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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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初九背着苏晓晓,以朝阳来确认方向,一路向西而行。 苏晓晓这两天经历了大喜大悲,又守灵整夜,整个人萎靡的趴在夫君的背上。 张初九没有走大路,而是穿山越林,他的体质强悍,背着少女跋山涉水,腰不酸腿不疼。 他还得不停的和妻子说话,缓解她的悲伤。 “晓晓啊,你家乡的桃花什么季节开花啊?” “晓晓,你太瘦了,得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晚上咱们喝鱼汤吧,等遇到水源,我就去给你抓鱼...” “晓晓啊,你渴不渴啊,要不要喝点水?” “晓晓啊......” 苏晓晓没有应答,只是每次听到他的声音,就会不由自主的抱紧他。 走在山林中,即便沿途风景秀丽,张初九却无暇欣赏,一心只在妻子身上。 太阳落山后,张初九便不再赶路,没了太阳容易迷路。 他在周围拾了些干柴,施展了一个火术点燃,苏晓晓抱膝坐在一旁,目光一直锁定着他,生怕他消失不见。 张初九从储物袋里掏出了铁锅,米袋,调料...然后就解下腰间的葫芦,往锅里倒水,一边倒一边说:“我师傅厨艺很厉害的,我作为她唯一的弟子,也是不容小视的...” 张初九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火花。 原来他将锅直接放在火堆上,锅中倒入水之后,压塌了柴火堆。 苏晓晓见到夫君手忙脚乱的笨拙模样,心里暖暖的,她终于起身过去帮忙。 “夫君,得做个架子,把锅挂在上面......先重新生一堆火,有油吗?我会做闷油饭...” 张初九看到她终于开口说话,心底像是开了一朵花,站在原地看着妻子傻笑。 “你笑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苏晓晓回头,看到夫君的模样,摸着脸不确定的问道。 张初九逗趣道:“没有,就是娘子好看,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苏晓晓娇羞的扭转身,跺脚道:“......还不去拾柴火!” “好咧!” 张初九屁颠屁颠的去捡柴火,苏晓晓开始洗锅。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很快两人就煮了一锅香喷喷的米饭,张初九拿出两个瓷碗和小勺开始干饭。 一天未进食,张初九吃相有些难看,嘴角粘了米粒,苏晓晓见状伸手帮他摘掉。 张初九下意识探头,伸舌头把她指间的米粒舔进嘴里,“别浪费了。” 苏晓晓触电般收回玉手,低着头舀了一勺饭放进嘴里,偷偷瞄了一眼张初九,发现他似乎并没有在意刚才的行为。 这种不经意间的亲昵,让她心里有了一丝甜意。 虽然父亲刚刚过世,但这并不是夫君的错啊,自己应该振作起来了,回乡之路何止万里,不能成为夫君的负担!以后就要和眼前的男人相濡以沫了... 念及于此,她深情的看向张初九,心里的悲寒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 夜晚,两人选择在一棵大树的枝杈上宿眠,苏晓晓偎依在张初九怀里,两人都毫无睡意。 “夫君,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们一起从小玩到大,但对于过往的记忆,总会有种朦胧感...” “可能是最近经历了这么多事,有些心绪不宁。”张初九搂着少女的肩膀,温柔的宽慰。 “你不会抛下我对吗?”苏晓晓起身直视他的眼睛。 张初九没有闪躲,他体会过那种被人抛弃的感觉。“不会,我会永远陪着你!” 苏晓晓听到这句情话,心肝都颠了一下,鼓起勇气亲了一口夫君的脸颊,然后又像只鸵鸟一般,把头埋进了夫君的胸膛。 张初九见状,脑海里突然闪出一句承诺,【那就让我来守护你的笑容吧!】 ------ 风餐露宿走了两天,终于在翻过一座山峰后,见到了远处炊烟。 望山跑死马,直到天色变黑,才终于远远看到了农田,沿着田边小路前行,有一个小村落逐渐出现在视线中。 村边上有一条小河,月光照在河面,能见到一道黑影横在河两岸,张初九牵着苏晓晓,走近才发现是座能容三人并排行走的木桥。 刚走上木桥,就有村民注意到他俩。 “你们是谁?这么晚来这干什么呀...”一位老者冲着他们喊道。
他的喊声惊动了村里的村民,不少人从屋内提了灯笼聚拢过来。 “老先生...我们只是过路人,眼看天色已黑,方不方便在村中留宿一晚啊?” 张初九和苏晓晓都是修士,虽然境界只是入门级,但眼力肯定比普通人要强很多,至少在月光下看的如白昼一样清晰。 几个聚过来的青壮村民,一手拿着棍棒,一手举着灯笼,站在桥端,打量着走过来的两人。 两个后生看起来眉清目秀,特别是少女长得十分精致,俏丽的小脸上带着几分纯真的微笑,看起来不像是贼人。 “你们出门不带行礼包袱的吗?”其中一位村民还是警惕的问道。 张初九一时有些语塞,还好苏晓晓从小跟着父亲求医万里,借宿这种情况如家常便饭一般。 “我和夫君在山里迷路了,包袱太重,不得已舍弃...”苏晓晓说完,忙给张初九使眼色。 张初九有些懵懂,苏晓晓不得已靠近他耳语道:“拿些银钱出来...” 张初九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假装伸手入怀,然后从储物袋取出了一锭银子,掏出来后却不知道该递给谁。 见到他笨拙的掏出银子,加之两人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村民们警惕的神情终于消散。 村长这时才挤开前排的青壮,站了出来,“我是这的村长,两位若不嫌弃就到我家将就一晚。” 说完,老人挥手遣散了围上来的各户青壮,示意两人跟上。 跟着村长路过几间土房,便到达了村长家。 土房很破旧,但是里面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似乎听到了进门的动静,里屋传来一个老妇的声音。 “有客人?” “路过的后生,借宿一晚,你就别出来。”村长点燃烛台。 一位老妇从里屋摸着墙出来,明显是一位眼盲的婆婆。 “你们今晚就委屈住这间房吧,自从我闺女嫁到隔壁村,就一直空着,乡下地方,对不住啦。” 村长举着烛台,推开了侧面的卧房。 “没有,是我们冒昧打扰了。”张初九说完,将银锭悄悄放在了堂屋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