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目标已锁定

    处理完毛穗的身后事，在清影他们出发的前一天，乔秦让她去一次警局。

    清影进了乔秦的办公室，小黑和毛克在公共办公区坐着。他们俩就那么眼碌碌地安静看着忙碌的工作人员，大家时不时好奇地偷瞄一下他们，感觉象二个机器人。

    “别墅区失踪的保安和保姆还没有一点线索吗？”一个中年女警从办公室里出来问。

    “还没，监控全看了，他俩都没出小区。”一位清俊的年轻人回答。

    毛克交叉放在腿上的手，拇指动了一下。

    办公室里，乔秦拨了一个电话，交给清影。

    “清影jiejie”！是高一朗。

    “嗯。”清影平静地应了一声，然后说：“好好照顾自己。”

    挂了电话，乔秦对清影说：“这次事件牵扯了20多个学生，有一个藏得很深的狠辣的主谋，不过目标已经锁定。完结后，高一朗就可以正常上学了。”

    “我想知道事件的所有细节。”自从上次高一朗跳崖的大刺激后，清影已经能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了，不喜欢被人玩的灰茫感觉。她知道这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而且爱的曲里拐弯撕心裂肺。成年人都在爱里无措，年轻人在爱面前更是如暗夜里的小野兽。

    “影子。”乔秦叫。

    “嗯。”清影望着他答。

    “那个，我不是说让你考虑我，只是要在合适的年龄做合适的事，你家里的那两帅哥老这么带着，有点那个了。”乔秦讲的小心翼翼。

    “我做的非常合适呀，18岁的美少女，身边跟着二个美少年保镖，你不觉得我们特威风吗？”清影的少女气满满，没等乔秦说话，她又说：“在我这里，女人是没有年龄的，爱美爱生活，快乐善良地活着就行了，所以乔叔叔你别想拿年龄拷我，拷不住我。”

    “你觉得我是在拷你吗？哎呀，我的老心脏真是太憋屈了。”乔秦夸张地捶着胸。

    “他们一个九月份开学就去上大学了，一个在我这猫着养伤呢，养好就跑了。乔叔叔，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之前还想嫁个18岁的老公呢！世事已告诉了我，只能是个想得美。”清影一怀的失落。”

    “偶尔有个想得美也是不错的，生活不会象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但我们好好地过好每一刻就可以了。”乔秦直望清影的眼睛，清影的眼神飘忽了一下，心不知分到了哪里。

    夜，深入大地天空，城市的灯光穿透了它的七魂八魄，愈夜愈迷离。

    毛克坐在公寓的沙发上看清影的影像，看得越多硌得越深。他看着爷爷的照片会心一笑，这些年，他的教育，爷爷比爸爸管的都多，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象野兽一样的训练他装备他。古今中外的侦探推理小说书籍影碟全给他集齐，还让他学了十八般武艺，原来是想让他保护他的女人和处理他处理不了的身体。

    影片看完，关了电视，毛克起身走入那个冰柜的房内。他打开冰柜，多了一个背对着的黄头发的人。他摸了一下那人的胳膊，差不多已硬了。他关上冰柜，搬来桌子放在冰柜门口，又检查了一下电源开关，关了灯，锁了门。

    室内电梯直通楼下，毛克坐在车里想，爷爷整的这个房子隐私度绝顶，这个身体摆在他心里30年，也够强大的。他想着，等送毛穗回来，就把老季先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