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新鲜不了多久
第二天，冰燕早早的就起来了，早晨，她还特意化妆一番，比昨天更加娇艳美丽。 张贤书说的没错，早晨一来，他就叫阿蕙去了他的办公室，张贤书关着门，关着窗，张贤书和阿蕙在里面谈了很久，冰燕起身去仓库，她要拿一些报表。回来在楼梯口，正好遇见抱着资料离去的阿蕙，阿蕙恶狠狠的对她说道：“新鲜不了多久的，看谁笑到最后。”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整整一天，冰燕的头都是胀胀的，做什么也是心不在焉，好在没有一个人问她为什么，一天很快过去了，下午下班，冰燕故意最后下班，坐上了张贤书的车，去了日本料理店。 酒菜都上齐，两个人吃了起来。 张贤书笑问道：“冰燕，考虑好了没有。” 冰燕低声道：“考虑好了。” 张贤书亟不可待的问道：“怎么样？” 冰燕道：“我看你待我挺好的，让我做你的女朋友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如果你答应，我就做你女朋友，不答应我马上辞工。” 张贤书道：“你说说看。” 冰燕道：“第一，我做你女朋友，你不能让别人知道，在公司，你对我，要和其他员工一样对待。” 张贤书道：“这个绝对没问题。” 冰燕道：“第二，房子和车子，必须过户到我的名下。如果你答应就成，不答应就散。” 张贤书吸了一口气，心想，这个女孩子果然厉害，不过我喜欢，想了想道：“你看这样行不行，车子明天买给你，房子卖给你，我帮你付首付，剩下的银行贷款，三年还清，我来帮你还房贷，只要你跟我三年，房子就是你的啦，好不好？” 冰燕想了想，说道：“办完这些就可以。”张贤书脸上露出了微笑。 张贤书办事果然雷厉风行，第二天一早，张贤书叫冰燕和小叶出去办事，只有冰燕和小叶知道她们是去买车的，小叶开着车，载着冰燕出去，冰燕还是有些不自在，害怕小叶笑话，小叶看出冰燕的心事。 小叶道：“冰燕，你放心，张总将事情交给我，他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绝对信任我的，希望你也信任我，这些事情只有我知、张总还有你知，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 小叶道：“其实这个事情，在东莞太正常，我也是见怪不怪。” 冰燕始终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希望人越少知道越好，事情越快办完越好。 小叶告诉冰燕：“张总说，小车的价格要在十五万元以内。” 冰燕道：“我在网上看到，有一辆红色的丰田还可以，价格十二万左右，我们去看看吧。” 小叶道：“好的，我们去看看。” 小叶带着冰燕来到俊和嘉车行，里面都是丰田的汽车，冰燕看好的红色汽车停放在展厅中央，正是冰燕梦寐以求的那款，小叶问：“你确定买这款吗？”冰燕点了点头。小叶带着冰燕的身份证，就和销售小姐谈订购的事项去了，冰燕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心爱的汽车，心中荡漾起无比的喜悦，甚至都开始幻想开车兜风的情景。两个小时后，小叶把钥匙交到了冰燕的手里，冰燕接过钥匙，感觉是在做梦一样。 小叶笑着说道：“美女，我们去兜风，我带你去看看属于你的房子。” 两辆汽车穿过街道，来到了百花园小区。小叶带着冰燕去了十三号楼，电梯载着她们去了十九楼，小叶挎着冰燕的胳膊，笑道：“冰燕的安乐窝到了。”小叶打开房门，冰燕进去一看，惊呆了，房屋都装修好了，沙发、茶几、电视、冰箱、衣柜、床铺什么都齐全。 小叶道：“房屋买了二年，张总偶尔在这住几个晚上，现在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属于你。” 冰燕没说话，看着屋里的一切。小叶拉着冰燕来到阳台，对冰燕说：“你看，这个小区多好啊，在这片城区都是数一数二的，小区有花有草，物业服务一流，外面就是商业街，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太完美。” 小叶拉着冰燕的手说：“我都羡慕死你了，人们都说，美貌就是资本，一点错都没有。” 小叶接着说：“冰燕，贷款和房屋过户需要一个星期时间，你要耐心等待。” 冰燕笑道：“我不急。” 小叶道：“我知道你不急，可是张总催我催的急呀，我得抓紧时间办。”