院了,估计是今儿晚上先在太医院将就一夜,只要别的,明儿再说。” 郁宴捻了一下手指,“行了,知道了,你去吧,跟好顾珩,别让他出什么事。” 长乐领命离开。 顾珞从郁宴那里没有拿到宅子,原本是打算和琴娘提前结算一下分红,结果问了云海居的掌柜得知琴娘和秦老板都不在,只能作罢。 明儿再说吧,左右不急在一时。 回了太医院已经不早了,姐弟俩简单洗漱一番便睡下。 “姐,我睡这里,明儿一早他们会不会找你麻烦?”躺在床榻内侧,顾珩侧着身一双眼睛担忧的看着顾珞。 “没事,踏踏实实睡你的,没人敢找我麻烦,有郁小王爷呢。”顾珞朝顾珩笑笑。 话是这么说,其实她也不知道明儿一早是什么局面,只想着明儿早点起,趁着别人睡着他俩就先出去。 顾珩就道:“长明也是这么说的,刚刚我陪长明吃面,他说不管遇到什么麻烦,都能和小王爷说,姐给小郡主瞧病,小王爷就一定会把姐当自己人的。” 顾珞想到了在云海居换座位的事。 真是当自己人呢,自己到不能坐对面的程度呢! 不过也挺好。 她给郁欢瞧病,郁宴给她一定的庇佑和好处,不涉感情,反而轻松。 姐弟俩说了会儿话,很快顾珩小呼噜就响了起来。 顾珞却睡不着。 今儿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她竟然是陆青双的女儿! 那陆青双当年为什么“暴毙身亡”又无声无息的被养在安平伯府丰台的庄子上呢? 丰台庄子上那些伺候的人难道就那么忠诚,一丁点都不会透露陆青双的身份? 陆家人呢?不管? 原主对这个娘亲的记忆不多,顾珞躺在床上努力搜罗了半晌,也隐约只有那么几个词:嘶哑,面纱,足不出户,生了顾珩就死了...... 等等,面纱?嘶哑? 陆青双在丰台庄子上住的时候,常年带着面纱,很少和原主说话,仅有的几次交流,她嗓子哑的厉害,发音很难辨认。 她是......脸被毁了,嗓子也被毁了。 顾珞几乎一瞬间有了一个笃定的答案。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竟然让陆青双落得这样的下场,而安平伯府的二爷,她和顾珩的爹,原主只在顾珩被陆青双怀上之前见过他一次,他是夜里匆匆去的,在第二天天一亮就匆匆离开。 这么多年,就去了那一次。 播了种。 然后杳无音信,不对,也不叫杳无音信,他在徽州任职。 浑浑噩噩的琢磨着这些,顾珞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不过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做了个巨离奇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