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提高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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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见了杜谦不伦不类的穿着打扮,纷纷出言劝阻。 “这位小兄弟,回去好好修炼吧,画画可不是武人的本分。” “小师傅切莫参与此事,这可不是比试蛮力。” “武人做好抗妖除魔的事,文人的事便不要硬上了。” 杜谦闻言展开墨霜,展露出‘三寸不烂之舌’,以示自己的文艺风貌。 他目光坚定地看着少女,似是等着对方表态。 少女审视着杜谦,见他对旁人的劝阻充耳不闻,似乎铁了心要与自己比试,便出言道: “比试可以,不过我提醒你,你只能现场作画,若是拿出提前作好的画可做不得数。” 杜谦摸了摸下巴,笑着道: “哦?可是姑娘你拿出的画却不是现场做的吧?看起来这三幅画已经有些时日了,这样比试,于我不公吧?” 众人闻言皆恍然大悟,如受骗了一样群雄激愤。 之前他们受少女相激,忽略了这一点。 若是公平比试,他们也应该拿出自己平生最得意的佳作,或者直接拿出青州名家的大作与少女比试,如此,怎么会输? “这不公平!我都是现场作的画,你也得现场做!” “对!我回去拿师尊的画,让你知道我们青州的大家名作是何等精妙。” …… 人群如炸开的锅,皆义愤填膺地指责少女,尤其刚才输了的几人更是吵闹不休。 少女面色虽平静,但身上的气势陡升,她一抹腰带,手中便出现一副巴掌大的青色卷轴。 她把卷轴拍在桌上,恶狠狠地道: “愿赌服输!谁再聒噪,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 卷轴泛着青色微光,其中似乎蕴含着莫大的能量。 场中众人纷纷退后一步,目露惊恐的神色,闭口不再言语。 方有财来到杜谦身边耳语道: “五品青色画轴,这小姑娘可能是一名猎技师,师弟千万不要招惹到她。” 杜谦闻言点点头,心里却疑惑万分:“猎技师是啥玩意?我这身体的原主人怎么啥也不知道?回头得好好问问。” 少女待众人都闭上了嘴巴才缓缓开口: “我与青州书画界比试,自然是寻能胜过我的同辈。 这三幅画皆为我近期所作,若有人现场作画还远胜于我,才能说明此人画技高超,若是多年磨砺之名作,比来有何意义?如何分高下?” 众人心里发苦,神色低落。 事实正如少女所言,若是拿自己平生最好的作品来比试,势必各有各的精妙,难分高下,毕竟文无第一。 只有即时作画并胜之,才能令其心服口服。 少女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痛快,她拂了一下鬓角的青丝,对杜谦笑道:“这位公子,是否还要与我比试?” 杜谦看着少女压在桌上的画轴,眼珠一转,他虽然不懂什么猎技师,但也明白对方是个有来头的人物。 那巴掌大的画轴一看就是好东西,若是能把这玩意赢来,肯定能发一笔横财。 杜谦轻摇着墨霜,爽朗道:“当然。只要姑娘不要反悔就好。” “好,既然公子执意要认我这个师傅,那小女子便却之不恭了,公子请吧。” 少女说着,指了指桌案边上备好的笔墨道。 杜谦拿起了笔,皱眉沉思一阵,随后却将笔放下。 他摇着头装出一副毫无兴趣的样子, “我不想比了。反正无论如何比试都是我赢,为了区区黄白俗物,便要让你看到我的绝世画作未免不值。” 杜谦说着便转身要离开。 “站住!” 绿衣少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豁然起身, “哼!你说不比便不比了?你当姑奶奶摆的摊子是江湖儿戏吗?不比也可以,留下一只手,我便放你离去。” 杜谦转过身来,墨霜上的‘三寸不烂之舌’正对着少女道:“非我不愿比试,而是姑娘的赌注太小,还不值得我出手作画。” 少女看着对面的年轻人,年纪不过二十来岁,身上只有那柄扇子算是有点文人气质,便是自打娘胎里就开始学画,也不可能达到大家宗师的水准,定是他人派来寻自己晦气的。 哼,青州书画输不起,竟找出个无赖作乱。 少女笃定他就是来捣乱的,她拿起桌案上的画轴作势欲展开。 “癞蛤蟆打哈气,你若不画,今日休想离开,本姑娘保证你走不出五步。” 杜谦神态轻松,似乎胜券在握,“让我跟你比试也可以,姑娘需将手中的画轴也做为赌约。” 少女一愣,看了眼手中的画轴,随后讥笑着道: “呵,原来是看上了本姑娘的画轴。此轴名【天雷图】,乃我师尊亲手所制,专破武人护体,可轻易击杀五品武夫,若使用得当,便是六品也能将其重创。” 少女轻蔑道:“此轴价值至少二百两黄金,且有价无市,公子若想要,可有等价物件与我赌?” 杜谦全身上下只有两三个铜板,他若有价值二百两黄金的物件,也不会参与这个局。 他尴尬的咳嗽一声, “等价的物件儿在下确实没有,不过我可以拿我的余生与你赌。我若输了,后半生便做牛做马任你差遣。”
少女嗤笑一声,“想要给我做奴才?你配吗?” “刷”杜谦收起墨霜,大言不惭地傲然道: “我是归元宗,宗主何隐山……的座下亲传首席大弟子,姓杜名谦。难道连做你奴才的资格都没有? 我还可以代表宗门,答应你一个条件,若你胜了,无论任何事,我归元宗上下皆倾力施为。” 旁边的方有财顿时一激灵。 这杜谦大喘气的胡咧咧什么?怎么又犯楞了? 亲传倒是真的,但首席大弟子什么时候轮到杜谦你了?你是宗门知名的二傻子啊。 还有你什么时候可以代表宗门做决定了? 方有财有心阻止,却见杜谦目光坚定地看了自己一眼。 瞧杜谦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必胜无疑,若真赢了,自己岂不是也能跟着吃香喝辣的。 于是他咽下阻拦的话,出声询问道:“刚才比试的是平安王府世子宋怀仁,乃青州画院翘楚,连他都输了,师弟可有把握?” “师兄放心便是,这回咱们要发财了。”杜谦笑着安慰道。 明艳少女听了杜谦的话,似乎有所意动,她质疑道:“你说你是归元宗首席大弟子?何以证明?” 杜谦见少女要答应,赶忙伸手入怀,掏出身份令牌扔了过去。 少女接过令牌,入手沉甸甸的。 黑黝黝的令牌上写着两个大字:杜谦。 反面写着:归元宗,师:隐山。 少女边看边斟酌,归元宗是曾经的四大圣门之一,在这仓石城应该不会有人敢假冒身份。 虽说现在归元宗已经沦为二流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让他们欠自己一件事似乎也不错。 这一趟从京城出来一直无聊得很,若能收一个归元宗的首席弟子做奴才,也算是件趣事。 于是她将令牌抛回,点了点头道, “好,杜谦是吧,本姑娘跟你赌了,不过你需三副画皆胜于我,这【天雷图】才能归你。” 杜谦略一思考,“好吧,不过我若三幅画皆败,才能算作输。” 少女心说这个杜谦心思缜密,不像意气用事之人,莫非真是不世出的奇才? “这次不会阴沟里翻船吧?” 只是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只能点头应允。