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选择
“住手！”刀子刚刚向着阿尔弗雷德的脖子上捅去，一道冷声就喝止住了小丑，小丑脸上露出笑意，看样子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幕。 阿尔弗雷德脸色大变，这是在故意找人啊！小丑的目标不是自己。 众人纷纷向着小丑的目光望了过去，瑞秋身着盛服出现在这里，一群人纷纷露出一条路来。 也不知道是给小丑的，还是给瑞秋的，反正瑞秋和哈维参加晚会的时候没见他们这么积极，证明了死亡真的可以让人学会礼貌。 “哟，正主到了啊！” 小丑一把推开阿尔弗雷德这个老家伙，慢步走向瑞秋，看着瑞秋满脸对自己的厌恶。 伸出一只手抓住瑞秋的脸，一把小刀对着瑞秋的脸上比划，小丑啧啧出声，眼睛盯着瑞秋端详片刻。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看着瑞秋惶恐的眼神，小丑口中的热气吐到瑞秋的脸上，银白如雪的刀柄轻轻拍在在瑞秋的脸上。 看着瑞秋一言不发，小丑自顾自地说道。 “知道吗？曾经我也有像你一样这么美丽的妻子，后来有一天她出了车祸脸被毁了，整天闷闷不乐。 那时候我就想啊！怎么才能让她高兴起来，我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你猜猜看是什么？” 看到皮质手套狠狠地捏在瑞秋的脸颊，看到瑞秋还是不说话，小丑觉得有些无趣。 “我就拿起一把小刀对着自己的脸上划了过去，让我的脸和她一模一样，当我出现在她面前时。 我原本以为她会开心，但迎接我的只有恐惧。” 说完小丑看着瑞秋，似乎共鸣了一般，好像想起来了他并不存在的妻子，正想往瑞秋的脸上做手术。 瑞秋看到小丑这样做，一下子急了，也不在乎什么威胁，一脚就朝着小丑的隐私部位提了过去。 “呼呼呼……” 身体上剧烈的疼痛传来，小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笑声阴冷充满了变态。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辣椒。” “巧了，我也挺喜欢你的。” 还没等小丑向着瑞秋扑了过去，蝙蝠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小丑面前，一个大逼兜就朝着小丑脸上呼了过去。 小丑一不留神被打翻在地，蝙蝠侠得势不饶人，狠狠地抬起自己的合金战甲做的鞋子，对着小丑的肚子踩了过去。 “打吧！打吧！争取让我把你们一锅端了。” 莱恩站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看着两人的争斗，心中默默道。 他现在不在乎曾经的恩恩怨怨，但是能够一网打尽这两个家伙也不错，以后自己在哥谭市的路就畅通多了。 可怜的莱恩还正在作统一哥谭市黑帮的美梦，想既找到照片中的那个人，又想权色皆收。 可惜他永远找不到企鹅人了，他早就改头换面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呵呵……” 看到蝙蝠侠，小丑不怒反喜，紫色的西装随着手臂一挥，一把小刀又握在他手中，对着蝙蝠侠的胸膛就是一刀子。 “哼！”冷冷的哼了一声，蝙蝠侠捶了小丑的胸膛一拳，顺着这股力量迅速起身。 刚刚一起身，小丑的随从变开枪了，他们都是从疯人院里放出来了，大部分都还和蝙蝠侠有不解之仇。 恨不得当即打死蝙蝠侠，借着晚会上层层的餐桌和美食，蝙蝠侠躲过了这些枪击，可能有时候这就是命吧！ 这么多枪，哪怕是乱打也能打中，但是蝙蝠侠就是屁事没有。 看到小丑的跟随者，蝙蝠侠几个虎扑，三拳两脚将他们打翻在地。 注意到小丑鬼鬼祟祟的身影，蝙蝠侠身体一动，可小丑这家伙可不会讲什么人情道义，一把就扯过瑞秋，用刀子对准瑞秋的脖子。 身体慢慢向着天窗方向走去，一旁的小丑随从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抽筋，这个时候不放冷枪，反而一个接一个的溜走了。 也不知道是故意卖队友，还是真的被蝙蝠侠给打怕了。 “你放开她！” 看到小丑和瑞秋已经站在了没有玻璃的天窗上，蝙蝠侠瞬间急了，立马呵斥道。 “哟哟哟！言辞可要慎重啊！” 小丑砸了砸嘴巴，还是听蝙蝠侠的话放开瑞秋，瑞秋立刻从几十米高的天空坠落。 小丑静静地现在一旁，满脸微笑的看着蝙蝠侠，他给了蝙蝠侠两个选择，一是救人，一是抓住自己。 而蝙蝠侠不能有半秒钟时间犹豫，不然二选一只能变成唯一选项。 蝙蝠侠看都没看小丑一眼，直接向着瑞秋坠楼的方向一跃而下，小丑看着蝙蝠侠不顾一切的架势，用手指点了点脑袋。 他觉得有点没意思，原来他的地位还不如别人的女朋友，小丑有些不高兴了，他想在弄点大的。 如果跳下去的不是瑞秋，蝙蝠侠还会这么果断吗？今天可是抓住小丑的大好机会，错过了这一次，那可能永远也抓不住小丑了。 “帅哥来一杯吗？” 重获新生的企鹅人意气风发的坐在酒吧内部，看到今天早上准备杀了自己的女老板正在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 身体刘打了一个寒颤，不过想到她这个蠢货一定也没察觉自己的身份，企鹅人就是一阵神清气爽。 一名长相平凡，不过身材火爆，看样子拥有西班牙血统的女子坐在企鹅人身旁，呵气如兰。 “不用，谢谢了。” “那是光喝酒可没意思，不如我们来玩狼人杀吧！” 一道倩影在企鹅人面前飘了出来，整个酒吧的男人立马狠狠地盯着她，看这个女子，好像是一头饥饿了十几条的恶狼望见腥味一般。 正在打碟的调音师也停止了动作，酒吧的音乐逐渐失去了声音。 企鹅人说不清楚自己现在什么感觉，反正心脏跳的特别剧烈，看着面前这个美不胜收的女子，鬼神使差的答应了下来。 “好啊！” “嗯，还有认为愿意参加吗？” 这名女子向着众人挥挥手，手臂的身体浮动过大，一不小心泄露了一点春光，但也只不过是常人可以看的部位。 结果一群人面红耳赤，立马踊跃起来。 “我我我……” “别和老子抢，你这个卖白粉的，懂玩游戏吗？你身体都废了吧！” “老子身体废了，要不要让你meimei过来试一下？” 两名刻着纹身，体态壮实的男子为了这个游戏名额，争得面红耳赤，差点就掏出枪来对射了。 “你好，我叫潘多拉。”一只洁白无瑕的玉手伸向企鹅人。 企鹅人呆呆地伸出手来，柔弱无骨，肤如柔夷，只想让人抓一辈子。 看到企鹅人摸上这个女人手了，一群大男人眼睛都红了，右手本能地拿起家伙，准备对准企鹅人的脑袋狠狠一砸。 “呵……”一声轻轻的女声，让这群人的冲动消失不见。 他们现在才冷静下来，这间酒吧是谁的地盘，转头看向这位大老板，结果这个大老板目不转睛得望着企鹅人，柔情似水，恨不得马上倒在他的怀里。 这个女魔头也会犯花痴？一时间这群大男人感觉自己的三观都碎了，当然他们承认目前的企鹅人比自己好看一丢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