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万圣节前夜

    第045章万圣节前夜

    “那个坏掉的消失柜，你还有用吗？”开门前凯瑟琳突然问道。

    “除非邓布利多肯出钱修它，否则就只是一个垃圾。”费尔奇擦了擦鼻涕撇嘴道，“你想要去干嘛？”

    “研究它的原理。”凯瑟琳微笑道。

    “拿去吧！”费尔奇随意摆着手说，“记得别把它彻底弄没了，免得有人想起它时找不到。”

    “我明白了。”凯瑟琳笑着打开门，离开费尔奇的办公室。

    门一关上，费尔奇随即打开抽屉，取出凯瑟琳给他的两张卡，很快便下了一个决定。

    当晚费尔奇就向邓布利多请假，随即便带着洛丽丝夫人离开霍格沃茨，而因为他平常都是神出鬼没，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已经不在学校里了，直到学生们发现脏兮兮的地板连续两天都没有清理后，皮皮鬼自考奋勇地跑去查探后，才证实了费尔奇真地不在学校，随即霍格沃茨沸腾了。

    尽管其他教职员工依旧还在，可是他们都有自己的职责，基本没有多大的空闲去盯紧学生，直到他们发觉城堡被调皮的学生弄得乱七八糟后，他们才意识到费尔奇的重要性。

    邓布利多立刻想把他找回来，却怎么也联系不上费尔奇，只好让所有教职员工分担他的任务，可是教授们忙着上课改作业，幽灵画像们只能充当耳目，剩下的三位：

    海格虽然能管好禁林，但一进入城堡就束手束脚，更不用说盯着学生，他不被人整已经算幸运啦；庞弗雷夫人威望足够，但现在是流感高发期，医疗翼的病人彻底拖住了她，她根本无法出来；平斯夫人同样也得在图书馆盯着，她一走整个图书馆就如同烧开的锅，她可不敢让城堡的命运，在那些她视同珍宝的图书上重演。

    于是邓布利多只能推掉一部分外务，开始在城堡里巡视起来。当着校长的面，学生们自然变成乖宝宝，但背地里，自然有人不放过这种光明正大和校长作对的机会，于是城堡变得更乱起来，唯一还能保持相对整洁的地方只有斯莱特林的地盘。

    一方面斯莱特林的学生都很讲究面子工程，另一方面斯内普暗中下了命令，于是他们都很主动地维持自己地盘的清洁工作，要捣乱也得跑到格兰芬多的地方，虽然格兰芬多也有回敬，但大部分格兰芬多却没有打扫卫生的习惯，于是格兰芬多塔楼变成最脏的地方，哪怕麦格教授多次训斥，也不见好转。

    “各位，你们有什么好意见呢？”邓布利多无奈地召集全体员工开会讨论，“离万圣节剩下不到三天了。”

    “你完全可以叫家养小精灵打理。”斯内普冷淡地说，他觉得这完全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不行，我们不能纵容这些孩子！”麦格教授严厉地喊道，“他们必须为他们的行为负责！”

    “那就举行一次大扫除吧！”斯普劳特教授建议道，“不准使用魔法。”

    “规定好每个人负责的地方，”弗利维教授提出补充的意见，“这样那里做不好就可以直接找到负责人。”

    “那么各个学院就先整理好自己的地盘，”邓布利多这次不准备偏袒自家学院了，因为格兰芬多真得弄得太过分了，“至于剩下的……”

    “校长，请放心，我一定会安排好的！”洛哈特突然跳出来大声说，“我保证在万圣节晚会前，让霍格沃茨恢复它应有的光彩。”

    “这样啊！”邓布利多推了一下眼镜，“那就麻烦你了，吉德罗。”

    “是！”洛哈特拍着胸口回应，其他教职员工则都露出看笑话的眼神。

    四位院长要么积威甚久，要么和学生关系融洽，他们一声令下，四个学院的学生自然老老实实拿起拖把扫帚，清理自家的地盘，只是这样一来，格兰芬多就惨了。

    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虽然不像斯莱特林那样讲究，但因为没有其他学院的捣乱，也没有差到什么程度，可格兰芬多却是惨不忍睹，毕竟最喜欢捣蛋的学生几乎都在这个学院，问题是他们基本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行为，而将一切都归咎于斯莱特林。

    于是当洛哈特召集四个学院的学生，一起清理城堡剩下的地方，并且把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分配到相邻的位置上之后，一场混战就开始了。

