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相逢与偶遇（下半）
回忆着道别时，肖莹莹的今日笑容，肖航兴高采烈地跳回了家。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肖航取出家中食材，打算制作今日午餐与部分晚餐，同时规划下午行程。 肖航今日本打算上午考完后，在第一考场周边解决午餐，下午考完再搭公车回家。 如今因为与肖莹莹“相逢”，后面的计划被通通打乱。 「如今在家做好午饭，再吃完，差不多13:00左右，下午14:30-16:00考数学，16:30-17:30考英语……去鹭大附中的公交车班次是…公交车费是……」③ 肖航根据各种细枝末节的数据，进行取舍得失。在心底盘算下午的行程。 最后他改变原先的午餐方案。取消煮饭炒菜，直接快速煮好青菜鸡蛋面。加快手脚收拾好后，骑上了自己的自行车。 通过早上的公交车时光，肖航已经大致清楚前往鹭大附中的路线。 想来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前进，加上路边公交车车牌与公交车站指示，应该能准时到考场。 不过他失误了！并不是迟到了，而是太早了。 由于路线太过简单，他慢悠悠骑了不到一个小时。13:14分后就到了考场。 这一路上根本没有分不清的岔路，只需要顺着这条沿海修建的宽敞大道，就能到紧挨马路边，面朝大海的鹭大附中。 到头来，肖航中午还是需要在校门口等不短时间，才能挨到下午考试开场。 不过等待进入考场的时间也不算全是虚度光阴，起码肖航搞清楚了，为什么早上没遇到肖莹莹。 由于六月初的午后烈日甚是毒辣。肖航没有在校门口苦等。他经过正校门往前走，到分叉路口后往右转弯，打算到阴凉处躲暑。 到了这里！肖航才发现——鹭大附中除了步步阶梯的正大门，还有个进出车辆的侧门！ 通过小轿车从这个门进出的肖莹莹，与从正校门进出的肖航不在同一条路线上，自然不可能“偶遇”。 了解到肖莹莹路线的肖航，直叹自己有关“偶遇”计划的准备工作做得不完善。 重新制定路线与计划后，果然在停车场通往考场，与侧校门通往考场的交叉路口，“偶遇”了肖莹莹。 在达到共同路线结束的楼梯口前，肖航在“偶遇”闲聊中，巧妙地送上了精心准备的见面问候，与穷尽心思的考试祝福。并且，在与肖莹莹的考前交流中了解到，肖莹莹的考试教室就在肖航楼上！ 如此巧合，令肖航偷乐不已。下午考试时，差点笑出来了声。 17:30最后的英语考试结束。肖航早早交卷，提前在楼梯口等候肖莹莹出现。 肖莹莹果不其然，在一群拥挤下楼的学生后方，慢悠悠地缓缓跟着。 肖航卡着时间，在肖莹莹走下楼梯的最后那几步，经过肖莹莹身前。以再次“偶遇”为开头，打算陪肖莹莹走到先前“偶遇”的停车场岔路口。 不曾想，肖莹莹竟主动邀请肖航在鹭大附中内闲逛。 能增加相处时间，肖航自然欣然接受。 虽然很快遇到清空考场的工作人员，闲逛的相处时间十分短暂，虽然肖航只关注身边的肖莹莹，错过了校内的优美风景。 但是肖航心情无比愉悦，认为得到了幸运之神的眷顾，憧憬着初一与肖莹莹继续同桌的美好时光。 …… 然而，幸运是有代价的！ 理想与现实的区别，在于因果！ 在校内与肖莹莹挥手告别后，肖航踏上了归家的旅途。 这下他终于知道来时为什么那么快了！ 骑自行车来时，一路普遍是“理想”的缓下坡。与之对应的是，“现实”的归途普遍是缓上坡。 持续的上坡，12岁的肖航很快就骑累了，只能改为推着走。 在他不怠不懈不弃的努力下，费了两个小时才走到家。 到家时，已近晚上九点！周末不加班的母亲，早已下了班。 由于肖航还是个没有手机的小学生。同时华国那时没有电话手表这类物品，肖航身上唯一的电子设备，是只能看时间，没有定位的电子表。加上最近附近出现过“人贩子”。 晚归的肖航，遇上心急如焚，担忧唯一儿子失踪的母亲。率先得到母亲不由分说、发泄情绪、劈头盖脸的责骂。然后是父亲介入其中调解讲理，引发的父母争吵。 知道肖航父母状况的大家也是清楚的。有肖航介入其中的父母争吵。由于肖航母亲的蛮不讲理、固执己见，肖航父亲在肖航面前好面子的逞强心理。争吵只会越闹越大。闹到威胁到肖航父亲认为的自我颜面底线。为维系家庭率先妥协时，父母争吵才会罢休。 当家中回归宁静时，已是深夜时分。 以前在意父亲与母亲的肖航，看到父母关系不好，会难受特别多天。 如今有“因她而喜，为她而悲”的肖莹莹。肖航父母的争吵，对肖航没造成丝毫影响。 晚饭洗澡后，肖航想着与肖莹莹今日的“相逢”与“偶遇”，带着傻笑，沉入了梦乡之中。 …… 梦中，肖莹莹如往日那般出现。那么虚幻、那么缥缈、那么美丽。 不过今夜的梦，似乎与过往有些许不同。 或许是晚上回家路途过于劳累，或许是今日过于幸运，或许是感染了肖莹莹的欣喜。 今夜梦中。 肖航再次来到那辆奔驰E300的舒适后座中。 后座旁边的肖莹莹面带迷人笑容望着他。 肖莹莹将双臂搭上肖航双肩，缓缓贴近——缓缓贴近——她搂着肖航脖子、头枕在肖航肩头、鬓发轻触肖航耳垂……给肖航的感觉，是那么依恋，那么甜蜜。 肖航将肖莹莹拥入怀中，轻轻感受她的侧颜，感受她的发丝，感受…… …… 第二日黎明，肖航在闹钟尚未作响前，早早从甜蜜的梦中惊醒。 他尚未来得及回忆昨夜的梦，就被怪异的感觉所扰——再过半年，满13周岁的他，似乎尿床了！ 半年后，他会通过初一下生物教材，知道那是初次梦遗。但是如今的肖航一无所知。 他只得抱着不敢见人的羞耻感，偷偷溜出自己房间。 在父母尚未发现前，假装去卫生间上厕所，偷偷将换下的内裤洗净晾好。 ①译者吐槽：我翻译整理时，发现一些数字很奇怪。作者似乎一有机会就用1314、520、521、1120、1121这些数字。我猜想。不会是11的汉语拼音yiyi谐音是华语yingying的缘故吧？ ②译者揭露：那只是司机啦！哈哈哈，肖航。现在中产阶级家庭的你，还是个不知道资产阶级生活的小家伙。 ③译者发牢sao：作者你列那么详细搞啥呀！我都根据你原稿里的那堆破数据，算出疑似你当年住址的同时代建筑物了！至于连路牌距离、步长…都写进去吗？你确定你当年有想那么多？才12岁耶！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你是跟你那事无巨细的啰嗦mama学的吗？你个男的至于嘛，难怪会被别人当女的看待！你真是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老妈子。反正我烦透了！对后文也没啥影响。懒得给你打出来。统统省略!删掉那些用于秀恩爱的各种暗语排列组合。唯一对后文有用的一点内容，只是你这家伙，省下了12块钱人民币罢了！搞不懂为什么要在这里加进去。反正我放在这里了。读者看没看到，就随缘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