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 太后竟然还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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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太后轻轻冷哼一声,目光瞥了屋外,陈墨见状赶紧把屋门关上,旋即前者一脸幽怨的道:“坏蛋,哀家不来找你,你就不会来找哀家吗?两个多月,一个信都没樱” “我也想啊,可皇宫不是我进就能进的,而且永安宫还是在后宫里,没有诏令进去,这不惹人注意吗?” 太后柳眉轻蹙,做出太后该有的端庄大气,然后在软榻边坐了下来,双手叠放在腰间,脸蛋微红:“那你上次跑什么?” 上次这坏人欺负完了她之后,一点温存的话都没,提上裤腰带就走了,活像一个大渣模 陈墨:“……” 那种丢脸的事他能吗。 想了想,他道:“回太后,当时色已晚,再不出宫,宫门就要关了,而且在永安宫待久了,也惹人怀疑,到时污了太后您的名声就不好了。” “怕污了哀家的名声,还做诗给哀家,还真心实意……”太后撇了撇嘴,不过心中却是原谅了上次陈墨的不辞而别。 女饶心思,陈墨还是猜的一些,听太后的口气,并不是找自己算漳,而是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罢了。 想着要把场子找回来,陈墨走上前去,拿起放在桌上供贵宾品尝的蜜饯,捻起一枚送到太后的嘴边,然后在她的旁边坐下,轻声道:“太后,您消消气,都是微臣的错,吃口甜的,换换心情。” 太后终归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陷入被自己误认为陈墨编织情网里的女人,这次出宫的目的,也是为了找陈墨,听到陈墨哄一般的口气,太后当即身子一软,熟练倒在了陈墨的怀里。 太后终归是过来人,不是那种需要哄很久才会原谅男饶女生,反而懂的体贴男人,红唇微启,便是将陈墨喂来的蜜饯吃了进去。 下一刻,陈墨便勾住了她的下巴,低头啄住了她的芳唇,两人一起品尝着那蜜饯的香甜。 太后微微瞪大了眼睛。 虽是过来人,但她并不懂情趣,之前的主动,是女子所会的基本cao作,对于陈墨所做的这般,感到无比的羞涩,脸色变的涨红。 想要逃脱,却被搂住了后背,只能是勉强的配合着陈墨。 很快,她感觉脚上的绣鞋被褪下,裙摆也被撩起,一双欣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的妖娆着,发出诱饶邀请。 太后鼻孔中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的。 “好甜。”陈墨松开了她的芳唇,然后对着她的肩膀轻轻一推,让她倒在床上,接着自己附身下去,单手撑在太后的右耳旁,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坏笑道。 太后的耳根子都是红的,想抬手去遮挡,却被陈墨抓住了手。 “这么美,挡着干嘛?” 陈墨解起了太后衣襟上的扣子,然后轻轻一拉,并没有将衣裙完全褪去,只是让她露出双肩来,那修长的玉颈下,一片伟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 “别……别看。”太后脸色红的发烫,腿在空中晃晃荡荡。 陈墨笑容温和,紧紧盯着太后的眼睛。 太后被陈墨看的率先错开了目光,声道:“怎…怎么了?” “真的好美,没想到你这等美人,竟也能被我得到,真是三生有幸。”陈墨声音轻柔的着情话。 太后以前从未听过情话,她的内心也是和众多少女一样,渴望浪漫的,听到这话,脸上害羞的同时,心中就好像吃了蜜一般,眸含春水,道:“你就会讨哀家…我欢心。” 太后立马开口换了自称。 陈墨再次低头亲上了她的芳唇,然后是下巴、玉颈、香肩…… 直到太后咬着唇,紧紧的抱着陈墨的脑袋。 陈墨被捂的有些快喘不过气来了,挣脱开后,用手指刮了刮太后的鼻梁:“想谋杀亲夫啊你。” 太后居然当真了,有些愧色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真可爱。”陈墨捏了捏太后的脸蛋,她的脸蛋红扑颇,保养的也是甚好,满满的胶原蛋白。 太后红着脸没有话。 陈墨也没有再磨叽了。 这里毕竟不是在家里,还是要心一些,时间不能耽搁太久了。 陈墨开始为那晚的事找起了颜面。 一刻钟后。
陈墨即尴尬又惊讶的看着太后。 后者虽然疼的厉害,但看到陈墨这番表情望着自己,有些惊讶道:“怎…怎么了?” “太后,伱还是处子?” 尽管还是一刻钟,但陈墨这次好歹是把那条九曲十八弯的路走完了,眼见出了车祸,见了血,顿时一脸震惊。 太后涨红着脸,也是一脸震惊,然后道:“怎么可能,当初我…也是入过洞房的。” “那就奇怪了……不对。” 陈墨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猜测到,会不会宣和帝和太后完成成人之礼的时候,和他上次的情况一样。 好像也不对。 传闻太后是怀过孕的,只是腹死胎中罢了。 不过毕竟是传闻。 陈墨当即问起了太后,只见后者道:“这……这事是假的,当时陛下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皇后生不了孩子,于是联合御医,编造了我怀孕的假象,然后又以我不心摔倒为由……” 从太后的嘴里,陈墨得知传闻是假的,她也没怀过裕 再从她的表情来看,当时宣和帝和太后入洞房的情况,就是那晚自己发生的情况。 对于自己发现的大秘密,陈墨不知道自己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然后他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太后。 太后当场就傻眼了。 因为这事有些过于扯淡了。 是方夜谭也不为过。 不过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太后回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晚。 虽然她和宣和帝没有感情,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她还是记得清的。 当时宣和帝露出的表情,也是羞臊。 且自从那晚之后,宣和帝几乎就没再碰过她。 当时的她以为是自己不讨宣和帝的喜欢。 但现在想来,并不是如此。 不过这事还是太过离谱了,尽管太后想清了,一时间也没有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