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骤雨的滂沱(9)
自由的回音伴随着厮杀的叫喊在血腥的争斗里改变着心灵的规则,心灵的规则约束了欲望的蔓延在孤独的悲戚里点燃了黎明的曙光,幸福的大道牵引着苦难的灵魂在汹涌的激流里拓宽着美梦的边界,美梦的边界阻挡了风暴的侵袭在星月的影像里筑起了关爱的丰碑,欢乐的笑靥迷醉着冷漠的瞳仁在阴谋的陷阱里衡量着明暗的差距,明暗的差距激化了现实的矛盾在炽热的熔浆里触到了诺大的冰山。战争的降临打碎了昏睡的美梦让纷乱凑到了一起,当忧伤取代安逸将和平的钟摆定格在死亡的阴影里时,痛苦是否就是世界的真实面目而容不得光明靠近,所有的自由搅扰着正义在鲜血与骨rou之间寻找着理智的存在,然而疯狂似乎早已淹没了冷静让绝望看不见胜利的荣耀。光明之王白星烨一行人趁着红日上行的时刻赶到了荒凉的战场上,他们布好方阵观望着漂浮在一片灰蒙之中的琼楼玉宇,四位国君依旧留守在城堡里并不关心外面的动静,他们要等到敌兵乱了方寸之后再采取最迅疾的猛攻,光明之王白星烨静候了许久下令所有的将士开始出击,三位巫师跑在最前面制造层层障碍,残余的士兵夹杂在中间步步紧逼,猎人红梦阳和光明之王白星烨走在末尾抵御突袭。四位国君看到气势汹汹的敌兵按捺不住冲动也发起了攻击,他们首先派出残余的凶兽与三位巫师相抗衡,然后再出动上万的将士们挥舞刀剑奋力厮杀,最后他们让加入战斗的子民带着满腔热血夺回属于自己的自由,而四位国君和精灵绿若尘决定站在高台上观察战况,他们想让两股力量冲撞在一起把这个世界搅扰的永不安宁…… 阴冷的暮霭一层重叠着一层遮蔽了明媚的血红色,血红色积聚了正义的力量在风暴的漩涡里抗争着心灵的忧伤,孤单的残雪一朵挤压着一朵笼罩了天空的冰蓝色,冰蓝色吸收了星辰的温度在夜幕的帷帐里撕扯着虚假的面具,流浪的尘埃一粒碰撞着一粒埋葬了新叶的淡绿色,淡绿色浸染了藤蔓的缠绕在甘甜的雨露里点缀着愁苦的面庞。战争的残酷在世界的另一头也许只是蝴蝶振动一下羽翅,然而造成的伤害却比蝴蝶的振动大好多倍,当灾难像无形的影子吞噬掉幸福的每个区域时,所有的悲悯已经不是一个符号而是一种沉重的救赎。三位巫师手持权杖念动着咒语冲到了凶兽的面前,他们要在天地之间设置一道屏障来抵挡暗潮的侵袭,白袍巫师将权杖在地上一碰便出现了一堵火墙,火墙借着呼啸的疾风把所有的一切都燃成了焦土,灰袍巫师念动着咒语在他的身边筑起了一堵水墙,水墙像飞走的沙石在沉默与爆发之间撕碎了紫色的幻梦,蓝袍巫师甩动着衣袖在弥漫着血腥味的指尖出现了一堵风墙,风墙将腐烂的尸骨堆积在一块然后抛向了各个地方。四个国度的凶兽还没展开杀戮便遭遇到了高墙的撞击而一命呜呼,它们横躺在大地上圆睁着眼睛却看不见幸福的流逝,四个国度的将士和子民望着巨大的屏障都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他们既不敢前进一步也不敢后退一步,残余的光明之国的士兵冲进敌军的阵营里开始了厮杀,他们要把曾经的屈辱描画成一种信仰搁置在重生的空间中屹立不倒,猎人红梦阳和光明之王白星烨一鼓作气冲到了四位国君的城堡之下,他们要夺回失去的东西既而建立一个更加光明的世界,此时,血红色的光焰越来越多的将阴霾围困在了中央,金黄色的麦穗迎着战争的号角在希望的田野上浮掠着瑰丽的景象…… 黑夜的酒浆灌醉了模糊的意识在宽恕与憎恨之间做着理性的选择,厮杀的怒吼淹没了花开的声音在怜悯与残暴之间架着平衡的支点,权力的刀锋刺穿了坚硬的甲胄在真实与幻梦之间唱着生命的赞歌,哭泣的眼泪朦胧了鲜血的迸溅在明媚与忧伤之间画着残缺的半圆,贪婪的欲念撕裂了节制的缎带在索取与割舍之间刻着知足的图章,死亡的阴影覆盖了灵魂的光色在崛起与堕落之间想着黎明的温暖。