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与小丑的赌约
与他相反的是，莱恩的眼神重新恢复了灵动，莱恩猛然退后一步，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小混混。 此时的小混混呆滞地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失神的双目像是遨游天外，也像是失去了人的七情六欲。 “这就是代价吗？” 看到小混混的下场，莱恩突然打了个寒颤，这只是和自己对视一眼，而自己可是用命运寿命情感来做交易的。 现在莱恩不想再复仇，他酒彻底醒了，理智战胜了情感，看着林枫的杂货铺。 莱恩咽了咽口水，正准备再次进入想要取消交易，脑袋就是一痛。 “记住，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这句话如同魔音贯耳，在莱恩的耳旁里不断回旋。 莱恩痛苦地捂住耳朵，良久才起身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看来喝酒就是误事。这不连自己的命都喝没了。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不想再向小丑蝙蝠侠复仇，他只想好好地活下去，还有再怎么也要把自己的家业传下去。 如果因为自己没能杀死蝙蝠侠小丑，他与杂货铺的交易没能完成而不死，那就真的是太美了。 “有趣，太有趣了。” 莱恩离去了，只留下一个呆滞的小混混仍然停留在这里，他没有注意到在街道角落，一张涂满妆容的脸正注视着这一切。 小丑带着一副面具左右到处蹦跶，丝毫不担心自己会被他人发现，看到万能杂货铺五个大字以后，笑了起来。 血红色的嘴唇扯动，过度使用白色粉底的脸蛋，显得尤其的疯狂与邪恶，当然这可能是心理因素。 一进到杂货铺，小丑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老旧的橱柜里只摆放着三个瓶子。 “看来今天生意不错啊！” 林枫的声音在小丑背后传出来。 小丑有了兴致，慢慢转过身来，好奇地看着面前这个显然来自华国的青年。 “在这里你什么都能换吗？” “这得要看你，你有多少资本了。” 林枫看着小丑，缓缓躺在椅子上，说实话他对小丑挺好奇的，尤其是这个小丑和莱斯杰斯扮演的小丑相差无几。 一株营养不良的小草在小丑的眼皮子底下缓缓冒了出来，一滴滴露水的虚影在小丑面前呈现出来。 这些露水大概一共有一百多滴吧！ “看来就算是普通人之间也分为了三六九等，你们的寿命相差无几，真正的差距大概就是命运和情绪了。” 林枫有些感慨，不愧是大反派蝙蝠侠的宿敌，这能力就是强。 刚才的莱恩用尽一切，也不过只能凝聚两滴露水而已。 “哦……好吧！” 小丑咂咂嘴觉得有些新奇，轻轻走到林枫面前蹲了下来。 “知道我想要什么吗？生命太过于无趣了，明明人和人之间的恶念足够将世界给吞噬了，然而却还有所谓的正义之士们用规则守护这个本应该毁灭的世界，你说可笑吧？” “呵呵！”，林枫轻轻地笑了起来，摇摇头。 小丑眼中精光一闪，一把小型匕首从他的衣袖抖了出来，寒光凛凛足以削铁如泥，然而碰到林枫的身体时，却什么阻力也没有，直接穿透。 林枫屁事没有，静静地欣赏小丑的恶作剧。 “唔……”，“哐当！”一声。 小丑将手中的匕首扔在地上，双手抱头，眼珠子不断转动。 “你不用耍任何小心思，你的想法对我来说一点用没有，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你的鬼点子对我一点用也没有。” 林枫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他对小丑的行为一点愤怒也没有。 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林枫是虚假的，而对林枫来说这个世界的人也是虚假的。 谁会因为看3D电影的时候，这个电影人物对自己一刀而生气？相反会觉得很有趣，这样只有这样才让人觉得这个世界活灵活现跟真的一样。 “那我想要毁灭整个世界，你能满足我吗？” 小丑看着林枫，咧嘴一笑，随后又癫狂大笑起来，这个想法变态而又疯狂，随后林枫的一句话让小丑的笑声止住了。 “可以……不过，我必须得降临这个世界才行。” 林枫点点头，当然他不可能毁灭这个世界。 世界树的种子和这个世界相互勾连，而自己以世界树种子为媒介来投影到这个世界。 要是这个美漫的世界毁了，那林枫只能待在属于穿越者的囚笼里去，孤孤单单永恒的生活下去。 “有趣有趣，那我问问你，我和蝙蝠侠谁会赢？” 小丑开始认真了，凝视林枫的眼神，忍不住舔动嘴里，自己的妆容太浓密了，让自己的嘴巴很痒，所以这应该是一种坏习惯吧。 要是戈登，哈维，蝙蝠侠这三个人够聪明，他们就可以通过这个特征来在哥谭市抓捕对象。 不过很遗憾，发现他这一缺点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死了。 “在指定的人群里，你会赢，而在大范围的人群里，你会输。” 林枫看过相关剧情，所以毫不犹豫地开始暴露结局，他也不担心结果会有什么改变。 命运之所以是命运，那是因为命是定量，运是变量，过程可以跌宕起伏，但结果唯一。 “我可不信，人性本就是邪恶的，再光鲜亮丽的外表，只要外部压力过大，那终将走向黑暗。” 小丑面色一愣，随后将手抽了回来，站起身来，嘟囔着说道，不过还挺有趣的，看来这个世界并不像和自己推理的那样。 “我们来打一个赌如何？” 林枫看着充满好奇心的小丑，一时间起了爱才之心。 “赌？好啊！你知道吗？我父亲曾经就是一个赌鬼，他曾经一天赌输了，回家大发脾气，拿起一把刀对准我的嘴巴，说为什么这么严肃呢？” 小丑对着自己鲜红的嘴唇上的疤痕，开始神经兮兮地诉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其实这很明显是小丑在乱说，遇到黑人他可以说父亲是一个酒鬼，遇到瑞秋他可以说自己曾经有一个妻子。 在疯狂的人格下谎言成为了常态。 看到林枫无动于衷，小丑觉得有些无趣，咂咂嘴说道。 “好吧，我跟你赌了，赌注是什么？” “你赢了，我可以给你，你最想要的东西。你输了，那就跟随我去一个真正精彩的世界。” “看样子，我怎样都不亏了，你还是第一个对我这样的人。” 小丑耸耸肩，转了一下脑袋，对林枫挥挥手，向着杂货铺大门走去，“走了啊！希望下次我们还能再相遇，很有遇到你这么有趣的人。” 一处杂货铺的门，小丑脸色就是一变，从身上掏出一排手榴弹，拉开保险环对着杂货铺门里面扔了过去。 随后撒腿就跑，跑了十几步，却发现一点爆炸的响声都无法听到。 小丑嘴巴张大足以塞下两个鸡蛋了，看来今天他的确遇见了无法理解的东西。 “真是个淘气的家伙，不过可能也就是对于我而言，对于这个社会恐怕就是毒瘤蛀虫，还是让我把他带走吧！” 林枫手中那些十几连成串的手榴弹废片，嘴角露出微笑。 刚才手榴弹不是没有爆炸，而是手榴弹的爆炸对这间杂货铺根本不能造成一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