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受伤的总是他
蚀骨偏宠正文卷第三百五十八章受伤的总是他窒息感越来越重,江赦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沈薇觉的继续下去,她肯定会死在江赦的手里。 这男人的情绪阴晴不定的,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难道,这是在故意试探她吗? 但,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我又没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沈薇依旧没有要放弃,为了让唐以申多看她几眼,她决定再拖延一段时间,等着看江赦到底是什么心思。 江赦淡淡的扫了沈薇一眼,示意道,“你做的错事可多了,竟然还妄想成为我的未婚妻?你觉得你哪一点能成为我的未婚妻?” “这是江爷爷的意思,你不要以为掐住我的脖子,我就会害怕,真正爱一个人,无论对方是个怎么样的人,都要有勇敢靠近对方的心。” 沈薇闭上了眼,等待着江赦将她掐死。 她敢笃定,江赦不可能真的将她弄死。 毕竟,杀人偿命。 如果她不幸死了,江赦肯定也不会有好的未来。 江赦眉头微皱,没想到这个沈薇竟然还真的有几分胆量,是他之前小瞧了对方。 江赦松开手,沈薇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直接坠落,她跌坐在座位上,大口大口喘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因为刚刚没有呼吸到空气,突然间涌入大量的空气,一时没忍住咳嗽出声。 “咳咳咳……”好一会,沈薇才缓过神。 “我劝你最好对我不要抱着任何幻想,你很清楚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人,而且我的身边也不缺女人,你这样的人留在我身边,根本不会让我正眼瞧的。” 江赦的言语依旧冷硬,丝毫不给对方任何薄面。 沈薇缓过神,抬眸,紧盯着对面的人,示意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如果我能留在你身边,即便你不愿意正眼瞧我,说不准哪一次碰巧了,你就会看上我一眼,到时候你会发现我也不错的。” 沈薇依旧赶不走,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留下。 江赦一时间竟然拿她没有办法。 沈薇从位置上坐起,主动的靠近江赦,似乎已经忘记了刚刚江赦差点杀了她。 “聒噪!”江赦语气里充满了嫌弃。 “你现在对我的理解不足,所以,你会觉得我很讨厌,我不介意以后时间充足了,多多的了解我之后,会对我另眼相待的,说不定放在你心尖上的人其实是我。” 沈薇淡淡的开口,一字一句都在攻击着江赦的心理防线。 江赦冷哼,斜睨着一旁的人,制止她的所作所为。 “你现在在我的眼里就是个可笑的笑话,我怎么会将你放在心上?你是不是酒喝多了,现在开始产生幻觉了?我告诉你,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绝了,我和你之间都不会有可能的。” 江赦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这些伤人的话却对沈薇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不怒反笑,提醒着,“现在说这些太早了,以后的日子很长的,说不准你什么时候就对我动心了呢。” 沈薇依旧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只有她心里清楚,不具备所有的希望,对最终的结果才会不那么的在意,表现出的才是云淡风轻。 江赦端起旁边的酒,直接泼了沈薇一脸。 “现在酒醒了吗?”江赦顺手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给过对方太多机会,但沈薇都不愿意接纳,也没有必要继续惯着对方。 沈薇脸上的笑定格住,定定的盯着江赦的一举一动。 心里升腾起的怒焰却无法发作,毕竟,对面坐着的人可是江赦。 沈薇突然间抱住自己的双臂,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别人见了都会产生出恻隐之心。 “好冷……江赦,你刚刚泼湿了我的衣服,现在温度又那么低,你是想让我冷死吗?”沈薇柔声轻问,一副弱者的姿态。 江赦早就看透了她的心思,根本不会上当。 “演戏?可惜了,我这个人最不会上你这种人的当。”江赦手一指,不远处的桌子前坐着两个男人,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沈薇,他示意,“你再不收敛,我一会就将你送给他们两个。” 沈薇被对方盯的浑身都不舒服,立马收敛。 江赦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 为什么其他男人都可以对她露出占有的神情,唯独她想要得到的人,却始终都不愿意将她放在眼里?
沈薇心有不甘,越是不愿意将她放在眼里的人,她越是要挑战一下。 无论是唐以申还是江赦,她总要得到一个! 沈薇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全部喝光。 江赦撂下话,“我并不愿意跟你成为未婚夫妻,如果你能让我爷爷收回这个意思,算是我欠你一份人情,以后,我肯定会想办法偿还的,可如果你执意要成为我的未婚妻,来日方长,你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的。” 江赦的声音不大,却震撼人心。 沈薇听的后背都在发凉。 江赦没有继续停留下来,直接离开了酒吧。 沈薇追了出去,却只看到了车尾。 沈薇气的跳脚,江赦对她太薄情了,丝毫没有要给她任何的面子。 要是按照这样的发展下去,她怕是要成为江赦的第一大敌人。 未婚夫妻……明明是最亲密无间的关系,现在却要像枷锁一样将她困住了。 如果不是为了唐以申交代的任务,她怎么会受这样的侮辱?- 江家,江老爷子脸色阴沉着,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拐杖,额头上的青筋凸起。 一旁的管家不敢多吭声,江老爷子的脾气他很清楚,要是再得罪的话,他这个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江赦那个臭小子竟然做出这种事出来!看来,还是我太纵容他了。”刚刚得到了沈薇被欺负的消息,江老爷子的火气便没有按下。 管家依旧默不作声,周围除了拐杖敲地面的声响外,再无其他。 江老爷子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瞪着不远处的管家。 “你说说看,是不是江赦太过分了?他是不是该得到惩罚?” 管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无论说是或者不是,他都要得罪一个人。 为什么受伤的每一次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