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死性不改
一路上都在想这个人是谁,但是初次见面,又有求于人,不敢一个劲地追问,害怕话多了招人讨厌,只能找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闲聊着。 “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这个要看学校的具体安排,暂时签的协议是为期三天的交流会,算上一来一回,差不多五天的时间。” 回来一趟,还要签协议? 难道说他是学校花重金聘请回来的?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一般人有了本事,巴不得回来光宗耀祖,他却偏偏反其道而行,让人不得不大跌眼镜。 如果换做是他,在人人崇尚金钱的面前,不一定比他做得更好吧! “学校如此重视你,想必当年武科报名的时候,你的气血值应该不低吧!” 能得到学校的青睐,没有几把刷子肯定是不行的。 见他不停地询问有关当年的事情,不禁会心一笑,别有用意地看了一眼。 “跟你比起来,我还是差得远了,想当年我报考武科的时候气血值仅有4.0。” “4.0已经高出许多普通生一大截了,更是很多文科生望尘莫及的数值,你应该心满意足才是啊!” “我的目标永远都不是那群普通生,而是像你一样的优秀选手。如果我估算得没有错的话,你的气血值现在应该有6.0了吧!” 目光如炬,打心底不得不佩服起来。 自从气血值提升到6.0后,一直担心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路隐藏,很多人都没有发现。 如今却被他轻而易举地识破了,顿时投来崇拜的眼神。 “你真厉害,通过rou眼就能看出我真实的气血值,放眼整个武道,估计没有几个人达到你这般能耐。” “你千万别取笑我,只是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多了一些经验罢了!再说一般的高手是不会轻易露手的,即使看出来,也不会说出口的。” 确实如此,往往越厉害的人,越喜欢隐藏实力,而像他这样喜欢到处张扬,惹是生非的估计没有几个。 如果不是败在现实面前,谁又会为了几斗米而折腰呢! 实在是穷怕了,只有上过武科的人才深有体会,如果没有源源不断的金钱作为后盾,现在的气血值恐怕还在原地踏步呢! “不知你现在的气血值达到了多少?” “说来惭愧,前不久刚刚达到了10.0。” “这么厉害!” 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要知道很多武科生直到毕业的时候还不一定能达到10.0的界限,他现在只是一名大二的学生,却早早就突破到了武者的最低要求,将来一定前途可期啊! “其实我能有今天的成就,要特别感谢一个人,没有他的帮助,估计也很难取得今时今日的成就。” “就是待会要见的那个人?” “正是,其实他也偶尔跟我提起过你,说你聪慧过人,今日一见,果真是长江前浪推后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愧不敢当,只是运气比别人好了一点而已。” 对于口口声声的这个人更加地好奇,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大胆地去见一面,不就见分晓了。 一路上二人天南地北地吹着,来到一处装修得十分雅静的茶餐厅,点了两份三明治、一杯奶茶和一杯咖啡。 步入社会的这些年,对咖啡一直没有感觉,也说不上讨厌,以前身边的同事有事没事总喜欢点一杯喝喝,但是他还是钟爱不用花一分钱的白开水。 “他大概什么时候过来?”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心也急了起来,实在是快到中午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我和他早就约定好了,下班后第一时间就会赶过来,估计再有个十分八分钟,你在耐心地等一下。” “你说的这个人在长安区上班?” “不然呢!” “我一直以为他是你大学时期新交的朋友,所以在刚刚来的路上,我还在猜是不是杨大东,可是转念一想,我和他并不是很熟。” “你不用猜了,他已经来了。” 转过身,看到李旭峰一脸阴沉地走了过来。 还真是冤家路窄,哪儿都能遇到。 “我看这里的某个人好像不太欢迎我过来啊!” 早知道见的人是他,就算派八抬大轿过来,都不会答应的。长此以往的经验告诉他,遇见他准没有好事。 “师兄,好久不见。” 这个称呼听起来特别地刺耳,难不成除他之外,段兴尧还收过别的弟子?
这保密工作做得真好。 “想不到你和他倒是先见上面了,这样也好,免得我多费口舌在介绍一下了。” “这次回来我的时间比较紧,还望你说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听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有种被卖了还替人数钱的错觉,这不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大冤种嘛! “你们师兄弟难得见面,我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刚要起身离开,就被拉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 “这个计划离开你寸步难行,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瞬间凌乱了起来,估计又在密谋什么不好的事情。 “放眼整个武道,你们两个人的实力是有目共睹,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插手呢!” “明知故问,当然是画卷了。” 真是死性不改,又在打画卷的主意。 老实说,他真不知道画卷藏身在何处,而且每次进入的时候,都是在熟睡的时候,要说从头到尾只是一场梦都有可能。 “相信我们三个人一起联手,一定能找出画卷的,到时候师傅就不用忍受长生之苦了。” 真是做梦吃狗屁呢! 最多就是他们两个人联手,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加入其中的,就算当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也不能端起碗吃rou,丢下碗骂娘啊! 为了打消他们的顾虑,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我也是有恩必报之人,不是我不帮你们,是真的不知道画卷在哪里。” “你在仔细想想,每次进入画卷的经过,或许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其实每次我进入画卷,就跟做梦一样,你们要是想进入画卷,除非有能耐进入到我的梦境。” 这不说不打紧,一说犹如当头棒喝,敲醒了其余的两个人。 “我真是太笨了,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这些年我们一直执着于画卷的具体位置,谁料它早已经将有形化成了无形,所以不管我们怎么绞尽脑汁地去找,都无疾而终。” 但是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进入梦境又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