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起兵
我心想:既然真的来到了东汉末年,那就先适应这里的环境,然后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随后我拜倒在二人面前:“能与二位豪杰相遇,实乃小可此生之幸!” 二人慌忙答礼:“不敢,吾等见公有龙凤之表,未审公之大志?” “当今宦官专权,又兼黄巾四起,正天下大乱,吾欲扫清四海,还百姓太平!”我起身答道,语气中的豪迈之情直冲云霄。 “好!公此言正与吾等相合!吾等愿助一臂之力!”关张二人道。 当下张飞站起身拍桌子道:“吾颇有资财,可助公起兵。” 于是三人齐至张飞庄上,正逢中山客商苏双、张世平等一群小伙伴经过,便邀至庄上款待。 席间说出志向,二位客商大喜,愿以良马二百匹、黄金五百两、白银一千两、镔铁八百斤相赠。 我离席拜谢道:“承蒙二位如此相助,此恩小可永生不忘!”关张亦拜。 二人忙扶起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略尽绵薄,不足挂齿。”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待小伙伴们吃饱喝足之后,我与关、张同送二客商出庄十里,苏双道:“公等且回,待日后相见。” “恭敬不如从命,二位多多保重。”我作别道。 张世平道:“后会有期。” 回到庄上,我们贴出招军告示,募得乡勇八百余人。 接着打造兵器铠甲,关公打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张飞打丈八点钢矛,我打一把便携式防身令剑。 一日,贼寇来借粮,百姓纷纷奔入城中逃命,县令急忙紧闭城门。 我和关、张便去县衙,只见县衙上下慌作一团,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官员们一到危急时刻就傻眼儿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只见县令愁容满面。 “草民向前,愿借兵马千人,前去破敌。”我向前秉道。 县令一看我身后立着的二位豪杰,当即大喜,急忙点起千余兵马:“都随这位壮士去。” 我与关、张上敌楼一看,只见城外约有五千贼众,为首一人大叫:“早早献粮,否则城破之日老幼不留!” “为今之计,当如之何?”我与二人商议道。 “俺去杀出一条血路来!”张飞大叫道。 “不可,贼众是吾军两倍有余,且彼气势正盛,宜避其锋锐。”我若有所思道。 “吾军可先紧守城池,待彼懈怠而后出击,一鼓可破也。”关公捋着长髯道。 “云长之言甚是,宜先示弱。”我赞同道。 张飞好不容易才被我们二人劝服,于是决定协力守城。 当下我召集众将士说道:“如今贼寇来犯,诸公当与吾并力守城,勿负父老之托!” “愿效死力!”众将士齐声道。 贼众缺少攻城器械,再加上我军将士视死如归,所以涿县未能即破。 我见贼众在城外叫骂了数日,其势已竭,于是与关、张商议今夜去劫寨。 约定放炮为号,我带八百人从正面突入,关、张各带六百人分别从左、右两路夹击,都到中军取齐,其余军士往来救应。 于是安排部署已毕,传令军士二更造饭,是夜月黑风高,我军打开城门,我大喝一声,下令攻击。 只听一声炮响,三路军齐出,杀入贼寨,四面举火,贼众大惊,人不及甲,马不及鞍。我领军直取中军,关、张二人亦领兵杀到,贼众大溃,正不知我兵多少,皆望风而逃。 张飞眼尖,看见贼帅正在落发奔逃,冲上去就是一矛,咔嚓地结果了性命。 树倒猢狲散,贼众像没头的苍蝇乱撞,我军趁势追击,斩首两千余级,俘虏一千四百人,余众皆降。 “主公,此番吾军大获全胜,还剿灭了涿县巨寇。”关公贺道。 “嗯。”我欣慰道。 “哈哈,此战贼寇丧胆,涿县可暂得太平了。”张飞高兴道。 打扫战场,缴获粮草、车马、器械无数。 我对俘虏们说:“如有愿从吾军的,自此便是吾军将士;如不愿相随的,给发盘缠回家。” 当下众人道:“吾等从今改过自新,誓死追随将军!” 计点军士,除了战死和还给县令的,算上这些降兵,我现在有了三千五百人马。 我大喜,有了这一支兵,便有了立业的根本。 于是收军回城,县令早安排人相迎:“可喜将军立此大功,与涿县除一大害也!” “哪里哪里,皆赖众将士之力。”我答道。 县令当即写功劳簿呈上朝廷。 当夜摆酒庆贺,众皆大醉。 在涿县住了一些日子。 这些日子里也没闲着,我一边练兵、一边树起招军义旗,广纳贤士。 一日有一先生来:“闻明公招贤纳士,特来相投。在下简雍,字宪和。” 我见他有儒生之风,便命为幕宾。 又一日,河间张郃,字隽乂,引兵来投,我见他弓马娴熟,武艺过人,便命他为点军司马。 骑兵由关、张训练;步兵由张郃训练;弓兵交给谁呢?我猛然想起一人,同诸将商议后,决定去东莱。 于是挂起旗号,大书“涿县向前”。 一日正行间,忽遇黄巾贼被官军击溃而来,为首一将,持枪乘马,细观那人:黑面长身,板肋虬髯,形容甚伟。 方欲交战,只见贼阵中一骑马出,一将头裹黄巾,身穿战袍大叫道:“来者莫非向将军?” “正是在下,汝意欲何为?”我亦出马答道,背后关、张紧随。 只见那人回报后,那人同为首那将都滚鞍下马,拜于马前。 “某姓裴,名元绍。”头裹黄巾那将道。 “某姓周,名仓,字元福。”黑面那将道。 “二位将军为何如此?”我不解道。 “近闻有一将军在涿县大破巨寇,体桖百姓,广纳贤士,便有意相投,今日一见,大慰平生。”元绍道。 “原来如此,吾亦闻二位将军之名。”我急忙下马,将二人扶起。 “未知二位将军将欲何往?”我关切地问道。 “愿随将军出生入死!”二人齐声道。 “好!”我大喜道,又得二将及其军士相助:便命周仓为帐前都尉,裴元绍为前军都尉兼探路先锋。 于是继续前行。 到黄县后四处打听,拐了八街六巷,终于找到太史慈家。 只见旁边一个打麦场上,一位少年正在练习武艺,我跟关、张飞的目光不由得被吸引了过去,见那少年左手持弓,右手搭箭,将一垛草踢向空中,然后翻身背射,正中草垛! 我们三人不住地拍手叫好,那位少年见有人到,就暂停练习,向我们走来。 “君真好武艺!”我赞叹道。 “将军过誉了,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少年道。 我仔细打量那少年:身长八尺,目若朗星,猿臂善射,此必是太史子义! 当下我对少年道:“实不相瞒,吾来此正欲请君相助,共同拯救黎民百姓。” 那少年道:“吾日夜修习武艺,正欲辅佐明主以安天下,将军稍坐,待我秉过老母后,便可起行。”我欣然应允。 一会儿,太史慈扶着老母走出门来道:“请诸位将军同至家中一叙。” 盛情难却,于是我跟关、张一同到他家中坐下。 慈母道:“敢问将军高姓大名啊?” 我答道:“不敢不敢,小子姓向,名前。” 慈母道:“方今天下大乱,能有将军这样为百姓着想的人,实在难能可贵啊。家中粗茶淡饭,还望将军见谅。” “哪里哪里,小子不过略尽绵薄。蒙伯母如此相待,小子荣幸之至!”我连忙答谢道。 饭罢,慈母对太史慈道:“向将军乃人中英杰,吾儿可竭力辅佐他共成大业,不必以我老妇为念。” 太史慈拜伏在地,起身含泪辞母道:“母亲多多保重,待孩儿功成之日再回来尽孝!”我与关、张亦感伤。 “伯母保重身体!”我洒泪道。 “去吧。”慈母倚门相送。 至黄县界首,我与众将商议:我军虽然有大将,但缺乏智囊,当下第一要务是招募贤臣谋士。 于是探访北海,得一人为辅,姓孙,名乾,字公祐,他家经商,愿倾财相助,我便命为从事。
