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小丑夜闯晚宴
夜晚八点晚宴正式开始，本来这个时候没有几位富豪敢出来，为之奈何今天是个好日子。 黑帮大佬们全部进去了，现在黑帮就一个小娃娃接手，他们这群代表光明的人正好可以挤占阴影的生存空间。 谁都不会在意自己的钱更多一点是吧，反正这种东西他们不做，有的是人插手，还不如让他们这群光鲜亮丽的人涉足。 一名打扮得像木乃伊的人一动不动站在这里，周围的社会名流都离他十步开外，对着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莱恩扯动嘴角，他没有在意周围的人，一走进这里，他心脏就砰砰直跳，一股声音在他脑子里回响韦恩就是蝙蝠侠。 这个声音把莱恩的三观就震碎了，一个花花公子是蝙蝠侠，那扫街大妈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巫师了？ 不过再难以置信，他还是相信了自己的直觉，因为这是拿命换来的。 “还有一个小时？” 听到这个句话，莱恩稍微精神一点，不过也有些疑惑韦恩作为这个晚宴的发起人，迟到一小时？是不是太失礼了。 一辆加长版林肯停在门外，盛装出席的哈维和瑞秋下车，照相机的快门声，密密麻麻刺眼的白光打在哈维脸上。 面对罪犯毫不手软的哈维，此时此刻胆怯了，幸好有瑞秋牵着自己，给自己打气。 “怎么这种慈善晚宴，大名鼎鼎的光明检察官害怕了？”瑞秋调笑一句。 哈维深呼吸一口气，“我只是不习惯这样。” 一进入大门，响声如雷鸣般响起，无论是富豪千金还是渊博学者都钦佩地看着哈维。 就是这样一位男子，他几乎重创了整个哥谭市黑帮，不与黑帮同流合污狼狈为jian，面对威胁永不退缩，这种态度真的让人钦佩。 轰隆隆地直升机响了起来，莱恩耳朵一动，蝙蝠侠来了，可还没有到一个小时啊？ 韦恩从直升机上下来，左拥右抱两个美女，仔细一看还是当红女明星，这一幕羡煞旁人。 “瞧，诸位这就是哈维了。” 韦恩伸出手来向众人介绍哈维，一群人翻了翻白眼，这位明星检察官还用你介绍吗？ “这位哈维检察官一来到哥谭市，我就觉得这家伙是个沽名钓誉的家伙，仗着自己有一张不错的脸蛋来骗取大家的信任，” 一时间众人皆惊，这不是韦恩发起给哈维的慈善晚会吗？怎么现在语气这么激烈。 哈维脸色变了变，有些不太好看，还以为是韦恩故意地在消遣自己，众人面前自己又不能失态，否则把柄就是白白送给别人。 突然韦恩的眼睛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认真，伸出手对着哈维道。 “可是后来我错了，哥谭市可以没有我韦恩，但是不能没有检察官哈维，今天就让我们为哈维庆祝吧！” 看到韦恩对哈维这么重视，各位顶级富豪头一次对哈维来了兴趣，纷纷以审视的眼光看着哈维。 一时间大起大落，先抑后扬的语调让哈维难以调整自己的情绪，勉强地笑了笑，对着众人挥挥手。 说白了哈维的社交能力就很普通，连瑞秋都比不上，好歹瑞秋在韦恩身边待了许久，在这场晚宴上游刃有余。 “恭喜你瑞秋找到了一个如意郎君。” 一位金发女郎，看到瑞秋眼睛一亮，端着一杯红酒就朝着瑞秋走了过去，看到瑞秋身旁的哈维，还挑逗的眨了眨眼睛。 如果条件可以，她不是不愿意和哈维发生什么超友谊的事情，反正大家都是来玩的，就要玩开心点嘛。 正左拥右抱的韦恩耳朵动了动，脸色变得不太自然，放开身旁的女明星，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韦恩的办公室一如既往的奢华，不过杂乱的办公桌和沙发给办公室点缀了一点人情味，让高高在上的韦恩变得有些寻常起来。 韦恩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了下去，抬头望天有些惆怅，瑞秋你终究还是要离我而去。 本来满脸笑容的瑞秋，看向众人，看了半天却找不到韦恩的身影，幽幽叹了一口气，和周围的人告罪一声。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这个可是你为哈维准备的慈善晚宴啊？” 韦恩猛然一回头，看到来人的身份后，“呼！”，身体一下子放松起来。 瑞秋走近韦恩，微微一笑，正如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正如她第一次发现韦恩是蝙蝠侠时，脸上支持的笑容。 “我要和哈维订婚了。” 瑞秋的语气很温柔，一如既往，曾经面对韦恩是蝙蝠侠，她也是这样的，她会支持韦恩的事业， 不过她不会和蝙蝠侠在一起，她不想整天担心自己的丈夫能不能回来，也不想每天面对遍体鳞伤的丈夫。 瑞秋承认自己怕了，她终究是一个女人，她渴望光明正大的生活，她渴望安定的生活。 像韦恩这样当蝙蝠侠，等他死了，谁会记得他？ 韦恩心中一痛，他知道自己给不了瑞秋想要的生活，可他不甘心自己的一生挚爱就这么离开自己，低下头语气虚弱。 “我跟你说过的，我很快就不做这些事了。”声音很轻微，可能连韦恩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话。 “我记得我的承诺，但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做的到吗？” 这一声声扣打着韦恩的心灵，韦恩无法回答，看着瑞秋美不胜收的脸颊，忍不住轻轻一吻。 这些话集击中了韦恩的心里防线，尽管心中再不愿意，他也只能放手，不然自己身份被揭露的一天，那瑞秋就会受到伤害。 别了，我的爱人。愿你青春永驻，愿你幸福安康！ 瑞秋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这是离别。 “叮叮叮！”电话声响起，韦恩有些不耐烦，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戈登焦虑的声音。 “不好了，小丑要对审判官，执行官警察局长，还有检察官哈维动手。” 韦恩脸色一变，迅速挂断电话，哈维绝对不能有事，作为他，戈登，三个人中最完美的一个。 清廉正直无私，并且与恶势力势同水火，要是哈维一死，整个哥谭市就会陷入恐慌，不仅如此他脱离蝙蝠侠这个身份也会遥遥无期。 行动迅速马上准备离开办公室，瑞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这么着急？ 仓皇逃窜四处寻找瑞秋的哈维，看到瑞秋在韦恩的办公室里，眼睛一亮大步向前。 “你怎么在这里啊？你知道把我扔在那群政客手里，我有多难受吗？” 瑞秋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果然人无完人，下一刻笑容就僵硬了起来。 韦恩神情冷漠地在哈维身后，一个手刀砍晕了哈维，瑞秋惊呆了。 “你干什么？” “跟我一起拖着他，把他带到安全屋里，有人要杀他。” 韦恩拖着哈维的两个肩膀，他可不想和哈维解释那么多，还不一定能让哈维相信，还不如简单粗暴一点。 “来了？” 莱恩眼睛微微一动，他感受到一股从虚空而来的热气扑在自己的脸上。 “砰！”巨大的枪声让歌舞升平的晚会瞬间停了下来，小丑踏着舞步领着一种人走了过来。 “小丑……” 看到小丑，可能别人只是单纯觉得害怕被威胁了，而莱恩则看得更渗透，小丑身上飘荡这纯粹的恶。 那种肆意妄为，那种不在乎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