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章:暴君娇养亡国公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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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看到项煊亥的一瞬间。 婴浅在心里面,弹幕似的过了一整篇的脏话。 这他妈的算什么事? 眼看着话已经说完,温清之即将离开,结果项煊亥却忽然出现,亲眼看到了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站在院落当中,窃窃私语的场面。 且温清之的手,还正抚着婴浅的面颊。 这副场面。 怕任谁来看,都和偷情离不开边。 千秋站在院门口,一张脸彻底失了血色,若仔细去瞧她,就能发现她整个人,此时都在控制不住地哆嗦着。 “如果我说,我只是向温清之请教几个问题,你信吗?” 婴浅斟酌着措辞。 然一抬眸。 就看到了挂在项煊亥发间的叶片。 绿油油的。 十分鲜嫩。 “噗...” 婴浅捂住嘴。 险些没忍住笑出声。 “王上。” 温清之很是自然地后退半步,面上不见惊慌,仍一副温润公子的模样。 “臣与浅姑娘,不过偶然在此相遇,于是说上两句话而已。” “得却是这样。” 婴浅点着头。 小跑到项煊亥的身边。 她拽了他的袖口,又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了一圈,然后盯着他幽森的黑眸,试探般地问了句: “小亥?” 如同深渊般的眼眸,似乎在一瞬间,掀起了无数情绪。 项煊亥浓长的睫微颤了下,反勾住婴浅的小指,他轻轻点了点头。 “嗯...” 婴浅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 抓到她和温清之在一起的人,是小亥。 而非那个暴君。 不然今天指不定,她就要横着离开这个世界了。 “姐姐不要小亥了。” 项煊亥抿紧薄唇,视线扫过温清之,他可怜兮兮地问: “要去找其他的小朋友了吗?” “什么小朋友?他哪里看起来都不像小朋友好吧....这是什么色情刊物里的言论!” 婴浅有些头昏,连嘴都跟着瓢了起来。 不能被其他人发现项煊亥的不对。 她先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让这个六岁小朋友安静点,之后转头望向温清之,尽可能正着神色道: “温大人,你先离开吧。” 温清之的目光,几次从项煊亥的身上掠过。 也不知是否发现到了什么。 看的婴浅颇为紧张。 但过了片刻,温清之勾唇一笑,轻声道: “好。” 他未再多留。 只在和项煊亥擦肩而过时,温清之再次不留痕迹,在他身上打量过一周。 眸底闪过一丝疑虑。 但温清之遮掩的极好。 连唇角的弧度,都没有半点的改变。 只在离开院落后,才顿住脚步,看向了高挂在天边的圆月。 “千秋,你也...” 婴浅还想将千秋也打发走。 但项煊亥此时已经缠了上来。 分明只有六岁的心智。 力气却是不小。 环住她腰肢的那一刻,勒的婴浅差点没直接背过气去。 她连忙吸了口气,边给千秋使着眼色,边温柔地拍了拍项煊亥的掌心,轻声细语地道: “你他妈的送开点,老子腰要断了!” “贴贴...” 项煊亥不肯松手。 黏黏糊糊的缠在婴浅身上。 “好想姐姐。” 幸好此时千秋已经退去。 不然看到平日里杀伐果决的暴君,贴着婴浅撒娇,怕不是连眼珠子都得掉到地上。 “乖。” 婴浅呼乱项煊亥的长发,木着脸敷衍他: “我也想你。” “小亥找了你好久。” 项煊亥蹭着她的脖颈,许是觉得婴浅身上玫瑰香,有些过于可口了些,他“嗷呜”一声,咬上她的锁骨,含糊不清地道: “姐姐坏坏!和那个人在这里说话,也不去找小亥...” 婴浅打了个哆嗦。 奇异的麻养感在瞬间传遍全身。 带着微不可查的痛意。 让她下意识,想要后退。 “你听我编...不是,是听我解释!先放开我再说!” 婴浅气急败坏。 但项煊亥此时满心委屈,自然却不依不饶。 “是因为小亥吃的多吗?” 他终于松开了婴浅的锁骨。 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项煊亥再次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咬下一口。 “小亥吃的不多,今后也可以少吃点。” 婴浅缩起肩膀。 脏话在嘴边过了一圈。 又被强行咽了回去。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是和他说几句话而已!” 婴浅尽可能昂着头,不愿再被咬上几口,然她的力气,哪里可能和项煊亥抗衡。 他全然看不出婴浅的抗拒。 还在嗅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 婴浅已经被咬了好几口。 有次稍稍有些过重。 她疼的吸了口气,没好气地骂道: “项煊亥,原来你六岁就已经这个德行了吗?” “不懂。” 项煊亥虽然没能听懂婴浅的话。 但还是感受到了,她身上将要沸腾的怒气。 指尖蹭过婴浅的脖颈。 在他咬下的红痕处,心虚般的蹭了两下。 “小亥乖乖,姐姐不气。” 婴浅张了张嘴。 面对一个六岁心智的项煊亥。 她能怎么办? 打不得骂不得。 连说脏话都得控制点。 婴浅只能黑着脸,面无表情地道: “行了,你从哪里来的?” 项煊亥歪着头,俊美的面容上尽是孩子气的天真。 “一个黑房子里,小亥害怕,就来找姐姐了。” “黑房子?” 婴浅琢磨了会儿。 拽着项煊亥走出了院落。 千秋正守在外面,一见了他们,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 “你先回去。” 婴浅招呼了千秋一声,又头也不回的,同项煊亥敷衍了句: “可能是你的寝殿,有什么好怕的?” “寝殿里很冷,也很黑,每次在那里面时,让小亥都会饿肚子,连酸酸的饭也吃不上。” 项煊亥踩着婴浅的影子。 似玩的颇为高兴。 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这话落下后,婴浅陡然慢下的步伐。 她迟疑了下。 到底还是将疑惑出了口: “怎么可能?你不是有曲太傅的教习吗?有太傅单独教习的皇子,都极受重视,怎么可能会连饭都吃不饱?” “太傅?” 项煊亥眨了眨眼,仿有些不解婴浅的话。 “那是什么?” “是...” 婴浅揉了揉额角,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 “算了,你饿不饿?” “饿!” 项煊亥重重点了点头。 刚要再次拥上婴浅,他却忽然正了神色,宛如陡然间,变了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