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有福之人
“黄丞相,恭喜。【】”慕容埕走了过来,看向黄帝雅,眼角瞟向慕容枫,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那双微眯着的眼睛,掩饰着一种说不出的渴求,言罢,目光直接落在慕容枫身上,“晨王是个有福之人。” 和其他上前恭喜祝福的人一样,慕容埕的心中也羡慕慕容枫,嫉恨他的好运气,像黄帝雅这样的女子,完全可以拥有更好的,但是她再次义无返顾的选择了他,全心全意,用了一种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方式,而她越是对慕容枫用心,其他的人则会因为得不到,越发的羡慕嫉恨。 “殿下,真正有福气的人是我。” 没等慕容枫开口,黄帝雅笑着,抢先回道。 黄帝雅知道,不论她怎么说怎么做,其余的人都会用身份来衡量两人的差距,觉得是慕容枫高攀,他们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成为慕容枫,却不会去想,慕容枫为她付出了些什么。 “相同的事情发生在不一样的人身上,就会有完全不一样的结果,殿下,这世间就只有一个慕容枫,独一无二。” 黄帝雅说完,朝着他微微一笑,然后朝着他盈盈的福了福身,从他的身边经过,朝着慕容镜所在的方向走去,“四皇子,恭喜恭喜啊!” 黄帝雅都还没走到慕容镜身边,就已经开口了,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浓了几分,那双漂亮的媚眼儿更是晶亮无比,怎么看都像是幸灾乐祸,慕容镜的脸色本来就不好,一听这话,脸都青了,瞪着黄帝雅,那愤怒的情绪,怎么都掩藏不了,慕容枫唯恐黄帝雅将慕容镜气的跳墙,对她动手,和慕容埕就说了几句话,快步走到了黄帝雅的身后。 “虽说怡月meimei只是相府的养女,但到底是在相府长大的,又已怀孕,微臣身为jiejie,如何能抢在她的前头呢?皇上圣明,果然思虑周全,微臣提前在这里祝四皇子新婚快乐,与怡月meimei夫妻恩爱,百年和好,早生贵子。” 黄帝雅这哪里是祝福,这是往慕容镜滴血的伤口扎刀子呢,慕容镜气的眼睛都绿了,咬牙切齿道:“黄帝雅,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黄帝雅在心中冷哼了一声,这样就过分了吗?比起他做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她现在做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虽然黄帝雅没有掌握切实的证据,但是这次慕容乐遇刺一事,黄帝雅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到了慕容镜的身上。 “五日的时间,确实有些紧张,王府的人手若是不够,四皇子只管直言,晨王府一定会尽力帮忙的,赶上喝四皇子与怡月meimei的喜酒。”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她策划的,现在她终于如愿以偿了,将两人凑成一对,他们的婚礼就是她努力的成果证明,黄帝雅自然不会错过了。黄帝雅说完,回头看向慕容枫,对着他莞尔一笑,那笑容,温柔又乖巧,全然没有面对慕容镜时的刁钻和冰冷锋利,那小鸟依人的模样,气的慕容镜几乎磨牙。“慕容枫,到时候你与我一起去吧。” 慕容枫看向黄帝雅,眉眼舒朗,笑着应了一声,眼角瞥向怒视着黄帝雅的慕容镜,满是鄙夷和嫌恶,也不管这里是不是有这么多人,牵着黄帝雅的手就离开了。“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根本就不值得你那样对待。” 慕容音走到流千月身边,看着手牵着手的黄帝雅和慕容枫说道。 “她根本就不顾及你的感受。”慕容音的声音和目光都变的冰冷起来,对黄帝雅,慕容音也有想法,应该说皇室中与她年龄相当的皇子,都不可能没有想法,不过比起其他皇子而言,慕容音更早的认识到了一点,黄帝雅就算和慕容枫和离,也不会愿意嫁入皇室,但是据他所知,黄帝雅都和流千月走的很近,他以为,也一直期盼着,黄帝雅会和流千月在一起的,那样的话,为了流千月,她应该也会多多帮衬他,但是现在,她却为了慕容枫,放下了女子的所有的矜持,简直就是有辱妇德,不单单慕容音这样想,在场几乎每个人都这样想,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额心态。 流千月闻言,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回过身,看向慕容音,那双清雅平静的双眸,此刻染上了不满和严肃,“她的好,你不会知道。” 流千月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全都是以前两人的相处,她在明他在暗,他回到京都后与黄帝雅间发生的点点滴滴,黄帝雅为他的考虑,对他的付出,而他,却什么都没能为她做,所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无比的认真,甚至含了几分警告。 “还有,晨王也很好,比你好,比我好,比任何人都适合她,我们谁都比不上。” 每一次,在帝雅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可以要他命的皇上,他也还是会向着黄帝雅,每一次,在帝雅最需要人在身边陪伴,需要肩膀依靠的时候,也是他及时出现在帝雅的身边,而且,他对帝雅还宽容体谅,他对帝雅全心全意付出,但是他对她的好,却不像其他人那样,有那么多的虚情假意,他值得她这么做。 “她要当真那么好,就不会当众请求父皇赐婚了!当初,黄小姐与你是更亲近的,如果你主动一些,或许今日,她就是你的女人了。” 慕容音见这时候流千月还帮着黄帝雅,心里头不快,不由埋怨道。 以前,他一直都觉得女人不过是个摆设,是他通往九五至尊之路的踏脚石,他不需要靠女人也可以,现在,局势还是和以前一样,朝堂之上,依旧是他与太子两派旗鼓相当,太子殿下的身体依旧十分虚弱,根本就无法胜任帝王之位,他会是凤元帝最好的选择,不过他总觉得不安,他对那个位置的得失心,似乎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