宽恕的憎恶的勾勒着思想的维度让时间和空间出现在了同一个瞬间,怜悯的残暴的拼凑着情爱的碎片让记忆和未知连成了一条直线,真实的幻梦的假想着事物的本质让表象和意志揭示出了灾难的预言,明媚的忧伤的搅动着自然的流变让运动和静止感受不到自身的存在,索取的割舍的丈量着理想的高度让拼搏与倦怠映照着宇宙中的粒子,崛起的堕落的追逐着完美的红日让乐观与悲观消除了巨大的隔膜,一切矛盾的事物并不都是绝对,它在音频的起伏中改变着自己的形状影响着和谐的诞生。四位国君和精灵绿若尘站在高台上看着新世界变为了泡影,他们决定要与光明之王白星烨一行人做最后的斗争,光明之王白星烨挥动着魔杖击碎了城堡的大门,猎人红梦阳搭上三支羽箭射向了城墙之上的士兵,三位巫师利用权杖的力量将荒野上的大军逐一消灭,四位国君跳下高台举起了手中的刀剑,他们要将光明之王白星烨再一次逼退到惨败的边缘,精灵绿若尘敏捷地攀援在屋檐与走廊之间展开了突袭,猎人红梦阳翻过围墙朝着精灵绿若尘的后背射出了箭矢,四位国君被魔杖发出来的光焰击倒在了地上,他们手捂着伤口不停地哀嚎着,精灵绿若尘来不及逃窜被羽箭伤到了骨头,他抽搐了几下身子陷入了长久的昏迷,光明之王白星烨看到胜利的曙光已经染红了一大半的天空,他向天空发出一道血红色的光焰把冰冷的气息驱逐进了死亡的空冢里…… 正义从幸福的远方飘荡而来感化了多少罪恶的心灵,当正义和罪恶交融在一起没有分割的裂痕时,幸福就不仅仅是黏贴在表面上的一种虚设,自由从欢乐的潮汐喷涌而出解放了多少愚昧的思想,当自由和愚昧连接在一起打破沟渠的界线时,欢乐就不仅仅是出现在脸颊上的一种表情,节制从虔诚的信仰爆发出来圈定了多少贪婪的欲望,当节制和贪婪杂糅在一起相互依存时,虔诚就不仅仅是简单到口头上的一种祷告。正义终究是看到了正义的黎明,在黑夜的尽头正义脱离孤独与白昼站在了一起,自由终究是看到了自由的光环,在权力的边界自由收获了时间给予它的双份礼物,节制终究是看到了节制的美梦,在战争的尾声节制放弃荣誉赢得了宽恕的浸润,一切光明的事物终究得到了光明的一切,它们在理智的引领下朝着黑暗的中心慢慢靠近。四位国君和精灵绿若尘在光明之王白星烨一行人的攻击下终于宣布了投降,他们答应将王位归还给光明之王白星烨但水晶球残块必须自己保留,光明之王白星烨和猎人红梦阳都不愿意放弃掌管水晶球残块的权力,他们在四位国君的身上找了许多遍依旧没有发现它的踪影,猎人红梦阳接着又在精灵绿若尘的口袋里寻找着最大的水晶球残块,然而找了很久还是一无所获,光明之王白星烨叹了口气望着越来越透亮的血红色,他虽然赢得了王座却在心底留下了一个新的伤疤,水晶球的预言会给世界带来永久的和平还是巨大的灾难依然是个谜团,所有的未知像合上的圣经摆在桌旁指引着心灵的方向…… 灰色的记忆埋藏了过去的欢愉在时间的裂缝里探寻着梦想的秘密,梦想的秘密搅动着末日的预言在战争的游戏里衡量着宽容的尺度,权力的刀刃助长了杀戮的癫狂在悲悯的情怀里残留着死亡的阴影,死亡的阴影笼罩着血红的光焰在冰冷的风暴里细数着光明的印记,正义的道路踏平了罪恶的山峦在残阳的红晕里追逐着坚定的信仰,坚定的信仰遵循着自然的法则在宇宙的精神里维护着混乱的秩序。光明在黑暗的另一端重新开始了发光发热,幸福也在痛苦的另一端重新审视了本我自我,所有的一切在理智的影响下朝着红日上行的方向一点点挪动,只是依然会有少许的喧哗惊扰到黎明前的安静。光明之王白星烨再一次成为了全人类的君王,他勾画着未来的图景准备建立起一个更加光明的世界,四位国君和精灵绿若尘手戴镣铐被狱卒押入了牢狱,他们要在一个涂满罪恶的黄昏接受正义的审判,只是所有的水晶球残块被他们藏匿在了红日照不到的地方,无论是靠近还是疏远都不能赢得一场华丽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