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有人欢喜有人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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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云慧坊又到了年假的时间,今年留下的人比去年相比少了李管事和小毛,但是,多了小薛。上官舒终于知道,小薛竟是刘嬷嬷的儿子。 今年,刘嬷嬷跟南宫云说,没有外人,不用劳烦南宫云再浪费时间过来云慧坊,她自己带着孩子们过年就成。 于是,南宫云真的没来。 但是,让管家派人给他们送来一堆年货:有每人一份的红封、一头猪、一头羊,还有一沓红纸。还特别嘱咐,那沓红纸是给上官舒的,说是对联和窗花不能少。 上官舒见到那么多红纸,突然不愿意写对联了,于是,灵机一动,她召集几个小哥哥一起扎灯笼,每个房间一个,晚上大家兴奋地挂起灯笼,虽然还没到过年的时间,但是院子一片红红火火。 在众人的央求之下,上官舒答应了给众人做烤羊rou,顺便配上羊杂汤和爽口的黄瓜凉拌菜。同时答应,过年再做一次红烧rou。 管家得知云慧坊的日子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特意跑来凑热闹。拿走了两个灯笼,临走时还笑得合不拢嘴地交代,“舒儿,过年那天我要过来拿一盘红烧rou的,给夫人也尝尝。记得多做一份哦。” 上官舒突然觉得自己会的太多真是罪过。每天要跟小赵苦练机关术,还要给他们做饭,好心疼自己啊!于是,默默地用左手拍拍自己的右手,好好地安慰了一下自己。 过年这天,管家真的来拿红烧rou了,似乎怕上官舒忘记一样,上午早早地就来了。中午,管家高兴地拿着食盒离开,还让上官舒送他。 见周围没人,管家拿出一个红封给上官舒,“舒儿丫头,这是老爷单独给你的,他说不能白吃你的东西。还有之前给小姐的生辰礼,小姐很是喜欢,老爷特别高兴。” 上官舒压下心中的狂喜,装作很是不好意思的小心接过红封,“谢谢南宫伯伯,劳烦您代为谢过老爷。” 管家离开。上官舒赶紧回房,拿出红封,果然,又是一千两。开心地盘算着自己手上的四千两,赶去餐厅跟众人吃团圆饭去了。 吃过午饭,上官舒在一边嗑着瓜子,看着刘嬷嬷带着小薛和小孙包饺子。 不是她不干活,而是刘嬷嬷说上官舒大病初愈,不能太劳累。还警告似的跟上官舒说,“明天我们去祈福,然后回来吃饭。你不许再花钱请我们吃饭了,听到没。你们都像我自己的孩子一样,不能让你这么乱花钱。你傻孩子,记着要攒钱,以防不时之需。” 上官舒感动地点头答应。 今天,傍晚,湖面平整如镜,天空均匀地笼了一层轻纱,没有去年今日的霞光万丈,朦胧中,却又是一番风味,虽看不清外物,却清晰了自己心中的前程。 晚上吃过饺子,上官舒拿着一个图纸来找白泽。把图纸递给白泽,“老白,我要你帮我个忙。你看下这个图纸,屋子下面的地下室要你帮忙设计出密室,要有储粮室、书画间、淋浴间、三个卧室。” 看见白泽一脸问号,上官舒急忙补充,“这是一个朋友托我画的,可是我不擅长,就想着让你帮忙狗尾续貂。知道你不会拒绝的。”说完,走到棋盘前坐下,“我们再下一盘棋。” 两人边下棋边聊天,上官舒不知道今年送什么礼物给大家。 白泽一语惊醒梦中人,“你不是有一个很有名的花房,那是求之不得的礼物。” 