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9章 不知好歹的老头!
“只要你离开结界,再想控制老夫,那就是做梦!” “只要老夫将阵法启动,封闭此处半年,到时候就算是此方小世界的最强者前来,也休想再伤老夫一根汗毛!” 此时此刻, 那名老者看着阵法之外的帝辛,脸上充满了得意之色,而且随着那一道结界的出现,更是无形间在他们之间斩了一刀, 只见虚空震动时, 山谷的气息,顿时在此方天地之间消失不见! 而此时, 看着重新被阵法笼罩,甚至即将隐入虚空之中的山谷,混沌霸主他们的脸色猛然一变, 身上更是冒出了滔天杀意! “大哥,那个老头跑了!” “大王,看样子刚才那个老头是归降于大王了,可是现在他却催动阵法跑了!” “简直不知好歹!” 混沌霸主、孔宣和牛牛先后开口,唯有袁福通和九尾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至于帝辛的神色,更是没有丝毫变化, 只是看着前方那道结界的光芒,变得更加炽盛,甚至和周围的无限云雾逐渐融为一体,神色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而等到那道结界的光芒,变得最为炽盛的时候,帝辛念头一动,直接催动了那道奴隶印记。 下一秒, 原本璀璨至极的光芒,在这一刻突然震动了一下,随后光芒迅速变得晦暗起来。 而之前的那名老头,此时就像是被唐僧念动紧箍咒的猴子一样,痛苦的捂着头,不断的在山谷中翻滚, 仿佛在遭受着无法形容的折磨! 甚至这时候, 众人都能够清晰地看到,那名老者的身上,竟然鼓出了一个个指甲盖大小的血包,而且那个血包,更是在不断的膨胀中, 直到变成了婴儿拳头大小之后,这才砰‘砰’的一声炸裂。 眨眼间的功夫, 这名老者就好似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开花馒头,整个人都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血人,看上去无比的凄惨。 而此时, 随着帝辛的不断催动那道奴隶印记,一道道微弱的声音,赫然在帝辛的识海之中响起。 “主人,老奴错了,老奴错了,求求你饶了老奴,饶老奴一命吧,求求你了!” “求主人饶老奴一命,老奴真的知道错了,老奴再也不敢了,主人求放过、求放过!” 但是, 帝辛并没有放过那名老者,而是继续在暗中,催动那道奴隶印记,不断的折磨着对方, 而前方, 那道笼罩山谷的结界,已经犹如电压不稳的电灯一样,变得忽明忽暗。 而此时, 那名老者的身上,已然炸开了不知道多少的血洞,看上去十分的凄惨,但是因为他在那山谷的外围中,乃是不死的存在, 只要不是在瞬间斩掉他的头颅、斩断他的生机,即便受了多重的伤,这个山谷也会吊着他的生机,令其不会死去, 所以, 即便老者血rou被炸到露出了森森白骨,即便五脏都被炸出体外,他依旧没有死亡的迹象, 别说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即便是一个修炼者,也无法抵挡那道印记带来的痛楚! 毕定印记真正的力量,并非是作用在rou身之上,还有他的灵魂之上,所以此时这名老者所遭受的灵魂折磨,远胜于他的身体, 那般痛楚,足以让他铭记一辈子! 剧痛一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那名老者这时候才想起了什么,强忍着那种灵魂被撕成碎片的剧痛,他猛的抬起手中的鞭子, 念头一动间, 这道笼罩整个峡谷的结界,在一瞬间出现了一道门户! 同时, 一道流光也出现在了峡谷的结界之上,一直蔓延到了帝辛他们的脚下。 直到此时, 帝辛才停止催动奴隶印记,带着众人一脚踏在那的光芒之上,眨眼间,光芒便没入到了结界之内, 当结界再度封闭起来的时候,满身是血、甚至已经露出森森白骨的老者,更是踉踉跄跄的冲到了帝辛的面前。 此时的他, 就如同一个被打到拼死的丧家之犬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地方,此刻他来到了帝辛面前, 双腿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或许是太过用力,膝盖上已经炸裂开来的血rou中,再度喷出了一股血箭,
但是, 这名老者仿佛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不断冲着帝辛叩首,那般凄惨的模样,更是令人心惊不已。 “这老东西还想算计主人,简直是不知死活,不过都成这样了,竟然还没死,倒也有些不凡!” “倒不是说,这这家伙有什么不凡,而是他和这座山谷外围,已经融为一体,只要这山谷不崩、他就不死!” 孔宣一眼就看出来了事情的真相,好奇的打量着周围,淡淡的说道。 而此时, 混沌霸主却变成了巴掌大小,轻轻的落在了帝辛的肩膀上,好奇的打量着这方山谷。 毕定连一个守护此方山谷的结界,都能震得他头晕眼花,所以他很好奇,眼前的结界,到底有着什么神奇的力量? 而就在这时, 整个山谷的外围区域中,突然出现了一阵灵气风暴,那股风暴犹如巨大的漩涡一般,席卷起了数道的灵气真龙, 飞速的钻入到了那名老者的体内! 不过短短三个呼吸的时间,老者身上的外伤便已全部恢复,但此时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神态, 依旧犹如老狗般,匍匐在帝辛的面前瑟瑟发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此时, 帝辛俯视着眼前的老者,神色轻蔑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是再有第二次,孤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在受尽折磨之后死于非命!” “是是是……主人,老奴已经明白,还请主人饶恕老奴这次的冒犯之举!” 已经切身体会到了奴隶印记的恐怖之处,这名老者根本不敢再有什么邪恶的想法,毕竟他可不想再承受之前的那种痛处了, 接近百万年的孤独,他都扛过来了,而就刚刚那一炷香的痛苦,他竟然险些没有扛过! 甚至现在一回想起来,他都有种要把自己撕烂的冲动! 想到这里, 老者的头垂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