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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明显谈崩了呀!

    公孙北俞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应该不会呀!

    二哥哥想娶长宁?公孙北俞这一问,问到了点上。

    “公主和大将军当时天天在一起,宫中人都传闻,传闻他俩私定了终身!”

    公孙北俞捏紧手中的戒指,皱起了眉头,不知怎的心里竟隐隐作痛。

    “大将军当时将姑娘护在身下为姑娘挡剑,是想让姑娘活下来的,让姑娘活下来不是为了让将军折辱的。

    姑娘也不记得了还请将军不要为难姑娘!”

    公孙北俞有些怀疑,她当时并没有跟盛千宁在一起,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你管的真宽。”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告诉将军,当初大将军拼死护周全的公主,如今嫁给了您,别为难她才是,她现在身边……只有您了。”

    公孙北俞拿起茶杯,翘起腿眯着眼看着紫祺。

    “她既然是本将军的夫人,本将军自是不会为难她。”

    盛千宁一觉睡到了天亮,一早起来的时候,公孙北俞已经去了校场。

    “父亲,母亲。”

    林娴看着过来请安的盛千宁,满带微笑,看了看旁边的椅子。

    “宁儿坐。”

    “母亲身体可好?”

    “甚好甚好,宁儿莫要担心母亲。”

    林娴拿着帕子的手扶了扶发髻,盛千宁手放的规规矩矩。

    用了饭,盛千宁就和母亲在一旁请教针线活,盛千宁弄着绣帕,林娴看着盛千宁的侧脸,这个儿媳妇自己是实打实的满意了。

    “大娘子,三少夫人,孟家的大公子来了。”

    林娴放下针线,没有很惊讶。

    “快请孟公子进来。”

    孟砚白手拿着折扇,一身青绿色的衣衫,发髻梳的简洁,高挺得鼻梁,一双桃花眼,薄薄的嘴唇,清晰的下颚线,雪白的皮肤,果然是读书人,没受过武功身法的苦,活的还是很精致。

    孟砚白进来以后先作揖:“大娘子,将军夫人福安。”

    “夫人。”

    孟砚白朝盛千宁过去,林娴下意识拦住了孟砚白,紫祺见状也是一个跨步过来。

    “离我家姑娘远些。”

    “我找将军来说话,稍等等他,大娘子不必惊慌,吾不会对将军夫人做什么,有贼心也没贼胆啊!让他知道不得扒了我的皮。”

    林娴坐下,紫祺听了也闪开了,盛千宁很想知道他想对自己说什么,他这话本就是说与我听的,让我大可放心。

    “母亲,将军提过他,他不敢欺负我,我带他去将军的书房。”

    林娴有些惊讶,公孙北俞的书房任何人都不让进,她能进得去?那看来还是心上人管用。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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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走在花园,孟砚白冲盛千宁一笑,盛千宁双手背后,蹦蹦跳跳的。

    “你叫什么来着?我叫姓盛字笙名千宁。”

    孟砚白见她蹦蹦跳跳的,不免摇摇头。

    “在下,姓孟字蘩名砚白。”

    盛千宁点点头,孟砚白让她慢点,二人走到桥边上,盛千宁指着桥对面。

    “将军的妾。”

    孟砚白并没有看,只是微微张嘴:“公孙北俞是不是说让你小心我,别让我带坏你?”

    “没有。”

    盛千宁的笑出出卖了自己,孟砚白低头无奈的摇摇头:“别骗人了,他在你们成婚之后找过我,说你身子弱在他不在家时,常来探望。”

    “呦,这不是夫人嘛?”

    青兰扭扭屁股,穿得跟个青楼的一样,拿着团扇,走过来。

    “夫人和孟大人在一起?”

    “你管的可真多。”

    一道画外音传过来,孟砚白回来看,公孙北律走过来牵住盛千宁的手。

    “五弟弟?”

    “母亲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看看你。”

    公孙北律对盛千宁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律哥儿怎么能帮外人说话?”

    青兰知道自己惹不起公孙北律,也并没有多有言语的冲突。

    “外人?这里好像就你一个外人吧,不……连人都不算,你不过我三哥哥的一条狗,你这是在哪儿吠,冲谁吠?”

    “你……”

    盛千宁对孟砚白说了什么,孟砚白没憋住的笑了笑,果真是孩童心啊!

    “姑娘若想赶走她,同将军说一声便是,何须如此麻烦。”

    盛千宁走过去,对紫祺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你不知道你家姑娘的特长是什么嘛?装死!”

    盛千宁说完又转头看着青兰:“在这个家,第一是父亲,第二是母亲,第三是我!将军都不抵我,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青兰见她这气势有些强势,可她不是五岁心智嘛?对啊!她是只有五岁心智,不是傻啊!有的东西她也知道。

    可那又如何,她的背后可是长公主和三皇子还有一整个侯府!

    “从今天起,你的活动范围就是这座桥,花园不准你去!我的院子不准你去!将军的书房不准你去!将军的墨庭你更不能去。你若在出来兴风作浪,我就让将军赶你出去。”

    青兰笑了笑,看盛千宁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

    “我在这个府里生活了四年,将军身边就我一个女人,你不让我过桥我就不过?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

    “四年了不也是一个猪崽子没生出来,将军碰过你没?啧啧啧……”

    这句话对青兰的侮辱有多大可想而知,这是对她的心灵和rou体上的一种侮辱。

    盛千宁回头看着孟砚白,谁知道孟砚白手里什么时候拿着一根大棍子。

    “愣着干嘛,明显谈崩了呀!”

    孟砚白愣了一会儿以后,听清楚了声音,举起大棍子,朝青兰挥过去。

    “没听懂吗让你出去。”

    孟砚白边挥边说着。盛千宁在后面手舞足蹈的挥手,给孟砚白加油,青兰往自己的院子里跑,眼神里都是惊恐。

    盛千宁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姑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