于是,第二天,上官舒便在清月庵拿回来一堆花。亲手插花,送给每个人。并让小薛带给南宫府的老爷和管家一家一束红玫瑰。 可是,此时的南宫云和管家可没心思赏花,他们正在后院的柴房中忙着审讯下人。 一排十个人跪在地上给南宫云磕头喊冤枉。 稍微一留意便能看出,这些人都是留在云慧坊过年的护院。 管家厉呵一声,“冤枉?!还嘴硬,小孙,大刑伺候!” 小孙阴恻恻一笑,掏出一根半米长的针,“管家,大过年的,大刑可不行,犯忌讳,小刑就好了,无伤大雅。就让我看看他们在自己的子孙后代与老实交代之间如何抉择了。” 十人只觉腿间一凉。 一个人嗷的一嗓子就蹦了起来,“不要啊,我家三代单传。我说,我都说。” 其余人见状也都纷纷招认, “老爷,我们说,可是,您要保证我们的安全啊。” “是,老爷,我们都是被逼的。” “是的,老爷,是夫人让我们这么做的。” 妙华镜前,东华坐起身,调整了一下水幕,倒回了一日前。 司命也放下手中的笔,认真地看着水幕。 水幕上,十人分成五组,两人一组,趁着夜色妖娆分别潜入了厨房和树下。 看样子,之前似乎都不认识,因为有两组人在水缸前遇见了,他们先是一愣,接着对了一个暗号: “你是谁?” “隔壁老王。” “原来是自己人。” “夫人让你放的什么?” “耗子药。” “那咱们要不要分开?我这是蟑螂药,这混在一起,水是不是会变味儿啊?” “对,还是你聪明,变味儿了容易被发现,你下水里,我去放面里。”
接着,四人完成这边的任务竟然去湖边聊起了天。 “你什么时候跟着夫人的?我见你很面熟,咱们应该都是云慧坊一建成就来了吧?” “对,咱们都是老人了,我就是那时候被夫人安插在这的。” 啊的一声惨叫惊扰了四人,四人赶紧跑到声源出一看竟然是四个黑衣人在树下埋小人时被老鼠夹给夹到了脚。 一对暗号: “你们是谁?” “隔壁老王。” 就这样,队伍就突如其来地壮大了。 他们一顿忙活完,潜回宿舍时遇见了守门的两人。 那两人就跟瞎了一样,刚看到那八个五大三粗的人就唰唰齐齐抬头望天, “老王啊,今日的月色真苍凉啊。” “是啊,隔壁的一支红杏就快出了墙啊。” 八人一听这又是一伙儿的,便大摇大摆地就回了宿舍。 他们正在得意呢,就被小赵和小孙带人给套了麻袋扛回了南宫府的后院柴房。 南宫云让薛管事带着人把这十人秘密送去了外地,他自己拿着两个扎满了针的小人来到程慧娴的卧房。 程慧娴见他来了还以为是要叫她一起去守岁呢,缓步迎了上来。 南宫云直接将小人扔在程慧娴身上,“你以为这是后宫?还搞这种把戏。你以后不要再踏进云慧坊半步,还有,也不准再靠近我。”,说完,他满脸怒火去了书房。 程慧娴一见便知是计划败露了,气冲冲地把小人扔进了火盆,虽然并未开口说话,但是狠厉的眼神中全是不甘与愤恨。 司命蹲在地上抱着肚子笑岔了气。 司命笑完,站直身子,理了理衣服,看着妙华镜中的程慧娴,淡定地说,“帝君,她一定又在憋坏水儿。不过,就这,也太低级了,都不用上官舒出手,因为这小伎俩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暗夜中,风吹树叶沙沙响着。 卫夫人一身黑色劲装与同是夜行衣的连管事站在一个大石头旁低声私语。 “程慧娴就知道对我们颐指气使,这次看看她亲自出手能有什么效果,哼,我现在真的怀疑咱们当初信错了人。” 连管事却很淡然,“不会错,她手上的那条手链是当初她继任圣女之位时圣尊亲自给她戴上的。我认得。你也别太冲动,咱们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