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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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地窖也太大了点吧,我感觉说话都能有回音。”孙武星一脸惊奇的摸着石楼地下室走廊里光滑的墙壁。与地面上那些略显粗糙的木屋和石楼相比,地下室修得堪称精美。 在马帮人的讨论下,他们同意与穆达寨的其他人先一同在地窖里躲着,并表示不会白住,自己会用一部分货物作为交换。 从石楼的一层下来,是一条数十米长的幽深隧道,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法挖掘建造的,整个隧道的墙壁都被一种摸起来像烤瓷的材料覆盖,不是那种用瓷砖贴上去的,而是整个隧道都浑然一体,并且在这这种半透明的烤瓷之下还有着描绘山脉和森林以及其中生灵故事的壁画。 “这到底是怎么建出来的。”孙武星一边举着火把一边啧啧称奇看着四周的壁画,哪怕是在现代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 聂乾看着孙武星这副模样不免摇了摇头,倒不是因为这样显得他没见识,主要原因是这小子心未免也有点太大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说不好听的,现在真就是想吃点啥就吃点啥的时候了,你怎么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兄弟你神经粗得都能在上面驾马车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建出来的。我出生之前这地窖就在了。我小时候问过我师傅,但是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建的。”诺离回答道。 隧道的尽头是一道厚重的铁皮实木门,门上的铁皮篆刻着树叶和花朵样式的纹路并在火把的照耀下反射出橘黄色的光芒,就仿佛这些冰冷的死物短暂的死而复生一般。 诺离扣响了门扉,沉闷的声音在隧道中回响。 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突然出现,门上有一道暗格被拉开,大小刚好能让人的一双眼睛露出来。 还没等诺离表明身份,门后就传来一声兴奋的欢呼。 “是离大夫!他还带了人回来!咱们有救了!” 然后几名男女直接把铁门打开,并从里面直接冲了出来。然后他们就得知了现在的处境,来的人不是救援,几个人垂头丧气的再次回到了门后。 门后是一间大厅,大厅与隧道风格截然不同,很简陋,变成和寨子里其他的建筑风格一致了,就像是完全没有装修过的毛胚房,同时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架满了削得笔直的木棍,各种rou干和腊rou就挂在上面,使得进来的人不得不低着头弯腰走路。 再穿越过物理意义上的rou林之后,是一片空地,十多位穿着与诺离风格及其相似的村民便围成一圈坐着,在人堆的正中间是几颗会发光的石头和一盏蜡烛。 此时这些村民正因为希望破灭而心灰意冷,在知道之后马帮人会和他们暂且住在一起这件事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只是简单的答应了一下。 接着诺离拉着祖囚龙几人,进入了和大厅连着的另一个房间,首先印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座顶着屋顶由无数抽屉组成的大柜台,由于这个房间的屋顶有一块巨大的能发光的晶体,导致房间里的各种细节都能够看清。孙武星观察了一下,发现每个抽屉上都写着字,都是些石母、蛇胆、当归之类的药材名,在柜台后边是数十坛被重物压住坛口的药酒,这地方应该就是穆达寨的药店。 众人还在观察环境的时候,诺离从房间的角落里拖出了一张厚重的毯子,直接铺在地面上。 “你,”诺离指了指祖囚龙然后继续说,“躺这上面。” “额...”祖囚龙显得有些犹豫,“老弟,不是我不信你没这本事,你这一眼就看出我受伤这事就说明老弟你医术高超。可是我也没答应你帮我治啊。” 说完祖囚龙还向诺离无奈的摊了摊手。 诺离再次挑起一只眉毛说:“你怕我害你?” “不是说我觉得老弟你要害你,你想想阿,咱俩素不相识,你突然说要给我治病,也不说要不要报酬,这不由得我不多想啊。” 诺离听完祖囚龙的理由后,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道:“三百灵石或一本第二境心法,等我给你治完,咱俩立字据。” “行。” 祖囚龙在诺离报价之后,直接答应了,然后直挺挺的躺在刚刚诺离拿过来的毯子上。 孙武星一时间有点跟不上他俩的脑回路完全没搞懂这俩人是什么情况。 任进则在边上对着祖囚龙一脸正经的点了点头然后吐出一句: “贱人。” 诺离把祖囚龙的上衣脱掉,并小心地撕下由于伤口反复开裂和血痂粘在一起的绷带,一道从左肩开始蔓延一直到右侧盆骨上方的狰狞伤口就缠绕在祖囚龙的身上,不少地方都深可见骨。并且伤口之中还有淡淡的蓝色灵气飘出,这些蓝色灵气一直在破坏着伤口,不断地阻止伤口愈合。 诺离看见这伤口,眉头紧皱,半晌都没有说话。 “怎么了老弟?治不了?”祖囚龙有些担心的问道。 “倒没有,治是能治。”诺离摇了摇头。 “那就动手吧,早点完事咱们还能早点出去。” “主要没想到你这样都没死还能走路,三百灵石要亏了。”诺离补了一句,转身往柜台那边走去。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他手上多了一把半臂长的白色骨刺、一坛药酒、一盏已经点燃的灰色蜡烛以及一包上面贴着强效金疮药字样的药包。 “我建议你们和他说说话,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诺离说着抽出一根白色骨刺然后在手上比划了一下位置才接着说,“毕竟阳铃骨针扎起来特别疼。”
听闻此言,祖囚龙扭头看向聂乾说,“那咱俩接着唠会?” 聂乾点了点说:“但是能不能不说杜迪的事情了,咱俩说点你的事情吧。” 诺离把刚才搬过来的药酒开封,然后把所有骨刺直接放在酒里浸泡,之后要使用的时候再一根一根的拿出来,最后快速地在蜡烛的火焰上熏烤一下便刺入了祖囚龙伤口附近的xue位。 “也行...嘶!”随着骨针的刺入,祖囚龙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什么针呐?怎么比他妈烙铁都疼啊,就没有麻药吗?” “麻药上个月用完了,卖麻药的马帮这月没来,你先忍着点吧。别乱动,疼就说明有效果了。”然后诺离抬头对聂乾说:“你先和他说会,帮他转移会注意力。” “话说棒叟他老人家去哪里了?自从你拿着他的紫金宣花棍之后,他就销声匿迹了,江湖上都说你这逆徒弑师夺宝了。”聂乾问道, “哈?我弑师夺宝?天地良心,这棍子是他给我的。嘶!哎呦哎呦!轻点轻点。”祖囚龙一边强忍着不动一边回答道。 “一个人,一个棍法出神入化,但论技术,可以说是力压夏国众豪杰百年有余的人。近百年更是没人敢说自己武艺可出其右。这样一个人会把自己用了一百五十多年的武器,突然就传给自己到处惹是生非的弟子?然后传完之后一点动静没有就直接人间蒸发了?” “你呀,别以为武艺高超人品就好,老头把这破棍子给我是因为,他用我交的学费打了根更好的。我现在这个是紫金为主的,他搞了根玄铁镔华棍!再说你知道老头最开始是怎么和人打架的?就在这怀疑我!”因为疼痛的缘故,祖囚龙的每句话都是吼出来的。 “是怎样?”聂乾急忙追问。 “他当时把头发剃个精光,还点了几个结疤,装自己是只会念经的修禅和尚,紫金宣花棍装成法杖...嘶,慢点慢点!缓会再扎行不?”祖囚龙话说到一半,却因为疼痛被打断。 “不行。”诺离毫无感情的回答道。 “然后呢?然后棒叟大师会怎么样?”还没等祖囚龙接着说聂乾就催促道。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假装在吟唱,趁对面不注意,一棍子敲上去。” “.......”聂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