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揍得就是警察
夜很静！ 寒风吹在身上，一股冷意瞬间袭遍全身！ 坐在东方明珠塔顶的魏长明嘴里叼着一根烟俯视这这座国际闻名的国际大都市，尽管是在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这座城市的夜生活依旧不能被覆盖湮灭。全城华灯铮亮，与天边的点点星辰遥相呼应。 不是因为谢凤仙不在身边而让他感到了寂寞，经常在死亡边缘挣扎的人早已经习惯了寂寞。 他在等待！ 等待一个消息！ 突然，在他脚底下一楼传来愤怒的叫骂声，还有瓶瓶罐罐摔打的声音。 喜欢看热闹的魏长明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好戏。他兴奋的弹跳起来，几个跨步就来到了楼下。 被白炽灯映照的宛如白昼的大厅里，正有一群穿着西装革履的家伙围绕着三个长相秀丽的小姑娘满嘴喷口水的说着什么，其中一个男人的西装敞着，露出饱满的大肚腩。 “把你们老板叫来，看看你们弄的这个叫什么什么的菜，这是人吃的吗？快去！”露着大肚腩的家伙用他那肥胖的大手猛地一拍桌子，愤怒的吼叫着，吓得服务员小姑娘不断的抽泣。 魏长明抱着膀子站在旁边，看着大肚腩指着饭桌上的一盘浑浑噩噩直教人恶心的一盘菜，暗暗皱眉，这是菜？很明显是他们当中的一个人喝多了吐进里面的嘛。 原来是一群恶棍！ 魏长明一眼就看到了事情的真谛。 “这位老板，我是这个餐厅的经理，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位穿着西装小套裙，长得很是标志的女人很有礼节性的双手叠放在小腹前，面带微笑的向着三位男人问道。 “你是这里的经理？”大肚腩一皱眉，“行，经理也行，经理也是可以说的上话的人，你看看吧，这是你们服务员干的好事！”大肚腩说着，伸出肥胖的大手端起桌子上那盘让人恶心的直想吐的菜，放到经理面前。 经理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尽管盘子里的一股恶臭扑面迎来，经理依旧面带微笑的说道“这位先生，我想您是搞错了，我们这里是高档西餐厅，里面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菜呢，我想您一定是弄错了！” “放屁！”大肚腩一瞪眼，肥胖的大手一把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盘子杯子东倒西歪。 经理是个女人，是个柔弱的女人，尽管她受到了专业的培训，可是面对着这种蛮不讲理的客人，她依旧要努力的挤出职业微笑去迎合所有不愉快的事情，要不所有的不愉快埋藏在她自己的内心深处，到无人的角落去释放。 心悸，只是在经理脸上一闪而过，依旧面带笑容的说道“先生，我们这里是高档西餐厅，没有华夏菜的，您端来的这盘子明显不是我们餐厅里做的，您一定是误会了。” 因为这盘菜里面充斥了rou末、菜叶，还有一大滩黄橙橙的水迹，越看越让人觉得恶心。 周围已经围上了一圈看戏的人，纷纷对着这三个穿着西装的家伙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上去说话。 魏长明看看周围，看来他得亲自出马了。 魏长明上前一步，拍拍经理的肩膀，冲着经理微微一笑，对着大肚腩说到“老兄，看样子，你是来找茬的啊。” “我找你妹，闲着没事滚他妈犊子，别在老子面前装大爷充好人，老子不缺钱，老子只求一个说法。”大肚腩看着魏长明的小个子，更不把他放在眼里。 魏长明突然笑了“兄弟，你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揍你一顿，警察会不会把你抓起来？” “你妈比的，还从没听说打完人还能让被警察带走的，你当我是七岁小孩，好虎了！”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魏长明话一出口，身子突然间在原地消失。 “哇哦！” 周围突然传来一片惊呼！ 就连站在魏长明身后的经理小姐都吓得花容失色，倒退一步。 大肚腩双目圆整，只觉得面门突然迎来一阵阴风，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眼前，紧接着，一个手掌冲着他肥嘟嘟的脸颊飞来。 “啪！” 一声清脆的，结实的，令人内心兴奋的声音乍然响起，大肚腩脸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指印。 突然间，魏长明的内心一阵兴奋，原来，打脸真的很让人开心啊！