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傲娇仙君惹不得!(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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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煌自是不会同巴兴羊客气。 他又非一个心善手软之人。 巴兴羊死的极为痛苦。 惨叫声响了足足半个时辰。 让所有听到动静的弟子,都是打从心底发寒打怵。 被无数冰棱钉在了擂台之上,就连长老,都没办法从满地的血色冰碴中,分辨出属于巴兴羊的一部分。 莫说救治了。 连找到个完整的部件都难。 婴浅还真不知晓,巴兴羊已经殒命。 奚巫声音一落,看她似是出神,连忙安慰道: “没事的,巴兴羊的兄长,许是会同白奕煌他们一起,参加仙门狩猎。即使他留下,我们也可以以任务的名义离开宗门,总之,不会有事的!” 婴浅叹了口气。 她倒是不在意巴兴羊的死活。 只是他都已经死了,居然还能有麻烦留下。 当真是得不着,一天的安生日子。 还以为婴浅是在担心。 奚巫咬了咬牙,又深吸了口气,壮起胆子,娃娃脸涨的通红,他捏紧了拳头,道: “婴浅,我...我也会保护你的!” “你想保护谁啊?” 如同冰雪一般清冽的嗓音传来,却又夹杂着几分让人心颤的森然。 婴浅和奚巫都是一愣。 他们回过头,看到了不远处的白奕煌,以及站在他身侧,笑语晏晏的绮罗仙。 “师弟,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婴浅师妹和这位师弟了。” 绮罗仙掩唇一笑,望着婴浅的眼神当中,尽是不掩的喜意。 她侧过半步,同白奕煌离的更近,却又故意提高了嗓音,道: “我们宗门并无规矩,限制弟子间的交往通婚,看到师妹师弟这般要好,师姐自然是要送上祝福的。” “我...” 奚巫先是一怔。 当意识到绮罗仙都说了些什么,顿时满面通红。 他摆了摆手,本想要解释,但余光扫过白奕煌,到了嘴边的话,竟被重新咽回了肚子。 同白奕煌牵扯太多,并非是好事。 对婴浅而言,更是会有诸多的麻烦加身。 若是因此能疏远了些... 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 奚巫抿紧了薄唇,眼中有愧意一闪而过。 他终究是没有开口。 “客气了。” 婴浅摆了摆手,将鸡骨头丢到一边,抬起沾满了油花的手,询道: “不知道二位,何时要摆酒请宴席呀?我想和小孩坐一桌。” 绮罗仙最厌她这副随性的姿态,登时沉了脸,道: “什么摆酒请宴席?” “成婚啊。”婴浅歪头一笑,神情颇有几分天真,“我和奚巫说两句话,就是已经交往,那你离白奕煌这么近,岂不是要成婚了?什么时候定日子呀?我没钱随份子,还能吃席吗?” 绮罗仙虽然不想反驳,但也察觉到,婴浅语气当中的讥讽。 红唇微颤。 她正要开口。 白奕煌已经上前两步,走到婴浅身前,垂眸瞪了她一眼。 “胡言乱语!” “是她先说的。”婴浅昂起头,笑得一脸讨好,“我只是出来吃个饭,仙君不会生气吧?不会吧?不会吧?” “你猜?” 白奕煌眯了眼,视线扫过她沾着油花的手,顿时满面嫌弃。 “给我立刻滚回去!脏死了!” “得咧!” 婴浅应了一声,转头对着奚巫摆摆手。 她还想告个别来着。 只是还没等发出声响,就被白奕煌掐着下颌,硬生生扭转了方向。 她的一双黑眸中,除了白奕煌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蠢相。” 白奕煌冷哼一声。 冰冷的视线,从婴浅移到了奚巫的身上。 奚巫顿时打了个寒颤。 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去看白奕煌。 如此瑟缩的模样。 白奕煌也懒得理会奚巫, 拽了婴浅的腕,径自离去,甚至未再看绮罗仙一眼。 绮罗仙瞪大了眼。 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场面。 婴浅都同其他男人,在一块纠缠不休了,白奕煌为何还能容她? 他的洁癖之重,绮罗仙最是清楚。 白奕煌是绝不会,容下一个同其他男人,有所牵扯的女人。 但他却为婴浅,破了一个又一个例。 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绮罗仙望着白奕煌的背影。 她抿紧红唇,眼中有阴冷的神情悄然闪过。 白奕煌的身边,不该站着婴浅。 她如此平庸又拙劣。 不过一个外门弟子罢了。 婴浅的天资,在绮罗仙看来,还不比灵兽园豢养的仙鹤。 如何,能有资格同白奕煌并肩? 他是修仙界最为出众的天才。 能站在他身边的... 绮罗仙单手压在胸前,眸中有春色潋滟。 在她看来,这世上有资格,和白奕煌携手同行的,只唯她一人。 婴浅根本配不上白奕煌,她的存在,只会毁了他。 绮罗仙深吸了口气。 敛了面上的情绪,她恢复了往常平温柔和善的模样。 转头望了一眼愣神的奚巫,她道: “你过来,我有事情,要同你交代。” 奚巫满面茫然。 他跟在绮罗仙的身后,眼中有惊有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在缓慢滋长。 婴浅再次被丢回到冰床时,已经是习以为常。 甚至还抽出空闲,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可惜冰床太硬。 怎都硌的慌。 白奕煌站在冰床旁,居高临下的望着婴浅,冷声道: “我离开之前,是如何同你说的?” “什么?” 婴浅立刻装傻。 “你说什么了吗?我耳朵不好所以没....” 白奕煌轻笑一声,黑眸当中尽是威胁,他道: “既然听不见,那你这耳...” “听得见!” 婴浅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捂住耳朵,道: “我只是太饿了...” 在示弱这方面,她素来都是相当在行。 而白奕煌又是熊孩子一样的脾性。 恶劣又凶戾。 只能顺着毛去哄。 “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 白奕煌盯了婴浅一会儿,忽然抬起手,将她推倒在了冰床之上。 而他又随之覆来。 将婴浅压在了身下。 黑发散落。 冰雪一般的气息,将她彻底笼在其中。 婴浅抬起头,对上了白奕煌幽森的黑眸。 那是双如曜石一般眼瞳。 瞧不出丝毫的情绪。 若是此时有个旁人来看,定是要以为,他们正在做着什么亲昵之事。 而婴浅,也莫名有了些紧张。 心跳在一瞬间加快。 又从白奕煌拽上她腰带的那一刻,攀上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