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群儒之战
故事还要从一场群儒之战说起。 胡襄城一学堂大殿下一位青褂长裙的读书人手捧竹签大声朗读，周围身着的读书人随声附和。仔细听来，突然，只见这位读书人高声问道：“你们可知人身上的最硬的东西是什么？”话音刚落，就有好答人直接对到：“老师，这有何难，最硬的是头盖骨，最软的是眼睛呀”。读书人颔首一笑说道：“对”。 这时，人群中另一个人却不屑的答道：“老师，您的这个问题太简单了，要我说，最硬的是心肠，最软的也是心肠”。“最硬的是手臂，最软的是肚子”……青褂长裙的读书人说道：“你们说的对，这个问题太简单了，那好吧，我问你们：“牙齿和舌头谁软谁硬？”这还用说：“当然是舌头软，牙齿硬啊”。“对，没问题啊！”周围人群齐声附和道。“那你们知道我为甚问这个问题吗？”“不知道。”人群sao动了。 “好吧，舌头是软的，牙齿是硬的，而即使人的牙齿都掉光了，舌头却依然还在。所以人要学会迂回，懂得取舍啊”读书人放下竹签，继续说道“世间万物莫过如此啊，水为什么能穿过山石而如海，而石头为什么滚下山去却总被挡住，不能前行？就是这个道理啊。”说罢，读书人引吭高歌“水滴石穿，为何总有可能？石落山涧，何时才能前行……苍山古树郁葱，江河积流成溪……树木可免我晒，溪水可濯我足……美哉美哉”…… 此时，只见一白衣少年，飘然而至，大笑道：“找打”。细看那少年，只见他生的眉清目秀，一双眸子深邃清澈，挂在一张不大的脸上，显得很是精神。再细看，少年耳朵直挺挺的竖立着，额前的头发有几缕飘在上庭处。依稀可见他眼中闪烁着光。 “你说啥？为何找打”读书人一愣。 话音还未落。只见一拳依然打在了一张国字脸上。 众人看时，却发现白衣少年所打之人并非读书人，而是身旁的一个畏畏缩缩的听客。 “交出来，快交出来，” “别打啊，我给你就是了” 众人这才恍然明白这人准是偷了少年的钱袋。 “对不住了，搅了您的雅兴，扰了大家的讨论，实在不好意思”。 “这厮偷了我的钱袋，我一直从九湾客栈追了过来。终于在这抓住了他。”少年不急不慢的解释道。 顷刻间，人声鼎沸，众人大喊大叫，像炸了锅的似的。不一会，安静了下来，少年向青褂读书人做个辑，飘然而去。只留下读书人和众人在那里熙熙攘攘小声嘀咕“哎，真给读书人丢脸。”“看他那样，也不像是读书人。”“我们继续吧！”青褂少年说道。 大殿里又是一片读书声，讨论声，不绝于耳。有好事者，跑出大殿，目光所及，只见白衣少年挟着猥琐男子穿过人群，来到九湾客栈。 九湾客栈人声鼎沸，热闹不凡。店小二端着盘子小跑着，不时听见食客喊道：“小二，给我来半斤酒，一斤牛rou，快点，快点”。客栈老板在柜台前数着铜钱，看着账本，笑眯眯的吩咐着。 在客栈的另一个角落的桌边，一位青色衣服的姑娘哭着，旁边的行李包散落着放在桌子上。 “姑娘，您的钱袋”白衣少年快步踱到她跟前。 “啊，我的钱袋，是我的钱袋，谢谢你” “你点点，是否是原数？” “不对，少了二两钱。” “混账，说那钱哪去了”白衣少年怒吼道。 “兄台，我说，我说，钱被我花了” “花了？是不是藏起来了？” “没有，真是花了”。 “那咋办，这钱可是我回娘家探亲的钱啊，”姑娘抬起头，不知是他哭了的缘故，还是天生此般，只见他面颊微红，肤如凝脂。一张桃花似的脸楚楚动人。 “盗贼，看我不收拾你才怪。”白衣少年似要再次动手。 “也罢，姑且饶了你，看你也不吭一声的，下次再不可行偷窃之事，你走吧，快走！”只见白衣少年从衣袖里拿出2两钱来放到钱袋里一并交给了青衣女子。 “不可，这怎么行？”青衣女子说道。 “拿去吧，回家要紧”。青衣女子，笑道：“谢谢大哥。” “不过，他不能走。”女子画风一变，强硬了起来。 “你把你胸前的饰物给我”。 众人见时，只见这贼人一经这般拉拉扯扯，胸前的衣服依然撕破，不过漏出胸前的饰坠。 “这可不行，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贼人哀求着。 “快给我。”说时迟，那是快，不到一秒，饰物已被青衣女子硬生生的拽了下来。 “你快走吧。”白衣少年呵斥道。 那贼人这才无可奈何的悻悻而去。 “姑娘，给你。”白衣少年笑道：“拿好包袱！” “谢谢你大哥！”青衣女子这才破涕为笑，高兴了起来。 顷刻，人群沸腾了。白衣少年抱拳，说道：“姑娘，咱们后悔有期”。说罢，已然走出客栈已十步之远。 “还未问兄台贵姓？”青衣女子追了出去。 “我姓息，名申，也可以叫我息惹锵，本家姓张”，白衣少年答道。 “我叫妫！”青衣女子大声说道。 这时，白衣少年依然走出百十步，不知是否听清，已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