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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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北堂礼数周全的将一红衣女子送至“长安客”前。那人带着面纱冲罗北堂微微颔首,进了客栈。 来者正是萧采蘩。罗北堂是烟城罗氏与萧采蘩同辈最优秀的子弟,罗氏家主派他来招待萧采蘩既全了礼数,又不显轻慢。 罗北堂上了马车,回城主府的路上,行人见罗氏标识纷纷让道。 罗北堂较萧采蘩还长了两三岁,但二人修为却是相同。萧采蘩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压还更精纯些。 心中感叹大氏族的子弟就是不一样,如此年纪就有如此修为,一定极受家族疼爱,资源什么的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吧。 如今她才十七岁,却已经筑基后期。长州中有传言她已能独立炼制出中品法器,如此天资的天才,罗氏一定要交好。 罗北堂心里还偷偷想着,这么优秀的人,如果直接能娶回家那就最好了。啧,虽然带着面纱,但一双眼睛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 遗憾的叹了口气,这种事还是在梦里想想就好了,长州萧氏,称呼被冠以整个州的氏族都是这个州实力最强的氏族,他们罗氏只要和萧氏保持友好关系即可。 到了城主府拜见过家主,汇报任务完成情况后见父亲不知在沉思什么,就默默离开了。 他正准备回自己的小院,不知想到什么,脚下一转,反向另一条路走去。 ———————————— 萧采蘩在家族中过得如何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一些变故发生只需要一夜。她自伤紫府,相当于动摇根基。修为直接跌回练气初期不说,她也没从萧思远那里讨到好。 萧思远沉眠一年,她却远不止“病”了一年。她一年只拼接好神魂,两年补好灵识紫府。 这期间萧思远偶尔清醒,传授给她一篇功法。萧采蘩修炼这部功法时感觉自己对火灵气的感知更为敏锐了,连炼化灵气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第五年时,她回到练气大圆满,几个月前,她才突破到筑基后期。 萧思远神魂虚弱的时候她偶尔能窥见他的一丝记忆。不过由于萧思远魂魄不全,萧采蘩只能偶尔从中窥得一些他执念最深的记忆——只有漫天大火和极致的疼痛。 后几年中萧思远清醒的时间越发长,虽然他从未对萧采蘩动手,但萧采蘩依旧感到隐隐不安。 至于炼器之术,那是萧思远后来传给她的。筑基后,萧思年来看望过她。笑眯眯的,仿佛一位和蔼的长辈。 他走后萧家主就派人送来了许多炼器材料,老祖说怕她病中无聊,给她玩玩。萧思远见后就传了她炼器之术,幸好她本身天资不错,这些年又从未反抗,练气中期后就被准许出门了。 七年已经消磨掉了萧采蘩对萧氏不多的幻想,母亲从未来看过她,父亲对她冷眼相对,老祖,只是利用她。 那是一处毫无温情的地方,故而萧思远提出让她来烟城,她也就不问缘由的来了。 如今知晓此地有何玄机,她心中倒是隐隐生出一丝希望——如果她有这样一个筹码,待她成长起来,萧氏,一个都别想好过! ———————————— 密林内围和外围的分界是一条浅溪。于鲤稍作休整,让灵气回到充盈状态,就跨过了那条溪流。 不可能在林中盲目寻找,这玉牌后的“箭”一定是关键提示。 于鲤一边直接向中心走去,一边留心周围的环境。突然,她神色一凝,快步走至一棵笔直的树下。 那棵树离地六丈处有一个极浅的箭头。如果不是她对“箭”的形式有所猜测,恐怕难以发现树上玄机。 那箭头并非指向密林中心,而是指向西南。于鲤沿着箭头一路向西南行去,印记在一断崖处戛然而止。 