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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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管事,尤其连管事和卫管事,听闻上官舒嫁人又没嫁成,他们开始为此事cao碎了心。他们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人。 一日晨会后,趁着众人还未散去,卫管事满脸堆笑地看着上官舒,“舒儿小姐,我这有个喜事,你可愿意听听?” 众人听见“喜事”,离开的脚步均停住,迫切地等着。 上官舒心想,自己把她们送来的那个丫鬟送去了染色间,这是又要出新招了?是的,她看不上那个表里不一的丫鬟,取名为白莲,白莲花的白莲,送去染色间好染个五颜六色,希望能染得脱胎换骨。 上官舒眸光平静,皮笑rou不笑地勾起嘴角,语气温婉沉静,“卫管事,先谢过您,我愿意洗耳恭听。” 卫管事又看了看南宫云,再看向王管事,满脸欢喜地说,“现下,舒儿小姐可谓是名声大噪的才女,我们云慧坊因此也沾了不少光,有些人都是看舒儿小姐的才名买我们的布呢!我心中很是感谢舒儿小姐,更是为她的终身大事担忧。就在前几日,我终于想到一个能配得起她的人。此人就是王管事的二公子,仪表堂堂,也对织造技术颇有研究,敦厚沉稳。”,转而他又看向王管事,“老王,你觉得如何?若能得舒儿小姐这样的儿媳,你们也是天大的福分。”,又看了看众人,“各位管事,你们觉得如何?舒儿小姐也没个长辈,咱们都多cao心些。” 卫管事话毕,屋内一时沉寂,落针可闻。 众管事先齐齐看向南宫云,见南宫云没有任何表情,又看向王管事,王管事好像在措辞,又看向上官舒,上官舒眉间竟然有一丝凌厉,是的,他们没眼花,这个每日笑意盈盈看不透心思的丫头,竟然有那么凌厉的眼神。 不等众人回神儿,只听见上官舒的声音响起,依旧温婉沉静,“晚辈,多谢卫管事cao心,多谢各位管事劳神。我虽有些小能耐,担了些虚名,可毕竟年纪大了些,只怕误了王家公子。更何况,我的亲事还不急,我一直以为,亲事不是年龄的问题,要看心意,我现在只想趁着年轻多做些事,儿女之情的事,等我忙完了事业也是不迟的。若是真的迟了,也只不过就是一人伴月对影成诗,归隐庙中,也不失为好归宿。” 在众人被这惊世骇俗的言辞惊得思维混乱时,上官舒的声音再次响起,“老爷,您觉得我说得可对?” 南宫云看着众人,眸光深邃,看不出心思,淡淡地回应道,“卫管事的眼光还真是不错,王公子与舒儿还真是才子佳人,一对良配;可是,舒儿是个有主意的,她刚刚也说了,她的亲事自有一番打算,我看我们还是不要瞎cao心了。” 南宫云的话倒也算是不轻不重的敲打,每个人都是老狐狸,自是能听懂弦外之音的:人家的事,外人是做不得主的。 上官舒平静地看着眼前众人。 管家和薛管事表情相同,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 李管事垂眸把玩着手中茶杯,看不出心思。 王管事似乎松了一口气。 卫管事尴尬了一会儿,“是啊,竟是我唐突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拉着连管事离开。 路上,卫管事气得心口阵阵起伏,“老连,你说,那丫头的话不是明里暗里指责我乱点鸳鸯谱么!” 连管事劝着,“我看她就是不识好人心,枉费了我们多日筹划。” 卫管事没有连管事那么沉的心机,开口就是实话,“谁说不是。本想着把她嫁出去,不要再碍我们的事。这下,我们是白筹谋了。” 连管事开始添油加醋讲着心中的剧本,“或许,那女人真的做了老爷的外室吧,要不怎么这么多青年才俊他都看不上?也不对,老爷并没有跟她有过多接触。那就是,她跟那个白泽,表面一副清清白白,说不定早已经暗度陈仓了。要不就是她生性就喜欢勾三搭四,不想找个夫君碍了事,你看,她身边白泽、小赵、小孙他们,算下来也有十几人了吧。啧啧啧,还真是,我们男人都没有这么风流。” 卫管事没回应,只是用力甩了袖子,大步出了云慧坊,回家去了。 傍晚,白泽不知从何得知上官舒被提亲的事,急匆匆地找上门,“舒儿,听说那几个老东西为难你了?” 桌前,上官舒放下手中的书,悠悠然地望了一眼白泽,“有些人是不想我再留在这碍事而已,一些小手段,不影响我。” 白泽确实很着急,“你不知道。他们出去散布谣言了。说你风流成性,是贪婪这里的男色,才一直屈居于此的。” “啪”的一声,上官舒把书摔在桌上,史无前例地爆了粗口,“放屁!” 白泽赶忙给她顺气儿,“舒儿,莫气。只是些卑鄙小人,别因为他们气坏了。”,略微停顿,他赶紧抓住时机,“舒儿,要不,咱们先来个假成亲吧。以后谁要再多嘴,我也能明目张胆地收拾他们。” 余怒未消的上官舒瞪了一眼,“真是损招儿。那咱们什么时候和离呢?难道,还要让我带着夫君去庙里青灯古佛吗?”
白泽吓得脸白,“舒儿,就算你看不上我,你也不能出家呀!年纪轻轻,咱们可不能心如枯木!你可别吓我!” 上官舒见白泽的样子觉得好笑,唇角微勾,“小泽泽,逗你的。看不上你,怎么能跟你做朋友。我只是暂时无心于男女之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月老簿上是什么时候能桃花开。不过,说正经的,你可要好好谋划自己的亲事了。我这个歪脖树,真的不适合你。” 白泽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舒儿这是直截了当地拒绝他,不留任何机会么!“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上官舒只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这天儿才聊到一半儿怎么说走就走。她无奈摇头,拿起书继续看。 卫管事回到家就跟自己的夫人把今天的事情说了。 看着他一肚子的火气,他夫人赶紧叫人去准备下火的凉茶,自己则是轻声宽慰,“相公,你这又是何必?别没的先把自己气坏了,这个办法不成咱们还可以想下一个嘛。” 卫管事眼前一亮,“夫人又有妙计了?说来听听。” 之后,两人一阵耳语。 卫夫人正是那日与程慧娴在白云寺会面的贵妇人,她也是按照程慧娴的交代撺掇着自己男人把上官舒给打发出云慧坊。 妙华镜前,司命已经由原来的一丝不苟的追剧变成了边办公写命簿边时不时地抬头瞄一眼,东华帝君则是边嗑着司命特供的瓜子边时不时地抬眼看那么一下。 司命咬着笔头,“帝君,小神不懂,程慧娴为何不自己直接跟南宫云说,让南宫云直接把人赶出去不是更简单。” 东华拿起的瓜子放在嘴边,瞥了一眼司命,“你是不是忘记了程慧娴的人设?那可是温婉端庄贤良淑德,还从来不干涉男人的事业。她自己出面马甲不就掉了吗?” 司命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哎,女人心海底针啊。那头派出查上官舒的人应该也快有结果了,这暗戳戳的,以后可有的是幺蛾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