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杀戮都市上
保尔满脸不爽地吸干白粉，给黑人女郎喂了一大口牛奶，便离开包间，他倒要看看马东尼又有什么事。 如果这家伙给脸不要脸的话，保尔便会让马东尼知道什么叫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一进客厅，保尔就吓了一大跳，难以置信地看着马东尼，这还是他认识的马东尼吗？ 在他印象中马东尼一直都是西装革履温文尔雅像极了成功人士，哪怕进监狱的时候，马东你尼的囚服都总是一尘不染，现在却落魄到这种地步。 “马东尼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保尔一脸虚情假意说道，还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下马东你尼的伤势，可惜了虽然看着伤势严重，但还是不止于死亡。 “莱恩呢？我现在就要见他！” 马东尼面色狰狞，他要复仇，小丑哈维，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保尔脸色变了，冷冷地看着马东尼，马东尼还一脸茫然，有什么不对吗我？ “恐怕不行，马东尼先生。莱恩老大，现在有急事处理，你可以给我说，如果我不能解决的话，那就请你下次再来吧！” 马东尼难以置信看着保尔，曾经低眉顺眼隐藏在中层干部的保尔，现在都可以不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了！ 这短短十多天时间，他失去了所有。 马东尼痛苦地闭上眼睛，“劳烦保尔先生替我叫一下莱恩老大吧！” 这样才多嘛！保尔满意地点点头，还故作为难。 “行！虽然现在老大很忙，不过马东尼先生都这么说了，我必定把话带到。” 保尔满意点头，转身离去，客套都不客套一下，真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你说马东尼来找我？” 莱恩静静地躺在椅子上，刚才还狐假虎威的保尔现在都快把头放在地上了， 有些疑惑马东尼的行为，不过莱恩还是去了，他可比保尔会做表面工作的多。 “快！还不来人救治马东尼先生。” 看着莱恩一脸焦虑的表情，马东尼背上突然升起一股寒意，要知道他和莱恩的关系没这么好，他还想过重掌哥谭黑帮呢！ 现在莱恩不落进下石，反而这么担忧？ 不过之后什么样已经不重要了，看到莱恩，马东尼老泪纵横，曾经不可一世的大佬成为了可怜虫。 “莱恩老大，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一把鼻涕一把泪，马东尼开始向莱恩哭诉，他现在准备抛弃所有，哪怕是马东尼家族百年的脸面。 “小丑……哈维……！”两人事迹诉说完毕过后，一众黑帮成员义愤填膺，都觉得太过分了。 可能他们是把自己代入到马东尼身上了，可他们太高估自己了，他们十多年后顶多成为高级打手，中层干部都还要看人脉。 “哈维可以，把他的所作所为揭露出来后，他也就没有光明骑士的光环了，到时候死活都无所谓。 至于小丑……”莱恩叹息一声。 大家都是混黑帮的，关系不好可以，可一旦真的动了手那真的就是黑帮内乱了，不会有多少人支持自己。 有小丑的以身作则，年轻人都恨不得马踏警局，脚踢韦恩庄园，拳打市民官员。 “莱恩！如果你愿意帮助我，我愿意宣誓马东尼家族永远效忠莱恩老大。” 莱恩心动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马东尼家族到底是百年家族。 “更何况，小丑不是很尊重你，不是吗？”这句话绝杀了。 莱恩默然点头，“的确！” 一家高档的餐厅，看着面前这份热气腾腾牛排，拉米雷兹咽了口口水，夹杂着嫩红色的牛rou配上酱汁简直就是无上的享受。 还有一份意大利面用来解腻，一杯咖啡放在桌子上，色泽诱人明显是加了糖和牛奶。 拉米雷兹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感动，她想哭，这份下午餐差不多就要上前美元。 要不是拿了黑帮的孝敬，她根本吃不上这些东西。 哈维就在一处阴影地静静地看着拉米雷兹，拉米雷兹每吃一口露出享受的表情，哈维的牙齿就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傍晚的夕阳很快来临，半边红霞布上落日余晖的金光，为哥谭市点缀上几分暖意。 经过政府的安抚，有的人安定下来，也有人疯狂打砸抢。 拉米雷兹乐呵呵地朝着家里面赶，准备通知家人坐上政府安排的大游轮，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做过大游轮呢！ 黑暗处中，一只手猛然伸了出来，捂住拉米雷兹的嘴巴拖向黑暗之中。 原本拉米雷兹准备了反抗，一看到是哈维后，身体放松下来，还调笑着问哈维。 “哈维，你不在医院养伤，跑过来干什么？” 一把冰冷的伤口堵住拉米雷兹的脑袋，哈维的双目通红，眼睛里有一丝晶莹的光泽。 看到哈维这么做后，拉米雷兹慌了，这是做什么？她承认自己对不起哈维和瑞秋，但是自己又没动手，顶多就是个旁观者而已。 “哈维，你有大好前途，不要……” 伤口堵在拉米雷兹的嘴巴上，哈维冷冷地问道。 “为什么背叛我和瑞秋！” 看到哈维不像是吓唬自己，拉米雷兹一下子慌了，哈维真的要赌上一切吗？她不过一个警察而已。 “说！”哈维冷呵一声，把拉米雷兹吓得够呛。 “我没背叛你们，而且我没办法啊！父亲是赌鬼欠了几百万赌债，母亲又身患重病，我没办法啊！” 拉米雷兹撕心裂肺地大喊，似乎这么就可以证明自己的背叛是事出有因的。 “我刚刚看到你花了上千美元吃顿下午饭，看来我和瑞秋的命挺值钱的啊！你生活水准都这么高了。” 一拳头打在拉米雷兹的肚子上，拉米雷兹捂住肚子痛苦倒地。 可能是笃行哈维不会杀自己，也可能是因为身上的疼痛为自己增添了一份恐惧。 拉米雷兹疯狂大喊。 “你以为我想这样啊！谁不想做个好警察，可我的家庭条件就摆在那里，又因为我的肤色问题，我的薪水总是整个警察局最低。 你们这群人高高在上不为金钱困扰，但你懂我们这些穷人一辈子连吃顿好的，连做个游轮都是种奢望吗？” 说着说着拉米雷兹捂着脸痛哭起来，的确她的信念不牢固，可生活的种种足够打破她脆弱的防线。 “砰！”一声枪响，哈维呆呆地看着枪口。 原来他和瑞秋的命就是被这种人给毁了，这种只关心自己的人。 他哈维在做什么？为了打击罪犯奋不顾身，哪怕收到威胁信都看做是生活中的小玩笑，自己也不贪污不受贿，严于律己，守护哥谭市的安全。 而就这些人把他给毁了，不不不！还有一个人，韦恩！ 如果不是韦恩企业的垄断，哥谭市的贫富差距不一定那么大，市民也不一一定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