    虽然规定不能使用魔法，但扫帚拖把也是不错的打架工具，厉害的还能把湿抹布拧成棍子，历史遗留至今所积累下来的怒气全部爆发出来，直接将十几条走廊全变成战场。

    这种场面根本不是几句花言巧语就能搞定的，洛哈特哪怕喊得再大声叫得再响亮，也无法阻止打得兴起的学生，他到是想使用魔法，但一个不知从那个角落飞过来的刷子暗器，将他的魔杖撞得不翼而飞，他只好冲进人群去寻找，然后就不见他出来过。

    直到被分配到这边维持秩序的凯瑟琳，将两个学院打架的男生强行分开后，才发现趴在地上不知挨了多少拳脚，体无完肤的洛哈特，看到他的惨样，好几个女孩子当场就大哭了起来，仿佛他已经挂了。

    凯瑟琳对他可没有丝毫同情心，如果不是洛哈特瞎指挥，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也不会打起来，她也不用被分配到这里来干得罪人的事。

    凯瑟琳直接叫刚才参与打架的几个格兰芬多男生把洛哈特抬去医疗翼，因为他们几人身上也是五颜六色，她觉得最好还是让庞弗雷夫人顺便看一下，至于他们会不会因此挨骂，可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至于同样参与打架的斯莱特林男生，凯瑟琳却完全没有理会，她相信这些家伙绝不会有伤不治，所以无需现在去医疗翼给庞弗雷夫人添麻烦，但是他们不顾及斯莱特林形象，随意打架的行为，却需要受到惩罚，因此他们必须留下来继续清理走廊。

    其他地方基本都采用相同的方法——找借口赶走一方的人，只是伊克色西和斯莱特林各位首席都是赶走格兰芬多打架的人，而珀西和格兰芬多各年级的负责人赶走的则全是斯莱特林，虽然一路上双方撞到一起依旧是大吵大闹，但一到达医疗翼，双方却是泾渭分明地主动远离对方，他们可都不想招惹上这里最大的Boss。

    只是一下子来了那么多打架受伤的人，还是让庞弗雷夫人火冒三丈，因此所有人都被她勒令在医疗翼呆上一晚，并被她灌下一瓶非常难喝的营养剂，至于罪魁祸首的洛哈特，庞弗雷夫人认为他“伤势严重”，需要静养，直接将他包成一个木乃伊。

    洛哈特被留在医疗翼，邓布利多自然得出面接过任务，他将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负责的位置重新分配到相隔最远的地方，再将权力交到四个学院的级长手中，所有学生自然就乖乖地认真干好清洁工作。

    三天的大扫除，霍格沃茨终于在费尔奇回来参加晚会之前恢复整洁，也让学生们明白了他的辛苦，以至于费尔奇刚在城堡门口出现，就得到热烈的欢呼，双胞胎甚至召集一群人将他抬进礼堂，吓得他以为这又是什么最新型的恶作剧。

    “阿格斯！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邓布利多一瞄到费尔奇的身影，就立即从教授席上冲下来，“我已经批准了你购买新型卫生用具的清单，并吩咐他们明早送过来，你记得去签收。”他紧握住费尔奇瘦得皮包骨的双手，热泪满眶地说道。

    “呃！哦！好的，校长！”费尔奇十分震惊地看着四周，他不明白自己只是离开一个多星期而已，怎么会变得如此受欢迎。

    “走！给我说说你这次旅程的趣闻！”邓布利多亲切地拉着费尔奇的手，朝教授席走去，见此，麦格教授很主动地将她的椅子往旁边挪开，唤来家养小精灵给费尔奇添置椅子和餐具。

    “校长！到底发生什么事啦？”费尔奇惊慌地问道，要知道教授席上可没有他的固定位置，除非是一些欢庆的节日，例如今晚，才会在末席给他加上临时座位，因为他是一个哑炮。

    “因为我突然发现，”邓布利多亲切地对费尔奇说，“霍格沃茨每一个人都有其存在的意义，缺少任何一人，都会让这个学校无法顺利运转。”他转头认真地注视教授席上的每一位员工。

    “谢谢你！校长！”费尔奇热泪盈眶激动万分地握紧邓布利多的手，随其走到教授席坐下后，忙望向凯瑟琳的位置，准备向她表示感谢，却发现女孩还没来礼堂。

    待注意到斯莱特林实力有一半学生都不在后，费尔奇才想起今晚是狩猎会传统的首场聚会日，可等伊克色西带着其他人来到礼堂后，凯瑟琳依然没有出现，不只她，斯莱特林二年级仍然有三人的座位是空的，其中包括德拉科。

    发现自己关心的两个孩子不见踪影，斯内普立即望向伊克色西，对方也清楚他的意思，一进礼堂就立即走向教授席。

    “当我们要回来的时候——”伊克色西凑到斯内普面前小声地说，“凯瑟琳突然冲了出去，德拉科和其他两人也跟着跑了，所以他们才没有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