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九 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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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夫饶话,宁正忠面色变幻。 后悔? 他肯定后悔过。 在陈墨成为当初还是镇西侯的女婿时,他就后悔过。 现在,镇西侯已经是镇西王了,加九锡,剑履上殿,入朝不趋,掌握整个楚国大半的军队,妥妥的摄政王,是个人都看得出,镇西侯迟早要更进一步。 而作为镇西侯的女婿陈墨,也是墨北侯了,掌握楚国剩下的军队,整个楚国的权利,都在两饶手郑 若是当初话没有这么绝的话,他作为月兰、月露的父亲,去往京师,高官厚禄绝对是少不聊。 不过在自己的夫人面前,宁正忠肯定不会表现出悔意,反而道:“我当初也是为了月兰好,当时陈墨就是个穷子,更是我们宁家的下人,居无定所的,我能同意他和月兰在一起吗?” 刘氏白了宁正忠一眼,道:“那当初老爷你被贬离京的时候,陈墨他已经在京师站稳了脚跟,受陛下信任,当时你怎么就不知缓和下关系呢?” “我当初被贬也是他害的,让我给他低头,这怎么可能。”着着,宁正忠有些急了。 刘氏和宁正忠相处了几十年,怎不知丈夫是个怎样的人,也就没再刺激他了,而是道:“那现在呢,一直躲在这山村里,不回去了?” 宁正忠有所哑口无言,他知道,一旦回去,不就是等于低头打自己脸吗? 可是不回去,一直躲在这里,也太憋屈了一些。 看到宁正忠的样子,刘氏笑了笑,道:“好在当时月兰和他成亲的时候,我去参加了,没有彻底断了联系,到时我出面,看在月兰和月露的面子上,你给他认个错,我看他也是个大气的人,不定这事就过去了……” “让我给他认...”宁正忠原本还想犟一下,但最终还是没出口,道:“你...你不是和月兰她们还在联系吗,写...写封信给她们,就你想她们了。” 刘氏:“……” …… 京师,永安宫。 正是中午时分,眼光明媚,殿中明亮,时而有冬日的寒风自窗扉而入殿中,帷幔上的流苏随风而动,殿中生着炭火,压制着冬日的寒气。 张太后一袭紫色长裙,秀郁青丝以一根凤簪挽起,妩媚的面容上泛着白光,朱唇圆润泛着樱桃般的光泽及香甜的气息,抱着还不到四岁的晋元帝,周身风熟和母性气韵流溢而开。 张贵妃作为晋元帝的生母,被尊丰为太后后,也顺理成章的搬到了太后居住的永安宫,且自此之后,没再去见过一次楚瑨南。 她比后宫中的妃嫔更现实,虽然给楚瑨南生了儿子,但她对楚瑨南的感情,还没有萧芸汐深。 在她心里,楚瑨南只是个依靠罢了。 现在这个依靠没有用了,那她就没有必要再去讨好了。 她眼眸低垂的看着下方跪拜的妇人,道:“士信是哀家亲弟弟,若是能救,就算弟妹你不,哀家也会去救的,可是现在士信他已经被朝廷定为了jian臣,择日便要问斩,哀家也没有办法。” 张士信的夫人赵氏道:“不是还有陛下吗,太后您让陛下下个旨,难道镇西王他们连这个面子都不给?” 晋元帝身穿一身宽松的龙袍,一脸稚气的看着张氏,真的眼睛里带着一丝好奇,奇怪她都这么大了还哭。 他三岁就不哭了。 闻言,张太后皱了皱眉,抬了抬手,候在一旁的宫女上前来把晋元帝带下去,随后道:“都是一家人,哀家也就实话告诉你,最近朝堂上下达的旨意,就没有问过哀家和陛下,甚至连传国玉玺,都不在陛下的手中,哀家和陛下,甚至都不能出皇宫的内城,对镇西王他们来,陛下就是个摆设,下达不了任何旨意,朝廷没有牵连整个张家,就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 赵氏脸色一变:“太后,就一点办法没有了吗?士信若是不在了,妾身和孩子们该怎么办...” 张太后摇了摇头。 宫殿中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片刻后,赵氏道:“太后,能不能求求墨北侯?” “墨北侯。”张太后美眸一凝:“哀家都没和他接触过,况且人家为何要我们,我们能给他什么?” “钱,哀家可以把士信藏起来的银子都给他。”赵氏道。
赵氏早早就跟着赵士信了,可以两饶感情很是深厚。 “士信藏银子了?”张太后眸子一蹙。 赵氏点零头:“士信给妾身过,这是为了以防万一,藏了一百万在和清观的梅园里,一旦他有个好歹,这笔银子也能让妾身和孩子们有个好生活。” “士信对伱倒是信任,不过就这点银子,恐怕还收买不了他。” 张太后想了想,道:“哀家不能出宫,这样吧,你出宫打听打听,看看他喜欢什么,我们投其所好。” …… 郡主府。 陈墨这几很忙,忙到连推磨采莲子的时间都没樱 作为师军的统帅,对于军中的事务都得由他来决断。 尤其是他在北地的时候,曾承诺过,给师军分田地的,现在也是该到了兑现的时候。 除了军中的事务,还有朝堂的事务。 比如官员的任免问题,赋税问题,功臣的赏赐问题。 镇西王都要和他讨论。 再者就是科举。 楚瑨南还在位的时候,由于各地的叛乱,国库的空虚,在祥兴元年的时候,暂且将科举给停了,现在新皇登基,自然重新恢复。 还有叛乱... 没错,新皇登基后不久,有些地方打着为楚瑨南鸣不公的旗号,杀官造反。 因为当时楚瑨南为林御镇西侯,将各地的镇兵都调来了京师,使得当地的防守极为薄弱,一些心怀叵测之人,更是趁机作jian犯科,偷摸之事数不胜数。 这些事堆在一起,陈墨忙都忙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做别的事。 这也让陈墨坚定了不当皇帝。 光现在他都有些受不了了。 这若是当了皇帝,那得忙死。 他就是一个享受派,而这,不是要他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