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双面人哈维
“嗯，爆炸开始了，救人吧！” 莱恩睁开眼睛听到了爆炸声，看到火光四射的警察局，眼中闪过一丝羡慕，这是他的梦想，结果被小丑给完成了。 一把推开被挟持的警察，小丑拿着手枪趁着众人都被炸懵，朝着烟雾浓密出逃去。 逃出去前，还把关着刘先生的牢笼给解开，反正肯定有人会救他的，这一点小丑毫不怀疑。 一离开警局就看见十多辆车子停在外面，小丑迅速向着这些车子逃去，随意拉开一辆车的车门。 车子开始缓缓启动，坐在副驾驶的小丑静静地欣赏属于自己的杰作，哥谭市警局都被自己炸了，看这群警察还有什么威信在民众面前，这个职业都要成为一份笑话。 “你就是小丑？” 后座上莱恩位于一片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脸和身体，只是大致能听到声音。 “怎么你想跟我混啊？” “呵呵……”莱恩不屑一笑，要知道他变成这样就是为了杀小丑和蝙蝠侠的，只不过现在身居高位，而自己的寿命越来越少后。 自己对他们的杀意越来越少而已，毕竟随着地位的增长，莱恩的眼界也不仅仅局限于一亩三分地中了。 “只不过炸了一个警察局就嚣张成这样，我们也有这样的实力，但我们不会用，不然就和警察们的关系闹得太僵了。 你要是真的有本事，你就去炸全市最安全的韦恩庄园，里面的安全措施可比市长还要做的好。” 虽然心中羡慕嫉妒恨，但莱恩还是要打压小丑的嚣张气焰，将韦恩庄园给引了出来。 “韦恩庄园有趣……”小丑眼中精光一闪，口中念叨一声，不过又哀叹道。 “可惜我接下来的安排都满了，不然肯定就去韦恩庄园给韦恩少爷表演一次杂技了。” 正躺在床上好好养伤的祖国人，本来聚精会神感受背上的伤口逐渐愈合，着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自己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生龙活虎了。 结果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来了，祖国人所在的房子被火焰淹没，“玛德！”看到火焰后，祖国人暗骂一声，他看着自己飞向空中又摔在地上。 他感觉自己就是和哥谭市八字不合，一天天的运气太背了。 心中的怒火重重燃烧，祖国人要杀人！他要发泄自己内心的怒火。 结果蝙蝠侠骑着摩托车出现在他视野中，车上装着一位脸上还保存着少许火苗的家伙，整个人半张脸都升起袅袅青烟。 祖国人一下子觉得没什么可生气的了，果然让一个停止自怨自艾的最好方法就是有一个人比他还惨。 清晨第一缕阳光开始照射在哥谭市上，哥谭市的市民开始了一如既往的工作，黑暗正在逐渐褪去。 欢声笑语继续在这座城市上萦绕，只不过可能没人在乎昨晚到底死了多少人，也没人在乎昨天哈维对他们做出来的牺牲。 可一旦关系到自己的事情后，这群市民便开始有了热情，比如说现在众多市民在酒馆里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哈维检查官受伤住院了？” “呵，这算什么啊！哈维抓黑帮大佬们都放了出来，因为警局关于他们的犯罪记录全部被烧了。” “他们不是被起诉了吗？法院应该有副本吧！”一个人有些疑惑。 他身旁的男子狠狠地闷了口酒，“这算什么，警局连证据都拿不出来了，还怎么指正？更何况警局和黑帮的关系本来就藕断丝连。”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警局之所以被炸，那是因为小丑进去了，然后又安然无恙的从警局里出来了。” 一个人神神秘秘道。 哥谭市第一医院，哈维整张脸都被毁去大半，打翻了一个医生手中的麻醉剂，哈维面色疯狂。 “滚呐！滚！” 说着还拿着东西四处乱杂，医生和护士为了不进一步刺激哈维的思维，连忙从病房离开。 一出门就看见戈登神色担忧地站在门外，“情况怎么样了？” “情况并不好，尤其是病人不肯接受我们的任何治疗，至今都还忍受着痛苦。” 戈登点点头示意医生可以走。 哈维呆呆地把耍着硬币，曾经两面都是人头的硬币，其中有一面已经被毁得面目全非了。 正如同哈维的内心，被背叛的痛苦吞噬着他的内心，他宁可让小丑一枪打死，也不愿意接受自己和哈维因为相信一个警察落得如此下场。 “我听医生说你不愿意接受后续治疗，也不愿意接受皮肤移植，你得振作起来，哥谭市给需要你。” 戈登想给哈维打气，他知道哈维不太好受。 “我早就说过警局里面的人不能信，你看看我……你再看看瑞秋！这就是因为当初你不肯听我的劝告，要是你听我的什么事都没有了！” 戈登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哈维从心中的怒气便不断攀升。 “……对不起……” 戈登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只能沉重地叹息一声。 他也没办法啊！不用警察，那他用什么？就自己哈维蝙蝠侠三个光杆司令？ 这次能够抓住小丑，都是看着警察们的人手围追堵截，全部给用上了，仅仅靠他们三个什么也做不成。 不过这些话现在也不能跟哈维说，他现在心情不好，也的确因为警察的一些事情，哈维重伤，瑞秋死了。 “不过你还是接受移皮手术吧！这样你也能快点出院了。” 准确的说是戈登一样哈维能够出院，现在哥谭市的秩序越来越紧张了，得要哈维出来稳定局面。 “呵呵……戈登，你还记得以前你们大家是怎么称呼我的吗？” 哈维冷笑了起来。 “这……”戈登犹豫了，以前倒还没什么，可现在无疑是在嘲讽哈维。 看到戈登不再说话，哈维一下变得特别暴躁，“说啊！” “双面人……”说完这句话，戈登感觉注意哈维的情绪。 破天荒地，哈维将头转移了过来，左半脸已经面目全非，大半牙齿都露了出来，一只疯狂鼓起来的眼珠子夹带着血丝尤其狰狞。 一时间戈登愣住了。 心情沉痛地离开了病房，戈登一出门便看到马东尼这位前任黑帮大哥。 “这可真疯狂。” 马东尼脸色苍白，有些惊恐，他们只是将小丑给放了出来，结果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疯狂。 炸警局，杀警长，刺杀法官，刺杀市长，刺杀哈维瑞秋，这些除了哈维还没有死，其他的都基本上已经凉凉了。 这让黑帮的结构性支出成本急速上升，说白了也就是贿赂，让这群官员消消气，一时间黑帮和官场的关系陷入冷清。 这让马东尼十分不安，他们都是来求财的，又不是巴不得整天唯恐不乱，他们向往的是有秩序的黑暗而已。 “这不就是你们梦寐以求的吗？” 戈登的声音很冷，他自己没有想到警局已经被渗透这么多了，他原本以为大家都是拿钱不办事，结果现在看来已经彻底有一两个落网了。 “犯罪记录已经没有了，钱你们也拿到手了，哦！还有刘先生估计你们也救了出来，你们可不会给自己留一点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