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过去，房屋也很快过户，冰燕站在一百平米的房间里，看着房产证上写着自己的名字，眼泪都掉下来，自己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所有的家具重新摆了摆，摆上了几盆自己最爱的玫瑰花，打开音乐，跟着节奏在客厅优雅的转着，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晚上，张贤书过来，冰燕的心砰砰直跳，冰燕洗完澡躺在床上，隔壁的洗手间传来张贤书洗澡的声音，一会儿，张贤书出来，肥胖的身体压在冰燕的身上，冰燕感觉透不过气来，张贤书踹着粗气，虽然张贤书喷了香水，冰燕还是闻到了一阵阵恶臭。 王红流、高林、郑月婷正在火车的餐车吃饭小饮，半斤酒下肚，他们越聊越高兴。 高林问：“我问你们俩，你说，做业务，是感情重要，还是利益重要？” 王洪流道：“利益重要。” 高林道：“为什么” 王红流道：“我指的利益是所有人的利益，特别是最终的消费群体，很多人把利益理解的狭隘和片面，甚至是行贿受贿的卑鄙之举，你看天下的知名品牌，哪一个不是全心全意的为人民的利益。今年的三鹿事件，让你卖三鹿产品，你就是请来了纵横家苏秦和张仪，也不能卖掉半袋它的产品。” 郑月婷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我觉得感情也很重要。” 王红流道：“人们获利自然会有情于你的。” 高林笑道：“我本来是问一个一般化的问题，你把它拔高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王红流笑道：“师傅想说是狭隘的一面。” 高林摇摇头道：“我意是说，林子大什么鸟都有，对症下药才最重要，一副中药，有的人用很好，有的人用不行，有时，还起反作用。” 郑月婷叫道：“师傅你的意思是，业务既不能高大上，也不能厚黑蒙骗，要知道圆通，要知道对症下药，要知道机变，是不是这个意思。” 高林笑道：“太对了，高大上不是不好，只是有时很难用。” 高林又问：“你们为什么做业务。” 月婷道：“师傅，师傅我说了你别笑话我呀，我只是找个工作，有可饭吃，再说了，我觉得健龙公司还是不错的。” 高林问王红流：“你呢？” 王红流道：“我想干一番事业，我也想接触更多的人，了解人性到底是什么样子。” 高林问：“了解人性干什么呀，人还是简单点好，了解太多也许你会失望的。” 王红流道：“太简单也容易受到利用和伤害，了解更多，自己会练成铜墙铁壁，绝世高手，保留一个善种子，也许人生会有一个升华。” 高林道：“嘿嘿，小子，古龙的小说你没看过吗，高手很孤独的。” 王红流没话应答，又要和月婷喝酒，月婷一小杯酒，从开始喝到现在。 王红流拿了更少的酒对月婷说：“月婷，我们干一个，你可是一杯也没有喝哦。” 月婷道：“我不会喝酒。” 王红流道：“做业务能不喝酒吗，现在是战前练兵，必须走一个。” 月婷道：“你要我喝这么多，你喝那么一点点，你好意思呀。” 王红流道：“我少呀，来，喝个交杯酒。” 月婷气得脸通红，叫道：“高师傅，你看，王红流是什么人啦。” 高林笑道：“你们别闹，以后，你们闹的时间还长呢，我们去了东莞，就忙了，整个广东的客户，我们都得跑一遍，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王红流道：“师傅，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就是这个拖油瓶有点费劲。” 郑月婷叫道：“你才拖油瓶呢，看谁是最后胜利者。” 他们很快到了东莞，暴风雨后的天气，空气的湿度慢慢又大了。他们在东莞租了一套三室的房子，每人一间，既是办公的地方，也是睡觉的地方，不过三人很少在这里办公，大部分时间在外面陪客户，虽然王红流、郑月婷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一个月下来，他们还是有点受不了，天天陪客户喝酒，陪完上餐，陪下餐，有时一天得喝五、六桌，郑月婷还好点，不过有时，她见王红流喝得实在是太多，就接过来喝，三人同时喝倒过的时候也是有的。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高林要回总部汇报工作，王红流和郑月婷留在东莞，平时的工作由王红流负责，郑月婷协助。 高林临走时说，这个月太辛苦，你们就放假三天吧，放松，放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