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卷_一千一百四十七 今非昔比
谢桂香本待再与鲁妙然争辩,却发现已来到杜奇近前,急切间,她不由自主地改言道:“杜奇哥哥,妙儿jiejie出关了www.shukeba.com。” 望着鲁妙然那动人的娇颜,看着鲁妙然莲步褊迁,杜奇的心一直在不停地震颤,他的心神已沉醉于不知不觉间,直到鲁妙然来到近前亦不曾改变,反而越来越沉醉于玄妙的深渊。 谢桂香的声音,虽然并不高昂,却犹如九天奔雷,猛地将杜奇惊醒,令他的心神一阵慌乱,连忙微笑道:“妙儿,恭喜你!” 鲁妙然嫣然笑道:“这都是你功劳,何喜之有?奇哥,谢谢你!” 鲁妙然这一笑,又差点令杜奇沉醉,忆及尚有范秋红和谢桂香在旁,杜奇急忙收回心神,摆手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要说谢,岂不是见外了?” 谢桂香插话道:“是啊,妙儿jiejie,这都是杜奇哥哥应该做的,谢什么谢?” 鲁妙然微微笑了笑,不再在此事上纠缠,改变话题道:“过去多长时间了?” 谢桂香抢先道:“半年多时间啊,妙儿jiejie你自己不知道吗?” 鲁妙然闻言不由惊呼道:“什么?我闭一次关,居然用了这么长时间啊?” 杜奇轻笑道:“对修行者来说,结婴本就艰难,据说有的人穷数年之力也难成功,妙儿你才用半年多时间便成功结婴渡过天劫,用时并不算长。” 定定地望着杜奇,鲁妙然半信半疑地道:“真的吗?” 杜奇昂然道:“当然是真的!” 鲁妙然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杜奇所言,但她的喜色却突然慢慢地敛去,一丝忧色缓缓地袭上娇颜,忧虑地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不知俞将军他们的情况如何了?” 由蒿山到南方,相距数千里之遥,即使是大军行进速度缓慢,最多也不过两三个月便可到达,更何况南方军情紧急,俞大猷必会急速前往,所用的时间则更短,而今半年多的时间已经过去,不用想也知道俞大猷必定早已到达南方,却不知他们与倭寇交战了多少场,其间胜负伤亡如何? 想到这些,鲁妙然便心急如焚,毕竟俞大猷军中有她许多生死兄弟,更有一些原天地教徒和她的同胞jiejie,如今他们皆身处如火如荼的战场,不知生死存亡,现在鲁妙然结婴成功实力大增已今非昔比,恨不能立即投身于他们之间,去护卫他们的安全,可她却处身于数千里之外,不知何时才能与他们在一起?她不由忧心忡忡地问道:“奇哥,我们什么时候起程,什么时候能赶过去呀?” 对鲁妙然的担忧,杜奇自然明白,也能理解,闻言忙宽慰道:“妙儿不必担忧,以我们的速度,几个时辰便可赶过去,去收拾一下,我们马上起程!” 鲁妙然嫣然道:“我没有什么好收拾的,立即便可成行,就看香儿meimei有没有什么要收拾的?” 听说马上要离开这里,不等杜奇吩咐,范秋红便急忙拉着谢桂香去收拾东西,鲁妙然又道:“奇哥,这么远的路,我们直接赶过去吗?” 见屋外只余他们两人,杜奇上前轻轻地将鲁妙然搂入怀中,深深地吸了一口鲁妙然身上散发出来的异香,用脸庞摩挲着鲁妙然的秀发,轻声道:“妙儿,我想先回一趟欢乐谷,将香儿母女安置在那里,我们再赶过去如何?” 轻轻地靠在杜奇的怀中,听着杜奇的轻轻细语,鲁妙然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蜜意,感到幸福至极,轻声应道:“一切随你,大婶也许会听从你的吩咐留在欢乐谷,就怕香儿meimei不依,一定要跟着你。” 杜奇道:“战火无情,为了她的安全,最好是让她安心留在欢乐谷。” 鲁妙然沉思道:“如果香儿meimei一定要去,就带上她吧,免得她不高兴,有你和我保护,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实在不放心,还可以让娇娇保护她呀。” 杜奇感慨地道:“妙儿,你真是太好了,什么事都为他人着想,就依你吧。” 出门在外,范秋红和谢桂香本就身无长物,说是去收拴东西,也只不过是几件换洗衣服而已,就在他与鲁妙然说这几句话的时间,她们已收拾妥当,杜奇祭出滴水剑,一行四人御剑而行,只顿饭工夫便已到达欢乐谷。 为免惊扰欢乐谷之人,杜奇御剑直抵神龙堂自己的住处,哪知他刚刚飞临欢乐谷的上空,欢乐谷内便响起一声暴喝:“来者何人?请止步!” 随着这道暴喝声,六条人影冲天而起,将杜奇围在核心,人人皆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似是一言不合便会出手攻击。 这六人全是杜奇所收的元婴老仆,除了他们六人,杜奇感觉到欢乐谷中还有无数双眼睛望着他们,他本欲不惊动他人悄悄回到自己的住所,见过贵叔安排一些事务,等到天明后便南下去与俞大猷汇合,不料欢乐谷的防御已今非昔比,让他反而弄巧成拙,几乎惊动了欢乐谷内所有的人。 望着身周那六人,杜奇轻声道:“是我,不认识了么?” 不等来到近前,那六人已认出杜奇,闻言忙施礼道:“公子好,公子请!” 杜奇满意地道:“大家辛苦了!”语毕,杜奇飞快地从他们六人间穿过,降落在自己的小院内。 不等杜奇站稳,一道强横的劲风忽然突袭而至,为免伤着范秋红和谢桂香,杜奇不敢躲避,也不敢用力反击,只能挺身而出,让那道劲风击在身上,但杜奇却毫不在意,轻笑道:“老东西,有客人,你能不能消停一点?” 原来出手袭击杜奇的正是闻声而至的姚富贵,他忽然出手本想吓一吓杜奇,哪知杜奇竟不躲不闪地硬挨了他一记,姚富贵顿时感到心痛无比,但他闻言却不依不饶地叫骂道:“什么见不得人的客人,要你小崽子深更半夜偷偷摸摸地带进来,我看多半不是什么好人,凭什么让老子消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