于鲤幽幽的想,跳崖的话,这个传承未免就有些俗了。 掏出令牌,于鲤走到崖边向下望去。崖底雾气翻涌,但当于鲤把玉牌拿在手中时,有一大团雾冲向于鲤手中玉牌。 柔和的雾气不容拒绝地将玉牌从于鲤手中拖出,于鲤发现,把玉牌似乎隐隐发生了些变化。 一道金光从崖底猛然冲上天空,烟城年长者都认得出来,这正是五十年前那道相似的光。 森林中的人同时向光柱处赶去,每个人都十分确认,那一定是异宝现世! 城中萧采蘩自是有所感应,她猛地站起身来,飞速向城外掠去。心中有些恼火的质问萧思远时间的误差。 罗氏对她的话有所保留,早就派人去林中守着。如今她不复气定神闲,绝不能让别人抢占了先机! 光柱打破了烟城的平静,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想争夺这个“宝物”。随着一些按捺不住的人,暗处不知多少人有所行动,又不知多少人暗暗向此处投来关注的目光。 ———————————— 玉牌在变化完成后重新落回于鲤掌中。 原先玉牌正面又些凹凸,现在完全显现出来了。上面刻着的不像文字,倒像是一些随意组合的曲线;背面的箭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柄残剑。 于鲤暂时不知晓这玉牌的作用,将其挂在腰间后,抬头看向面前的巨大光柱。 光柱从崖底射向天空,她若要获取传承,应该是要进入光柱。不过向前一步,她真的不会掉入崖底吗? 当然不会,于鲤踏入光柱,被柔和的烟雾托向下方。这边动静这么大,晚了人可就多了。开玩笑,在长观界待了这么久,唯物主义观根本不适用啊!遇事不慌,莽就对了。
越往下行,于鲤身上的压力就越重。于鲤不觉联想到自己曾经那个锤炼自己rou身来增强rou体强度的想法。心里有些蠢蠢欲动,却知晓正事要紧,顶着厚重的灵压向下坠。 曾经让烟城人恐惧不已的那道灵压再次向外扩散,后来者要经历更加艰难的考验才能进入光柱中,速度快的才能少受些磋磨。 罗氏是第一批到达光柱的。留几人在外面稍作阻挡,有人先进去为罗氏探路了。第二批到的是全力输出的萧采蘩,毕竟有过约定,罗氏也忌惮萧氏实力,故而直接将人放进去了。紧随其后的是罗氏家主和被他携着的罗北堂。得知萧采蘩已经进去了,话不多说,罗北堂也匆匆入内。 罗氏家主伸手触碰,他实力最高,却被拒绝入内。看来萧采蘩所言不错,此地应当是个先辈的传承。只是不知究竟是哪位能人异士,想到五十年前遗憾错失如此机缘,罗氏家主心中就追悔莫及。 不待他继续悔恨,追着萧采蘩的“野豺”和外围众人一同至此。他们见城主在此,竟对眼前的机缘不敢向前了。野豺并非烟城本地人,首领身姿魁梧,顶着高一个大境界的灵压,开口寒暄。 “见城主安。不知此处是何地,城主此番又是何为?” 言罢行礼,其身后目光炯炯的看向城主。城主皱眉,加大了对那人的灵压输出。 他眉头紧锁,在家中,他是家主,所作所为自然要合乎家族利益。可如今他是“城主”,面前的都是他的城民。虽然心中向来视他们为草芥,但他要面子。 见面前那满面胡须之人身躯有些颤抖,收了灵压,向旁边让了让,道: “这机缘既然出现在我烟城的林中,自然是归属于所有烟城子民。诸位可尽入其中——只要你们进得去。” 他倒是不担心这些贱民抢了罗北堂的东西,直觉告诉他这个传承毫无危险。那当作给北堂的试炼即可。若连几个毫无天资前途之人都争不过,这少族长他干脆也别当了。 见这光柱只吸纳骨龄较小者,有些人甚至修为极低。他心中暗暗松了口气,面上也隐隐露出一种志在必得的浅笑。 他没注意时,先前“挑衅”他的那名男子竟也进了光柱。没能进去的队员在光柱右侧一树下休整,人数上隐隐同罗氏又了分立之势。 首领不在,他们也不曾乱了套。如此行事,正合于鲤所思——这群人训练有素,绝对不是什么自由组建的小队! 里外无法交流,不过由于鲤在,罗氏家主的自得——从里到外——注定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