魏长明想到，他终于知道为了谢凤仙总是有意无意的冲他脸上来两下，这玩意可以提神啊。 “该死的，你竟然敢打我，兄弟们，上，弄死他！”大肚腩招呼一声，首当其冲，端起身边的椅子朝魏长明砸来！ “啊——打人了！” 刹那间，整个餐厅乱作一团，围观看戏的众人尖叫出声，纷纷四散而逃，生怕这场危机牵连到自己，有胆大的紧紧只是给他们让出一段让他们可以发挥空间，站得远远的看着这血腥的场面。 “咻！” 椅子迎头呼啸而来。 魏长明毕竟是练家子，面对着大肚腩的攻击，轻松躲避，他抓起身后桌子上的盘子杯子，如仙女散花撒了出去。 椅子砸在魏长明身侧的桌子上，四分五裂，紧接着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盘子杯子撞到大肚腩还有他身后的两个还没冲上来的家伙身上落在地上摔得碎裂的声音。 魏长明一个前冲，飞起一脚，揣在大肚腩的肚子上，大肚腩沉重的身子腾空飞起，重重的砸在地上，地板都是一阵晃动。 趁你病，要你命！ 魏长明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他一个健步冲上去，一把按在大肚腩身上，那蒲扇大的巴掌不要钱似得开始朝大肚腩脸上招呼。 “啪” “啪” “啪” …… 看着魏长明野蛮的冲撞，大肚腩身后的俩兄弟早已吓得立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看的四周的群众浑身热血沸腾，特别是年轻的青年们，恨不得冲上去把两外两个家伙放倒在地，像魏长明一样狠狠的按在地上打他们的脸。 过瘾，太过瘾了！ 激动，太激动了！ 兴奋，太兴奋了！ “大、大哥，是不是可以停下来了？” 经理突然很扫兴的距离魏长明三步距离，胆战心惊的对着魏长明问道。 “哦？哦，可以！”魏长明只顾着一个人打的高兴，竟然忘记了这是公众场合，他尴尬的看着提醒他的经理，不好意思的从大肚腩身上爬起来，走到经理面前，问道“报警了吗？” “啊？”经理一愣。 “难道你们餐厅出了事情都不用报警的吗？” “可是，你……”经理不好意思的指指躺在地上杀猪般嚎叫的大肚腩。 “你这个经理也忒可爱了点吧，我只是个打酱油的，难道警察还会吃了我。” 正说着，一队身穿*的家伙冲了进来，快速控制住现场。 一个果断、干练的便衣女警走了上来，掏出*在经理和魏长明两人面前晃晃，问道“我们是浦东警区的，我叫冯玉筱，请问是谁报的警？” “是我！”一个年轻的少女畏畏缩缩的在人群走出来，对着冯玉筱说道，“他们三个人突然喝醉了，突然大骂起来，然后那个胖子可能是喝的太多了，服务员刚把菜放到桌子上，他就吐到盘子里了，然后就说要见老板，还、还打人，要不是他、他及时出手帮忙，服务员就可能挨打了。” 没等冯玉筱发话，小姑娘全都说了出来。 冯玉筱看了一眼小姑娘，看小姑娘吓得不轻，说的应该不假。转头看向魏长明，“是你干的？” “是。”魏长明老实的回答。 “为什么出手？” “帮忙。” “关你什么事？” “恰好路过。” “出手太重了知道吗？” “不知道。” “你在反抗？”冯玉筱柳眉倒竖，对魏长明的回答十分不悦。 “你是警察？”魏长明摆摆手，在裤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朝墙上一靠，反问道。 “你是在质疑我。” “你是警察？” “这是我的*。” “你确定是警察？” “你什么意思？”冯玉筱怒了。 “是警察竟然不去抓闹事的，竟然对着我一个路过的审问，你确定你是警察？”魏长明不依不饶的指着冯玉筱的鼻子说道。 “警官您好，我是餐厅的负责人杨蔓，事情确实如这位客人所说……”杨蔓站出来说道。 “这里没你的事！”冯玉筱突然打断杨蔓，目露冷视的盯着魏长明，“你是在质疑我。” “对，我是在质疑你，你想怎么样？把我逮捕吗？”魏长明吐了一口烟雾，慢吞吞的盯着冯玉筱沉声说道。 “小刘，把他带回局里录口供。”冯玉筱叫了一个小警察过来。 小刘很会看脸色，看到他心目中的警花在生气，他毫不客气的就去抓魏长明的胳膊。 “你们确定是警察？”魏长明也恼了，这群什么王八蛋警察，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抓人。 “你要拘捕吗？”小刘抓着魏长明的胳膊竟然没抬起来，有些生气了。 “拘捕？哼，老子还要揍人！” 魏长明气的反手一巴掌，将小刘拍飞出去。 “你敢打警察，兄弟们，有人袭警。” “哗啦啦——”一阵，警棍纷纷出手，数十个大汉冲着魏长明身上招呼而来。 “哼哼，揍得就是你们警察！”魏长明冲进人群“大开杀戒”，这一刻，他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