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徒弟全都是反派?(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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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御剑在前。 黑发舞动。 一身红衣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竟比艳阳更加热烈几分。 沈宴盯着婴浅的背影,一时竟有些出神。 他的师尊。 当真就是如此惹眼。 犹如一团火焰般。 不论到何处。 都是最为夺目的存在。 可也就因如此。 婴浅身上的光芒,被分给了无数的人。 他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但沈宴仍在不断索取婴浅的偏爱。 总是妄图证明。 在她心中。 他是较为特殊的存在。 “沈宴,这次我们可以一同下山了,你不高兴吗?” 余卿灵悄然来到沈宴身边,望着他俊美的侧脸,面颊红的更是厉害。 她脚踩闪着白芒的仙剑,衣摆袖口被微微吹起。 满身仙气,美貌不凡。 惹来不少男修追随的目光。 然余卿灵等了好一会儿。 直到眼里的欣喜,都熄灭了大半。 沈宴才道了句: “嗯。” 他的视线仍落在婴浅身上。 甚至连半个眼神,都未分给余卿灵。 虽仍温润有礼。 然疏离,却又被清晰地,写在了嗓音当中。 余卿灵咬紧了下唇,眼底闪过一丝委屈。 她从自小,就一直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 即使进了司音阁。 师兄师姐对她亦是不错。 哪里受过这等冷遇? 火气在胸口荡漾,眼看就要烧成燎原之势。 然就在此时。 沈宴转头,看了她一眼。 只这一个眼神。 却奇异的。 磨平了余卿灵所有怨气。 连她都不知晓原因。 她情绪变化的快。 一会儿喜。 一会儿怒。 沈宴分明看见,却不在意,只问; “还有事?” “你干嘛这么凶?”余卿灵轻哼一声,红唇高高撅起,问:“难道就不能温柔点,陪我聊一聊吗?” “为何要陪你?” 沈宴见婴浅抬起酒壶,喝了一口果汁,竟全身都僵住了。 他眼底浮起一抹笑。 想着何时,拿给婴浅一壶酒,顺一顺毛,免得他师尊闹脾气。 其实就是闹。 他也是愿意哄的。 只不过现在人太多。 婴浅别扭的模样,只他一个人看到就好了。 其他人... 自是对他的师尊,知晓的越少越好。 “又这么笑...” 余卿灵盯着沈宴唇角的弧度,一时竟有些晃神。 “你难道不知晓,你这么笑的时候,很...” 她到底未把话说完。 只心口的燥,烧的浑身发烫。 “他还真是受欢迎。” 北洋望着余卿灵同沈宴挨的颇近的背影,一脸酸气地撇了撇嘴,道: “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 “沈宴师弟哪里不好?” 富贵歪着脑袋。 认真琢磨了一会儿,而后正色道: “就是年纪还小,太黏师尊了。” 他之前也黏师尊。 但沈宴来了后。 富贵却连婴浅的衣摆,都摸不着了。 北洋冷哼一声,虽尽力表达不屑,但一双眼都要瞪出了眼眶。 “司音阁的人有什么好的?我看还是云梦师妹,最好!” “同我有什么干系?” 方云梦一甩袍袖。 懒得理会北洋。 她本想落后一些,但一转头,就看见林慕白冷冰冰的脸。 方云梦:“....” 前有沈宴余卿灵。 身边是北洋富贵。 后面还存着一座冰山。 方云梦深吸了口气,干脆加快速度,追到了婴浅身边。 “怎着了?” 婴浅听见风声,扫过一眼,笑道; “这一脸的不高兴,是谁惹我们家云梦仙子了?师尊为你出气去!” 方云梦心头一暖,方才感到的闷气散下不少。 她摇了摇头,也是笑了。 “有师尊在这世上,谁敢惹我?” “话虽如此,你也该有几件法宝防身了。” 婴浅沉思片刻,道: “人间那些衣裳首饰,都颇为精巧,你寻些好看的样子,我让炼宝阁的五师兄,给你照着样子炼出来。” 照着样子炼法宝? 何其狂妄! 整个清衡山,也只有炼宝阁的主人,才有这个本事。 而想让他出手帮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就连其他阁主,都得费个人情。 怕不是唯独婴浅。 才敢如此轻易许诺出去。 方云梦顿时大喜,也不顾还在御剑,俯身就要行礼。 “谢师尊!” “小心。” 婴浅送了一道灵力过去,扶稳方云梦,又道: “也并非没有条件,你得好生修炼,莫要被两个师弟赶超过了。” 方云梦正了神色,满面肃穆地点了点头。 “知晓了。” “若真被他们超过去了,就是来跟我哭鼻子,可是都没用的。” “我才没有哭鼻子...” 方云梦红了脸,压低声音,还颇为心虚地,回头张望了一圈。 赶了还不到一个时辰的路。 富贵的灵力,最先支撑不住。 婴浅单手提着他,看不少年轻修士面露疲色,却仍没有要停下休息的意思。 既是出来修行。 不把他们逼到极限。 有什么意思? 只是婴浅没想到。 在富贵之后,将灵力耗尽的人,竟会是沈宴。 按照她的估算。 余卿灵及林慕白,还有几个年轻修士,都会倒在沈宴之前。 难道是第一次出门。 被吓着了? 婴浅将恢复了几分的富贵扔下,正要去拽沈宴的领口,却听他轻声道: “我可否,同师尊一起御剑?” 他面色苍白。 薄唇也失了血色。 显然是太过拼命,将灵力耗的一点不剩。 到底是自家的孩子,婴浅不忍心,想他许是觉着被提衣领丢人,也就点了头。 沈宴的黑眸,在瞬间熠熠发光。 小心翼翼的期待转变成了难言的欣喜。 婴浅的佩剑纤细锋锐。 她独自一人还好。 但身后多了一个沈宴。 就避不得,同他有了些接触。 婴浅倒是没在意。 也没留意到。 沈宴盯着她后颈处,那一块露在外的雪白肌肤,眼神逐渐晦暗难明。 “师尊,还有多远啊?” 富贵喘着粗气,强御着剑,已是满头大汗。 “我的灵力又要消耗干净了。” 婴浅正要带他一程。 然沈宴却先一步伸出手,拽住了富贵。 “师尊,我恢复一些了,可以帮忙带二师兄。” 他也没缓多大一会儿。 这就恢复了? 婴浅一愣。 但见沈宴坚持,她还是点了头。 “行,反正也快到了。” 又赶了半个时辰的路。 说着耗光了灵力的沈宴,却一直带着富贵。 等终于慢下速度。 婴浅俯视着藏在山路间的破旧客栈,唇角荡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道: “孩儿们,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