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诱佛陀,入地狱(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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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话之人,是个顶着个飞天髻的女子,戴了满头的珠翠,半倚在楼梯前,将胸腹间姣好的弧度,展露的淋漓尽致。 飘飘瞥了她一眼,目光尤是在她发间别着的红宝石簪子上,定格了好一会儿。 眼底闪过一丝妒恨。 她又撇了撇嘴。 之后才道: “我说柳梨,人家是有个好姐姐,我们哪里能羡慕的来啊哦!” 柳梨唇角一挑,只拿眼角睨着婴浅,也笑道: “哎呦,这人啊,可真是各有各的命。姐姐长的和仙女一样,妹妹呢...倒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似的!你们去过寺庙没有,那十八层地狱画像里的小鬼儿,都没她长得难看呢!” “可不是么,婴浅这张脸,饭前瞧一眼,连饭都不用吃了!倒是能省下不少的银子,这算不算是福气呀?” 飘飘晃荡着扇子,同柳梨及其他的女子笑成一团。 她们都是极瞧不上婴浅的。 模样生的丑陋不堪。 还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德行。 伤眼都不说了,见她一次,整日的心情都要不好。 婴浅瞧这些女子的模样。 这番欺辱和讽刺,应都不是第一次了。 已是习惯将她当成了出气筒。 时不时,要撒撒火。 可惜。 从前的婴浅,是个逆来顺受的。 现在却不一样了。 她耐心听着飘飘她们说完,竟是跟着赞同的点了点头,道: “嗯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飘飘和柳梨等,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婴浅会是这个反应。 齐齐一怔。 互相对视了一眼。 想着婴浅怕不是已经疯了。 不然,怎么可能会对这番羞辱,无动于衷。 “又丑又疯,这一下可真是麻烦了。” 飘飘嗤笑一声,环抱了双臂,嘀咕道: “不然还是把她丢到大街上去吧?放在这里,万一哪天吓到了客人,可就不好了。” “吓到客人?”柳梨一撇嘴,道:“烟云还靠着她这妹妹,来显出她的美貌呢,可不舍得丢出去哦!” “这么一想,其实这婴浅也怪可怜的,她爹娘不要她,她姐姐留下她,也是用来衬托自己的模样。” “我估计,也是因为婴浅的这张脸,你爹妈才不要她的吧?” “谁愿意天天面对一个鬼一样的女儿啊?换成你,难道你愿意吗?” 几个女子顿时笑作一团。 互相打趣着,要诅咒对方,生个婴浅模样的娃娃。 只是她们一边笑,一边却都偷偷瞥着婴浅。 想看到她又羞又恼,却又无能为力的可怜模样。 只可惜。 视线当中。 不仅没有丑脸挂泪的场景。 却反倒对上了婴浅满含笑意的眸光。 她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把香瓜子。 嗑的热火朝天。 好像正在看着一场,颇为热闹的戏剧似的。 飘飘和柳梨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她们是想要羞辱婴浅,让她好生难受一番。 但瞧婴浅的模样。 倒好像她们成了婴浅的乐子! “怎么不说了?” 婴浅吐了口瓜子皮,上前一步,兴致勃勃地问: “继续啊!这不挺有意思的嘛?” 她全把这几个女子,当成了台上演戏的。 还别说。 这一唱一和。 还挺热闹。 估计排练排练,都能支摊说个相声。 这不比接客,赚银子快多了? 还属于技术工种呢! 等到说出名气,再进行全国巡演。 这银子,不就赚来了吗? 但飘飘显然不了解婴浅的良苦用心。 咬紧了一口银牙,上前一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你什么意思?你个贱人,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我也没说什么啊?” 婴浅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 “不是你们在嚷嚷吗?我也只是,在这里听着你们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你...” 飘飘一时语塞。 想要骂人。 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 婴浅说的,还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甚至还如了飘飘柳梨她们的愿,在这里乖乖听着她们的羞辱。 只不过... 婴浅的反应,却让飘飘觉着,被羞辱着了的人,是她们。 被讥讽嘲弄的主儿,不羞愤抹泪就罢了,怎还会有心思站在一边嗑瓜子? 她当在看戏,还是听曲儿啊? 婴浅终于嗑完了瓜子,拍了拍手,道: “要是还想继续说的话,得再给我一把瓜子。” 她半垂着眼。 嗓音因为瓜子吃多了,而有些微微的沙哑。 倒是莫名多出了些媚气。 只是衬着那张堪称是惊悚的脸,再好听的嗓音,都只能叫人打寒颤。 看这些女子不吭声了。 婴浅打了个哈欠。 转身就想要回去睡觉。 但她才一动,飘飘就又开口嚷嚷道: “谁让你走的!你一个奴才,穿的这般好是什么意思?一身青的,妖里妖气,给我脱下来!” 她咽不下这口气。 只能寻个由头发作。 但婴浅却向来不是个听话的。 她顿了脚步,回头望向了一袭青色薄纱裹身的柳梨,道: “我的这张脸,可称不上妖里妖气吧?那你说,她这话是在骂谁呢?” 柳梨顿时阴了神情,转眸狠狠瞪了飘飘一眼。 “你说她就说她,可得注意些,莫要扯上我来!” “谁扯上你了?”飘飘也瞪圆了眼睛,怒道:“她故意挑拨,你但凡长了只耳朵,就该能听出来!” “哎呦,你若是这个心,直接否了就好!说话这般的难听,还不是因为心虚? “柳梨,你要犯贱,到旁处....” “飘飘,不要脸的东西...” 婴浅吹着口哨。 听着身后嘈杂的响动。 心里头一片畅快。 就这? 这种段位,还是回房洗洗睡吧。 除了人多声音大。 一点旁的本事都没有。 真是浪费了她的香瓜子。 婴浅叹了口气。 摸遍全身,也没找着残留的瓜子。 她顿时满心凄楚。 以她现在的奴才身份,估计再想吃着瓜子,可没那么容易。 可怜死了。 婴浅叹着气,随手抓了个龟公问路。 可惜那龟公一瞧见她,就跟吃错了药似的。 被揍了几拳,又在嘴里塞满了泥,才肯安静一些,乖乖带路。 等到了房间门口。 婴浅拍了拍鼻青脸肿的龟公,望着他逃命一样的背影,心里感慨颇多。 这世上,果然还是好人多。 婴浅哼着调子。 推开门。 却是一愣。 她盯着那躺在床上,颇为妖娆的红衣男子,疑惑道: “您莫非是...阴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