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英雄须过美人关_胜利后的忧虑 (13)

    “你不能后此薄彼，”电视台记者韩雪声如洪钟，把我和都市报女记者洪纯吓了一跳。

    我立马应答：“我们刚才是在谈都市报如何报道效果最好。”

    韩雪：“那么为什么洪纯要把手收成圈，另一只指头进去出来呢？这可是全国通用的卧榻暗语啊！”

    电台记者蒋薇帮腔，她对我说：“我亲耳听见洪记者说比你高大的猛男都被她放倒了，你说表演结束后要决战到底，不分胜负决不罢休。”

    我晕！我忘了电台的记者主要用耳朵和嘴巴工作，耳朵早就特化了，超高灵敏，我们的悄悄话在蒋薇听起来是正常播音；而洪纯的小动作电视台记者韩雪也是洞若观火。

    我正想说什么，韩雪说：“你不要看重这些喝墨水的人，纸质媒体消亡是早晚的问题，跟咱们电视台拉近关系才是关键。”

    电台的蒋薇往她的身体下面一指：“现在私家车越来越多，电台返老还童了，而且买得起私家车的都是你们的目标客户，你得往我这个地方使劲吧！”

    我的右手拇指与中指在来回滑动，用手做出数钞票的姿势，赶紧争辩：“我说我对大家的帮助一定会回报，是指这个，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

    电视台的韩雪：“你那么不讲信用，我和蒋薇不干了。”然后就拉着蒋薇往公司大门口走。这如何是好，我和这些记者都准备好长时间了。

    我拦住她们：“姑奶奶们，我答应了还不成吗？”韩雪和蒋薇终于回来了，可是我却犯愁了。韩雪看起来和郎平的个头差不多，一米八四左右吧，但很胖，估计二百斤左右，我和她赛的不只是卧榻技术，而且是一场真正的体力大比拼。更大的难点是，韩雪长相很糟糕，她怎么会进电视台，又怎么会成为记者，这不是有损公众形象吗？我想她准是有很硬的关系。当然这不是我感兴趣的问题，关键是看见她我就倒胃口。到时候如何让宝贝起来，并且保持威武的状态还真是个难题。

    “完美内衣”模特儿公司已经把T型台表演场地布置好了，新型透明内衣模特儿表演马上开始。

    在观众入场时我看见一个女性的年龄很小：“小姑娘，你多大年龄了？”

    她答道：“你是在查户口吗？”

    我指着门外地面上树的一个牌子说：“只有成年人才能进去。”

    她答：“我已经成年了。”

    我说：“请出示身份证。”

    她答：“正在办。”

    我说：“等办完后再说。”

    她说：“我们好不容易才买到票的。”

    我说：“我退你钱。改天你拿身份证来，我保证你有票。”好不容易才说服了她，旁边的妇女们争先恐后地高价买进了她的票。我这样做就是怕出乱子，这也是董事长反复交待的。

    本来董事长要请正职行政干部，但考虑到今晚只有女性专场，所以不得已请了一个女性副职行政干部来。至于她讲了什么，我都还给她了，只听到了一句：“既然是模特儿在女性专场无遮掩的透明内衣表演，这个男子怎么还赖在这里呢？”

    董事长说：“他是教练，所以例外。”

    今晚来了很多女性观众，除了T形台几乎没有空隙。我让万全保安公司象征性地安排了五个女保安，我一和她们说话她们就脸红。估计是临时从街上招来的，根本就没有进行格斗等专业培训。

    由于是女性专场，我也没有请女警察来。

    新型女性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的模特儿无遮掩表演正式开始了。我见观众象鹅一样伸长了脖子，靠近T形台的观众头都快伸到T形台上去了。我赶紧叫模特儿一定不要在T形台边缘下脚。

    第一个出场的是李爱男，典型的美人，有点现代瘦美的味道。只是人们第一次观看新型透明内衣表演，“哇！”妇女们自发地喊叫起来，很多的人鼓起掌来，电台记者蒋薇在直播，绘声绘色讲解李爱男双峰在慢悠悠的振颤中傲立，草丛精心修饰得像一朵美丽的黑玫瑰，配合胸、腰的缓慢扭动，简直像一个女神。无数的司机侧耳倾听。“上天保佑，”我在祈祷，“今晚的交通事故千万别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