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现身
正当二人聊得起劲儿,忽然有道低缓磁性好听至极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小家伙,本帝等你好久了www.shukeba.com。” 声线慵懒,夹杂着初醒的黯哑,光是一个尾音便撩得人心猿意马。 琴棋与书画皆是一愣,严重怀疑自己出现幻觉。 她们从未听过如此好听的声音,恍若…… 不对,重点是,小姐的房内,怎么可能会有男人? 谁也没有察觉,在声音出现的那一刹,她们家小姐便石化了。 琴棋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听错了,怎料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掠入一道紫影。 书画亦是若有所感的望去。 顿时连呼吸都忘了,时间仿佛在二人间静止了。 那是一个怎样的男子。 风华绝代?尊贵无双?俊美凛冽?不,任何语言都无法描绘出他给人的感觉。 帝王之尊,天神之姿,更有妖魔之魅。 长及脚踝的一头紫发,如一匹上好的绸缎披落在他身上。 暗紫色的瞳仁泛着幽幽冷光,以及几分妖邪。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足以令人窒息。 那种美,超越了世间的一切,动人心魄,摄人心魂。 琴棋书画二人脑中皆是一片空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相比神魂颠倒的二人,叶妖染却是僵立在原地,机械的转头,望着那站在里间旁边,噙着一双幽深紫眸看着她的男人。 她嘴角勉强扯了扯,接着脸部痉挛的看着他,只觉心中刹那间有上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个男人……到底是……抽了哪门子风…… “墨、苍、穹!”她一字一顿念出,仿佛要将整个名字凌迟个千百遍。 “嗯?”他不紧不慢应声。 脚下却是身形一闪,到了她面前。 见着超乎常人的恐怖速度,琴棋书画二人总算稍有回神。 这一回神不要紧,一看眼前男子跟自家小姐挨得那般近,又是在自家小姐的里屋出来的,再细想方才他说的那句话,再看男子那副刚睡醒的懒散模样,再联想叶妖染那一直不让人进去的里间…… 二人下意识对视一眼,顿时……风中凌乱。 敢情,这位才是她们真正的“姑爷”? 难怪,难怪,她们家小姐会让雾钊代嫁,面对太子殿下百般温柔体贴的回心转意也丝毫没有半点反应,整日让雾钊去应付他。 瞧着那不动神色间便给人无形压力的风华背影,二人脑中均是划过同个念头:比起眼前的男子,那太子轩辕烨……算个鸟屎! 哪怕是轩辕烨倾尽所有,也敌不过眼前人一根柔细紫发…… 叶妖染连忙后退一步,以示清白:“我跟他不熟。” “不熟?”墨苍穹话音刚落,也不见他怎么动,叶妖染人已然嵌入他怀中。 他环着她的腰,紫眸深处掠过一丝笑意,歪着头看向琴棋书画二人,似在疑问:“一起睡过,算熟吗?” “……”他丫的绝逼是故意的! 叶妖染转头正想辩解,却见琴棋和书画像是约好了似的,两眼一翻,便倒在了地上。 她脸色一变:“琴棋、书画?” 墨苍穹掐着她腰不让她过去,下巴抵在她肩上,瞥了地上的琴棋书画,不咸不淡道:“只是晕了过去。” 她一顿,斜睨他一眼:“为什么?” “他们修为太低,承受不了本帝身上的气息。” 叶妖染想起来以前跟墨苍穹出去那会儿,他所到之地。所有的植物动物都一片死寂,那边是他身上的气息作祟。 就如同当初她们承受不了妖珠上的气息是一个道理的,难受,却不至于致命。 她翻了个白眼:“现在要怎么办?” 墨苍穹冷冷道:“你身边的人,都这么弱?” “关你屁事。”她纤手一伸开,“还有灵霄炎龙rou吗?” 神尊大人剑眉微挑,取出rou干交给她。 叶妖染接过,正想给琴棋和书画喂下,忽然转头:“墨,收起你身上的气息,把她们弄醒下。” 男人薄唇轻启,吐了两个字:“为何?” “你能不能换个台词?”哪里来那么多为何! 她将地上的二人扶起,催促道,“快点。” 片刻后,醒来的琴棋和书画,先是一脸迷茫,然后抬头,一见墨苍穹,又愣住了。 男人身上的气势令人不敢直视,二人看了一眼便立即挪开视线。 书画望着自家小姐,壮了壮胆子,怯生生问:“小姐,他……是谁啊?” 琴棋更是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方才二人感受到的那股森寒恐怖的气息,便是从这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种无法描绘的死亡之气,只有感受过的人才懂得其中恐惧。 看着二人好奇却惧怕的模样,叶妖染头疼扶额,这下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只好道:“他叫墨苍穹,具体等下再同你们细说,来,先把这个吃了。” 傻愣愣回神的琴棋看着手中的rou干问:“这是什么?” “灵霄炎龙rou。”叶妖染随口应道。 “哦。”二人点点头,忽然面色大变,异口同声的扬起声调,“上古神兽灵霄炎龙的rou??!” 满意看到她们震惊的神色,叶妖染点点头:“嗯,如假包换的。” 琴棋和书画对视一眼,再看了眼手中的rou,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这承受能力……唉! 叶妖染摇了摇头直叹气。 今夜,是她答应的和轩辕烨的圆房。哦不,准确的说,是雾钊童鞋和轩辕烨的圆房。 天方才暗下,是深邃的暗蓝色,星星还未露脸,只有一轮弯弯月牙挂在黑幕夜空,清风徐徐。 轩辕烨出现得及时得不能再及时。 他俊朗的脸上挂着有史以来最和煦温柔的笑,让一群下人纷纷猜想今日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他一进院子,便直奔叶妖染的主屋…… 那儿,千娇百媚的太子妃……雾钊,正在等着他。 门一关,灯一灭,屋里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 只有夜里掌灯的侍女和暗处的些许暗卫,隐约听到里头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 注意,是男人,只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