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哈维的疯狂
“企鹅，我没事了。” 看到潘多拉有些温婉地站在自己面前，企鹅人鼻子一酸，一把抱住潘多拉。 “谢谢……谢谢你那天晚上明明身受重伤，却还要救我。” “没关系，你也不是在我重伤昏迷的时候，去杂货铺和老板交易了吗？”潘多拉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轻轻抱着企鹅人。 “我们逃吧！逃的越远越好，在哥谭市老板总有一天会收走你的生命的。” 企鹅苦笑一声，“逃？往哪里逃，老板鬼神莫测的手段，我相信因为这只是他的冰山一角而已。” 潘多拉默然，她不知道旁人是什么视角，在她的眼睛里林枫一直都是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星辰，看不出深浅。 “放心好了，我没事！再怎么说，我也是两次和老板交易，都算是老顾客，老板应该会留些情面的。” 说着这些话，企鹅人自己都不信。 突然从电视里传来企鹅人要爆炸整个哥谭市的新闻，看到电视里小丑桀桀的笑声，企鹅人就是一气，一脚将电视踹翻在地上。 “你对电视发什么气啊！” 潘多拉有些责怪地看着企鹅人，电视机坏了，她每天就不能追剧了。 “你认为小丑真的会炸了哥谭市吗？”潘多拉好奇地问道，要把哥谭市给炸了，这需要多少吨的炸药啊！ 企鹅人阴沉着脸，“不好说，小丑也和杂货铺老板有过交易，他这个人就是个疯子，保不齐真的会炸了哥谭。” 此时此刻整个哥谭市都陷入恐慌，连号称哥谭最安全的韦恩庄园里的韦恩城堡都被炸了，现在民众们对于哥谭市的信任降低到了极限。 “市长先生，快，连忙安排两艘大航船运走市民和罪犯。” 戈登一脸焦虑，看着正准备扶枪自杀的市长，一巴掌就把手枪给扇飞，心中的怒火沸腾。 做人怎么能这么没有责任心呢？ 市长苦笑着摇摇头，递给戈登一封信，是哈维的亲笔，大概意思就是一命换一命，市长的妻子已经死在了哈维手中，只剩下了八岁的小孩子。 如果市长想救自己的孩子，那必须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换。 “哈维他疯了吗？他可是检查官啊！” 戈登惊怒交加，他不敢相信哈维变成了这样，也对这市长恨铁不成钢。 “你不知道调用警察救援吗？哈维这是在犯罪。” “谁会信？” 戈登愣住了，是啊！谁会信，自从哈维受伤进医院后，哈维的威望如日中天，虽然没什么看望他，那是因为哈维已经不成人样了。 现在哈维只要说一声市长和小丑勾结，那群市民都会信，因为哈维就是光明骑士，正义的化身。 如果调用警察，先不说警察行信不信，就算信了，心中也会迟疑，到时候哈维拉着市长儿子一起陪葬绰绰有余。 一时间戈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大，现在我们就动手吗？” 小丑身后的家伙，带着面具兴奋地喊道，他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一批人。 “急什么？先等子弹飞一会儿，等消息被所有人听到后，再行动也不迟，现在你们就给我抓二十多个人质去。” 站在大厦的顶部，小丑张开双手享受着这一切，他策划了这么多，终于要有大结局了。 从银行劫案的黑帮知晓，到警察局爆炸，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医院爆破的恐慌，再到引爆韦恩城堡，肆意打杀市民的声望积累。 他现在可以说就是哥谭市家喻户晓的人物，有很多大人都在吓唬小孩不要乱跑，不然就有小丑来抓你了。 现在他要为自己的表演策划出最完美的结局，看着下方足足百米，寒风呼啸吹拂在小丑脸上。 小丑不知道什么样的结局才配的上自己作恶多端的一生。 “小丑就是小丑，疯子一个，不过就是因为你们这群勾心斗角的野心家，才放出小丑这个疯子，孩子你知道吗？” 在金碧辉煌的别墅里，曾经这里象征着市长的权威，现在已经流血遍地，几名仆人死在门外。 一位金发美妇风味犹存，一脸难以置信地倒在血泊中，眉心正中子弹，也不算影响她的花容月貌，这可能是哈维最后的一点仁慈。 看着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又只能小声抽泣的孩子，哈维用还算正常的半张脸面对着他，手掌轻轻拂过孩子的脑袋。 哈维声音很柔和，可能面对小孩子，他会多点耐心。 曾经他和瑞秋就在公园长椅里畅想着未来，等结婚以后瑞秋做饭，哈维洗碗，两三年后就可以有孩子，顺便哈维也可以退居二线，不再做得罪黑帮的事情。 等老了他们二人共享夕阳，一起去浪漫旅行，最后一起葬在墓园里由孩子们每年拜祭。 可以现在不可能了，瑞秋死了，哈维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孩子啊！现在就等你父亲的选择了，如果你父亲还有作为父亲的担当话，那你就可以活着，如果没有……很遗憾，只能相信运气了。” 哈维等了一会儿，拨通市长电话，很遗憾！市长接了电话，证明市长选择了自己。 “哈维，你别做傻事啊，你这样会毁了自己半生的心血，你抓捕的罪犯都会无罪释放的。” 听到电话里戈登着急的声音，哈维轻蔑一笑，“那你们这群野心家就看好了吧！我不再是以前的哈维，至于市长你没选择孩子，我帮你选择。” 硬币从空中抛下。 “不要！”市长发出一声怒吼。 “啪，”一声，哈维噗嗤一笑，“很幸运市长先生，你的儿子我不会开枪。” 坐在办公室的市长，猛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又一次硬币被抛上天空，哈维看了看硬币。 “很遗憾，你家的灯没有这么幸运。” 突然一枪打在客厅上的灯座上，哈维一个翻身躲开，只可惜都被吓傻的市长孩子不闪不避，眼睁睁地看着灯座砸下来。 哈维又拿起电话，“市长先生，如果你现在派救护车的话，说不一定你孩子还有救哦……” 市长气得眼珠子一翻晕了过去，都是戈登手忙脚乱，又通知救护车，又迅速派出警察。 看着市长气息不匀的胸膛，戈登手脚冰冷，哈维背叛正义，而且他还要四处播撒黑暗的种子。 市长孩子经历了母亲被杀，而自己的父亲没有选择拯救自己，现在救这个孩子，必定也会终生残疾落下什么后遗症，一生被他人耻笑。 越是这样，他心头的黑暗就越重，等下长大以后必定会怨恨自己的父亲，这个世界。 可他不会记得自己的父亲本来是要选择自己的，只是戈登拦住罢了，而市长以后看着残疾的孩子，心中也必然对戈登心生怨念。 这一切戈登承担了所有，里外不是人。 戈登听着哥谭市鸣笛作响的救护车，突然有种冲动，赶紧让救护车回来，不能给社会培养报复他的人。 伸出手正准备拨打电话，手又颓废地落了下来，戈登做不到，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孩子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