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女孩的反击
刘襄南仔细看了看董璐盖的印章,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是你的姓名章?” 董璐说:“盖这个章比较正式。” 说话间彭勤也已写完,拿出印章郑重其事的盖好,然后面带微笑细细欣赏。 董璐碰了下彭勤的胳膊,低声说道:“这女孩跟你怎么就没隔阂呢,感觉她对你的好就像是‘润物细无声’一般。” 彭勤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要不你去问一下吧,用你的心理学知识催眠她。” 董璐说:“我才懒得多事,说不定是你前世欠下的债。” 彭勤挠着头想了半天,但记忆里从来没有过彭希的影子。 众人继续喝酒,只有陈丽君可怜巴巴的抱着热水喝。晓远不停的劝彭希喝酒,但彭希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看得晓远干着急。 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门边的林楠以为是服务员上菜便拉开了门,只见门口站着个陌生的的男人,于是说道:“你走错门了吧?” 旁边的陈丽君看了眼门口,惊奇的说道:“冯大哥,你怎么来了?快请进啊!” 冯刚笑着说:“听曾会长说彭勤也在这里吃饭,我就赶忙过来蹭杯酒喝。” 彭勤将冯刚拉到身边坐下,给他倒上满满一杯酒敬给他,然后给刘襄南介绍道:“这就是冯刚大哥,墙壁上那首黄庭坚的诗就是他的手笔。” 刘襄南说:“原来您就是冯刚先生,那必须要敬您一杯酒,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冯刚端起杯也一饮而尽,说道:“喝酒就得这样才痛快,跟老曾他们一起喝太没劲了。” 彭勤说:“这曾广博来这里做什么,指导工作还是游览观光?” 冯刚说:“他是想在退休前把他闺女给安排好,所以来找我们这些名誉理事都混个脸熟,在关键时刻能投那个曾文墨一票。对了,你指点过曾文墨书法吗?” 彭勤说:“算不上指点,只是聊了几句写作上的要领。再说了,曾广博又怎么允许其他人教他女儿呢?” 冯刚说:“这人老了还事事儿的,脾性也越来越顽固,整天端着也不嫌累。” 彭勤说:“老当益壮,老骥伏枥,老而弥坚。” 冯刚说:“你这话里有话啊,是不是看出点啥?” 彭勤放低声音对冯刚讲了下曾广博夜敲叶子衿房门的事,刘襄南也竖着耳朵仔细听起来。 冯刚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董璐看他们鬼鬼祟祟的,大声问道:“你们搞什么鬼呢,不敢光明正大的说!” 彭勤说:“跟你没关系,你接着吃。” 冯刚止住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该不会在里面呢吧?” 彭勤尴尬的挠了挠头,脸红耳赤的端起酒杯说:“来,咱俩再喝一个,好久没跟你喝醉过了。” 董璐走到冯刚和彭勤身后,把胳膊压在他俩肩膀上“恶狠狠”的说:“到底说什么呢,再不老实交代,我就要发功了。” 冯刚说:“妹子,这事你不适合听,你师父不说有不说的道理。” 刘襄南对董璐使了个眼色,董璐心领神会的坐回了座位。 冯刚看见旁边茶案上放着的字画,忍不住走过去看了起来,片刻后说道:“这是张三丰的真迹啊!可惜让人装裱坏了。” 彭勤说:“大哥好眼力。不过有失必有得,就因为用了这个破衬布,我们才得以便宜买下来。” 冯刚说:“多少钱?” 彭勤说:“两千。” 冯刚说:“你花两千买的?” “不是,我花了二十万,是她花了两千买下来的,而我花了二十万又从她手里买了过来。”彭勤羞愧的说道。 彭希微笑着看向彭勤。 冯刚见那女孩的眼神里满是爱意,“哈哈”大笑着说:“你这套路玩脱了吧?不过看这情况,人家姑娘可没打算让你真付钱。” 彭勤说:“付不付都是欠了人家。唉,我是机关算尽却竹篮打水。” 冯刚拍了拍彭勤的肩膀说:“小钱而已,这幅字的价值再加个0也有人要,值。我不能在这儿待久了,来,咱们赶紧再走两个。” 说是走两个,但冯刚却又喝了四五杯才走,走时还一再对要求刘襄南多留两天,可谓一见如故了。
陈丽君大概是喝了太多水,拉着晓远说:“我想去洗手间,你要不要去?” 晓远说:“走吧,我保护你。” 方便完去洗手时,晓远忍不住摸了摸陈丽君的肚子说道:“没想到你的肚子现在还这么平坦,一点都看不出来怀孕了。” 陈丽君说:“你是不是也着急了?让彭勤多努努力啊!” 晓远说:“我才不要,我还没玩够呢,何况他现在只想赚钱,都不像以前那么重视我了。” 陈丽君说:“你就不担心那个彭希横刀夺爱吗?看着她是一脸的单纯无害,但男人可最吃这一套。” 晓远说:“如果他们真的有缘,那也不是我能改变的。你呀,怀着孕就别想那么多了,要保持好的心情知道吗?” 陈丽君不满的拉着晓远的手往回走,出洗手间门口时感激有人拍了下自己的屁股,不禁气愤的回头骂道:“哪个下三滥的手这么贱?” 晓远也急忙回头,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胖男人猥琐的盯着陈丽君看,他伸出那肮脏的手还想再去摸陈丽君。晓远眼疾手快的抓起旁边架子上的花盆砸向了胖子,胖子应声倒地,额头顿时冒出血来。 陈丽君在那胖子肚子上又踢了两脚,拉着晓远的手便跑回了包房,对众人说道:“我们快走吧!” 彭勤问道:“怎么了,见到鬼了吗?” 晓远将刚才的事讲了一遍,最后惊魂未定的说:“不知道那猥琐的胖子死了没有。” 彭勤说:“你们收拾下先走,我去看看。” 晓远拉住彭勤的胳膊说:“不行,我不让你去。” 彭勤摸了摸晓远的头说:“放心吧,不会让你有事的。”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洗手间门口已经没有人了,只有烂掉的花盆和一些血迹,心想:“看来他伤的不重,应该是羞愧的走了吧!”于是放心的向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