孙乾、简雍道:“不知主公可曾听闻荀文若之名?” 我猛醒,荀彧是当今名士,于是我率众将士开赴颖川。 时荀彧正避乱于乡间,我带着众将士遍访他的踪迹,几经辗转,终于在山腰一间香气四溢的茅屋前停住了脚,定是这里了! 只见茅屋的窗半开着,一人优雅地端坐窗前读书。 我不忍心打扰,便与众将士在篱笆外等候。 过了许久,张飞不耐烦地大叫道:“待我去屋后放把火,看他出不出来!” 我急忙拦住,只见那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开屋门,走了出来。 “足下莫非荀文若否?”我上前道。。 “正是在下,将军远来不易。”见我等一行人众风尘仆仆,荀彧整整衣装,邀我同至屋中一谈。 “寒舍简陋,将军莫怪。”荀彧沏上两杯乡间草茶。 “得遇足下,向某幸甚。”我饮一口,那味道沁人心脾。 “敢问将军来此何干?”荀彧认真道。 “朝纲腐败,战乱四起,向某不才,欲伸大义于天下,争奈力寡才薄,今特来请先生出山,拯救黎民于水火。”我离座恳请道。 荀彧听完,沉默了良久:“将军之言甚是,汉室倾颓,天下大乱,吾每念及此,寸心如割!奈未遇明主,天下群雄纷争,皆为一时名利。前数次有人来请,皆被彧却之。今见将军,如拨云雾见青天!愿效犬马之劳。”听完荀彧的话,我喜极而泣道:“能得先生为辅,社稷幸甚!向某幸甚!”当下便拜荀彧为行军司马。 正言间,一人推门而入,我举目视之,只见那人同样气度不凡。 “此吾之侄荀公达。”荀彧为我介绍道。 “将军路途辛苦。”荀攸揖道。 “久仰大名,幸甚幸甚!”我连忙回礼。 于是我便与二荀共论天下大事。 “向将军心系天下,乃不世之英主也,吾欲辅佐其成就大业,未审爱侄何意?”荀彧道。 “吾亦欲如此。”荀攸坦然道。 “有二公为辅,甚妙甚妙!”我高兴道。 “主公欲定天下,必用良才,吾叔侄二人恐不胜力,今有东平程仲德,何不请其共定筹划?” “好!吾亦欲请其相助。”我大喜道,便拜荀攸为行军教授。 待二荀收拾完行装后,我率众将士前往东平。 路上正行间,裴元绍报道:“前面有官军押送囚车。” 对于从没见过古代囚犯的我来说,这可是个新鲜事,当下便率众将走上前去,却见车中之囚不是一般人,我便问其姓名,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那囚徒竟是破黄巾的官军三大名将之一的卢中郎,因为没有贿赂宦官而被陷害至此,当下张飞听了大怒,挺矛便要来杀那些官军,我令众将士将官军围住,然后开口道:“卢中郎被jian宦所害,汝等知之否?”众官军道:“略有耳闻。” 我拔出令剑,高举在手道:“吾今日必救卢中郎,尔等如愿降,便是吾之将士;如不愿降,便是无头之鬼!”众官军见我这个架势,寻思朝廷不明,于是决意投降道:“愿从将军驱使。” 当下我命人打开囚车,急忙走上前去将卢植扶了出来。 “可喜卢中郎脱此牢狱之灾,未审今后作何打算?”我关切地问道。 卢植感叹道:“卢某为宦竖所害,险些丧命,幸得将军相救,闻将军欲匡扶天下,不才愿施犬马之劳相助。” 我大喜道:“吾军得卢中郎为辅,幸甚!”,于是继续整军前行。 行无数日,忽裴元绍报道:“前方黄巾与官军交战。” 我急忙带领众将士登上高冈观察:只见官军大败溃散,黄巾漫山遍野而来。 便与众将商议对策,荀攸道:“彼军势大,未可轻易交战。可于山中多设旌旗,以为伏兵,彼军必不敢轻进也。” 我点头称善,又令鼓手伏于山谷之中,只听炮响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